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时候,看见住在隔壁的公公在他的眠床底下找烧酒,错把煤油当作烧酒喝了一大口,害得他吐了半天。我看了不由的大笑。长大后,有一次我看见外婆到楼上的房间里去找白糖,她在一个厨里到处找,后来她找到一只瓶子看见里面装着白白的许多粉末状的东西。她以为是白糖,打开盖子用手指挖出来就尝味道。结果外婆嘴里难受得呸呸呸地使劲吐,原来外婆错把洗衣粉当作白糖尝了。后来妈妈回来了,我把外婆错尝洗衣粉哪个呸呸呸地吐口水的样子说给妈妈听,妈妈听了不由的哈哈大笑。外婆骂我:‘这个调皮鬼老揭我的短。’不过尝一点洗衣粉毕竟还无大碍,再喝一口清水把口嗽一下也就无事了。可是生活中若把极强烈有毒有害有剌激的流酸或是农药也当作饮料来喝哪就要出人命了。”安良和周处长听了后频频点头,觉得小白讲的很有道理。
这闲话聊过没几天,想不到过两天鹭江市某电镀厂竟然发生了这样一起类似的事故。
那天,劳动局劳动保护处忽然匆匆忙忙地闯进一个人来,说是鹭江市某电镀厂发生了一起电镀液中毒事件。一个女工误喝了电镀液出事了。说正在和电镀公司闹纠纷。说是事故后工人家属要求公司给予赔偿。周处长听了叫安良小白:“你们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包安良听了周处长的命令后,就与邢紧到鹭江电镀公司去了解情况。可他们到了哪里,电镀公司经理说,这不是他们公司里的事情,这是电镀师傅自己不小心造成的事故,与我们公司无关。我们也不负这个责任。
安良说这个案情不是你们公司报的吗?
公司的总经理说:“因为名义上牵涉到我们公司不得不报呀,我们不报你们又要说我们死了人不及时上报。隐瞒事故。实在这件事是个人事件,与我们公司是没有什么关系。
安良问那个总经理:现在当事人在那里,死的又是什么人?
那总经理说:你去找那个刚从来的电镀师傅吧。死的也不是我们公司职工,是那个电镀师傅的女朋友,是他自己把他的女朋友用电镀液毒死了。
那个电镀师傅住在那里,他叫什么名字?
他住在租住房里。在鹭江市东港区中华路某街几号。他姓徐。
安良和小白来到东港区某街道,在一个破旧的老房子里找到了那个电镀师傅的住处。但他当时不在屋里。他们就问房东。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妈妈,安良问她:“你们出租的房子里,有没有住着一个电镀师傅?”她说有。“他到那里去了?是谁喝了电镀液?现在情况如何?”房东告诉他们,就是那个电镀师傅的女朋友喝了电镀液,现在已经到送医院去了。“啊哟哟,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老妈妈对他们说:“才二十几岁的一个姑娘。个子不高长得清清爽爽。看见我一口一个“阿姨!”“阿姨!”的。这小娘对人很热情。她还有一个阿妈和小弟经常到这里来玩。听说她的阿爸还是个一残疾人,才从来到这里还没几个月,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事情。她男朋友回家刚刚发现背她去医院了!唉,真是作蘖啊c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这样?为啥事情想不开去喝农药?安良和小白听了向她点个头就走了。
他们又急急地赶到医院,可是当安良和小白赶到医院里时,医生告诉他们:这个女的已经不行了,来的时候我们问了一下情况后,赶快给她洗胃,可是电镀液喝进去时间太久,毒液已经传到肠里肝里肠里被吸收了。中毒已经很深,难以挽回了。
那么说电镀师傅的这个女朋友就这么死了c好的怎么电镀师傅把自己的女朋友用电镀液给毒死了呢?
他们在医院的病房里找到这个电镀师傅时,见他此刻正坐在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的女朋友遗体旁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得好伤心。一会医院里的护理人员把他女朋友的遗体盖上白布移到太平间去。电镀师傅伤神落魄地拦着遗体痛哭水不已。
待这个电镀师傅情绪稍为稳定下来后,他们慢慢的询问他,才弄明白事情的始末。
原来这个电镀师傅去年才从来到鹭江市的。
以前他原在从绵阳某街道处一电镀厂工作。去年五月底辞职来鹭江。没多久,他经人介绍与鹭江某电镀公司商定,由他担任这个公司的电镀师傅,负责电镀生产业务。设备全部是公司的。工人也有公司来提供。来公司后这天,电镀公司正好有一批电镀液要送去化验,按规定装电镀液应该由专用的瓶罐来装容,但是这个公司才新买来的设备,他们还没有准备那种专门装运电镀液的盛器,他就临时找来一人家喝过饮料的空饮料瓶来代替。他和公司负责人一起将电镀液灌装在8个饮料瓶里。其中有一个冰红茶瓶装了铬酸。电镀液本应全部直接送到检验单位的,可是徐师傅因见天晚了,他想等明天再送去,于是他就把哪批电镀液带回家来。想等到明天早上,直接从家里把电镀液送去化验。其中保括那瓶用冰红茶瓶装的铬酸。拿到家里后,就随意放在他和女友租住房吃饭的桌子上,自己外出洗澡去了。
事有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