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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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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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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谦看了一遍监视器回放,满意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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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拍摄才又继续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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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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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再也看不到美好的明天,再也看不到正在建设中的了。安良为他们难过得流下泪来。周处长和他的同行人看了也不时的叹气和流泪。
周处长由安良带头看了一下现场,见倒塌的砖瓦厂厂房现在已经成了一堆废墟,大约有两百平方米大,上面是陈旧的稻草和破瓦残砖油毛毡与毛竹棍,到处一片狼藉,问在旁边看的砖瓦厂工人,这厂房当时是怎么倒塌的?
一个赤脚还穿着农民衣服的砖瓦厂工人对周处长说:这厂房本来盖得就不怎么好,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外面括大风里面括小风,自己用土坏和稻草加油毛毡盖的。昨天下了一场大雨,早上林社长他们来上班时,房子还没有被揭掉,当时还好,只吹掉一些草披,大伙把草披重新遮遮好,又进去和泥脱坏做砖坏。当时有四个人在工作,两个男的和两个女的,后来砖瓦厂林厂长也进去了。不想他们没做多久,就听轰的一声厂房就坍塌了。待人们赶快把砖头油墨毡移开挖出那四个工人和那个干部时,他们全都压死了。有两忻娘脑袋都被压扁了。他看了心里十分难过。
包安良回到市区的培训暂住房后,他脑子里还一起在想着今天在工地上看到的事情,以致他的同伴们看到他时,还感到他呆顿顿的。从部队一道来的刘文彬问他,“你今天去了工地回来怎么一句话也不说,怎么了?厂里没有批准你吧?我知道不会批你的,你不相信,回不去也吧,我家比你还远呢,你在zj。你们还是相邻的,我在河北定县,我回家时比你还多两三倍的路呢,你看我都安心在这里,你为什么就不能在这里安心工作?现在不能调,等以后有机会了再调嘛。”安良说:“今天我回到工地看到工地出了一起大事故,心中很难过。”
“哦。工地出了事故,出了什么事故?”
“工地死了五个人!”
“啊------”刘文彬。听了瞪着包安良半天说不出话来:“是怎么回事-----”
安良如此这般地告诉他。刘文彬听了后看着安良眼睛瞪得大大的:“五个人没有了!了五个人-----这么惨呀?”刘文彬听了摇摇头说:“54年鹭江前线炮击金门时才有过这样的事情----没有想到在和平时期建设也会发生这样的惨事?”
这天来安良总是想着这桩事情。连晚上睡觉都想着这件事。
那天半夜里。他又来到了白天看见过的工地,朦朦眬眬地听到有人叫他:“小包师傅!”他回头一看,不由大吓,叫他的人竟是白天在那工棚里看到的躺在地上的那五个人:一个中年人,两个青年,还有两个年轻的姑娘。他们仍穿着当时穿的衣裳,混身是泥巴,头上青一块紫一块,两个姑娘额上和脸上仍旧沾着血迹。看见包安良他们忙凄惨地一笑。包安良见了他们惊吓不已,“怎么你们爬起来了?你们的身体没有事了?”他一面上下打量他们,一面怯怯地望着他们说。
这时只那个中年男人向他说:“小包同志,你是个好人,你是个善良的人,你为自己的事难得到工地来,今天你来工地。知道我们被压死了,你还和周处长一起特地工棚里看我们-----小包同志,我们死得好惨呵!我们死得好冤哪------!”
包安良说:“我知道。这我知道,你们是太冤了!你们真不应该这样死的。可是你们现在是不是已经好了?你们现在可以回家了是吧?”包安良害怕地同情地从侧面望着他们。
可那个干部模样的人对他说:“那里好啊!现在我们已经回不去家了!只能在外面看看,我们还在砖瓦厂棚棚里,我的父母和老婆孩子看着我的遗体。哭得死去活来。小包同志,我现在来告诉你:第一,我们死得冤枉,我们死了,可是厂领导听说他们是我们自己缘故,说我们警惕性不高。发现厂房已经被大风吹破,就不应该再在里面工作。说什么厂里有责任。我们自己也有责任。可是当时我们那想到厂房会倒呀?厂房突然倒坍了,我们逃都来不及,怎么能说是我们自己的责任呢?这样说,这样处理我们真是死不瞑目呀!
“第二,厂里抚恤不公平!你要知道我家里有八个人呀,上有老父母亲,中有妻子和一个十九岁的弟弟,下有三个孩子,最大的才八岁,最小的才两岁。一家人就靠我和我一个弟弟劳动生活。现在我死了,我家的顶梁柱就塌了!就靠我一个年少的弟弟,一家子以后怎么生活下去呀?白天我父母和我老婆到你们工地去找你们的筹备处主任郑部长,叫他们要对我们抚恤,你们的郑部长说:“我们会考虑的,我们会考虑的。但说到底他们只肯给我们几百元钱,因为我们是临时工,只能这样了,说已经给我们放最大一档来执行的了。对于我家里的今后生活就不管了。说这是体制关系,如果是工厂的固定工,因公死了可以用家里其他人来代替。我们是农民工,也就是说是临时工,因公死了只能以临时工的办法来处理。小包同志,临时工的家属和固定工的家属,不是一样都要吃饭,都要生活的嘛?为什么要这样的区分呢?难道我们临时工的家属就不用吃饭?我们临时工就特别低鄙?包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