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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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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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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谦看了一遍监视器回放,满意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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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拍摄才又继续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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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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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良说:“他是我的好朋友,朋友死了难道连看都不能让我看一看?”
阎科长因包安良也是个复退军人,又是党员和班组长,所以他也没有用太难听的话批评他,瞪了他一眼,说:“死人有什么好看的,你想看就到隔壁房间里去看好了,等下我们马上就通知他家属来领。”
安良也没有听清阎科长后面说些什么,他听得说可以让他看,忙走到隔壁那间门岗隔壁的小房间里。这是一间原来门卫值班睡人的十平方米的袖里面原有一张木头做的双人床,上面放衣物下面睡人。安良走到床前,就看见一个直挺挺地躺在那里的人。他不相信地走近一看,还真是小李!此刻小李的面色白色,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痕迹,看来这是皮带勒过的之故。眼睛和嘴唇都紧紧地闭着,皱着眉头,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可知临死前他的愁闷苦思的样子。这样年轻的人就这样死了,小李的死去给安良以很大的震动。原来人可以这么快死的。安良上去摸摸他的手,已经冰凉了,身体也僵硬了。想着昨天还鲜龙活跳的一个人,在扒蔗机旁高高兴兴叫自己开蔗刀机。可是仅仅隔了一夜就变成了这样子。真叫人要难以相信。他叫一声:“小李!”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想着他家里的母亲和姐姐,要是知道了她们会是多么的难过!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是怎么回事,轻轻年纪,他比自己还少三岁的一个年轻人,就这样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为了什么?人家说他破坏?说他是。他也到过他的家里,他的母亲多么的慈详,她姐姐多么的善良,怎么会是呢?他绝对不相信!这绝对不可能!这种事搁到谁身上也想不通的。所以他自杀了。唉,小李真是冤枉呀!梦中他也对他也来说过,他是冤枉的。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反正压榨机还在修也没有生产,他呆呆地在小李遗体前呆了一会,就转回车间,在车间看看没有啥事情。他就对丙班班长讲了一下,就回宿舍去了。心里一直记挂着小李。小李在梦中曾对他说,说他是个复退军人,领导相信他,要请他帮助他搞清他的冤情。可是他现在怎么帮助他呢?他实际上也无能为力。再说现在他人都死了再讲也没有用了。
这时他想起林社长曾经对他说过有什么疑难事情可以去找他,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是顶好让小李重新活转来。人死了能不能再活转来他不知道。他曾在家听爸爸讲,好人是不会死的。死了包公也会让他还阳来。他习决心去找找他太爷爷包公。于是向车间请了个假急急地到市区去到思明路484号老房子去找找林部长他们,小李是不是还可以活转来,要是能活过来那时最好了。
他来到当年走过的地方。到了那里就按照林部长讲的在墙上拍了三下。只见小芬出来叫声“恩人”,把他迎了进去。到了里面他征直来到机械安全部,找到了林副部长。林副部长见他来很高兴,问他今天来是不是有事找他?安良就把鹭江甘蔗化工厂出了事故,小李被冤上吊而死的事说了一下,他想见见他的太爷爷,老林说你的太爷爷包公到北方去巡视去了。安良很是懊恼。这么不巧。他问老林,小李是不是还可以给他活转来?林部长听了问安良他死了几个钟头,安良说死了已经有一天光景了,林部长摇摇头说:“小李的灵魂离开身体太久了,无法还阳了。如果刚刚死了才半个时辰,还可以想想办法让灵魂再进去试试。已经过了五六个时辰。身体都已经僵硬了,灵魂进去已经无法把遗体撑起来了。
他想再去找找鲁班部长。老林说鲁班部长也不在有事外出去了。
这就没有办法把小李救回来了他感到白来一趟,很是灰心。他为小李的事情而来,现在一无所获,就这样空手回去?他有点不甘心。又想到案件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至少来把案件问问清清楚,也好使小李死了也不再蒙冤。这根铁条到底是怎么进去的。从什么地方进去的,厂里现在还在查。他顺便问林副部长,因为林副部长是当地人,家里应该也曾种过甘蔗,他想他应该会知道一些的。
于是他对林副部长说:“现在厂里案子都还没有弄清楚,照你想想,这甘蔗里的铁条会是从什么地方进去的呢?”
老林说:“鹭江甘蔗化工厂的砖瓦厂倒塌的原因后来你们是怎么查出来的?”安良说后来还是请劳动局的一位工程师来现场经过仔细察看,才弄清楚是厂房基础不牢才倒塌的。林副部长说:“这就是了。应该从事物的本性的来龙去脉找一下原因。现在甘蔗捆中混进了铁棒,也应该查查这些甘蔗当时究竟是从何处来的,它是用什么运输工具装运来的,比方说叙车和汽车上,那上面有没有这种类似的铁棒―――――
安良听了觉得有理。感到还是老林做过多年的基层干部有经验。他想的实际。
回到厂里后,安良见此时保卫科正对压榨车间的岗位工人,像数念佛数珠一样地在压榨车间的工人中进行进行全面排查。可是工人们看了很是气喷,工人们说“他们要破坏,何必到压榨机上去动手?就在压榨机上破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