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兰克林部长对他说:“雷电就是云层对云层、云层对大地放电放电现象。打雷只有骤冷骤热的天气里才会有的。台风天气一般是没有放电现象的,那来雷电呀?”安良回想天前几天。是没有打雷的天气。听了佛兰克林长的话,完全排除了天电干扰的问题。而觉得艾部司话值得深思。从艾部长的话语中。他再次想一想这个问题,艾部长的意思就是说:那路低压电线当时停电不澈底是肯定的事实了。表面看来是停掉了但实际上还没有完全断开。可是那天他自己也亲自去看了,这只闸刀据他们说当时完全是扳下来了的,既然闸刀都拉下了,还那来的电呢?但或许这是假像?
第二天,想着艾部长的话,他到线路队后再次去当时出事故的田野,再仔细的琢磨艾迪生部长的话。他又从这一头到那一头仔细地看过去,当看到线末那只闸刀开关时。问一旁的线路队的师傅,当时你是不是在场?就是这只开关是不是?那师傅说是啊,可他看着看着,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开关不动了。一会他疑惑地望着那只开关说:“咦!那天好像不是这只开关。”
“你说什么?”
“那天看到的开关不是这样子的!”
安良忙盯着他说:“你有没有看清楚?这不是当时那只开关?那师傅说:“千真万万确!那天我看到的是一只旧开关,那有这样新呀?我当时看到开关外壳满是灰尘。绝没有这样新的。安良听了很是吃怔说:“你记的没有错!”他说:“看得清清清楚楚的,那只开关是旧的,都被太阳晒得白岸岸了的。那有现在这样新呀?这只开关肯定换过了。”
安良想这中间肯定有问题了。于是叫来当地管这路线路的赤脚电工。
一会村长把那个村里赤脚电工叫来了。那电工是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一来就有点哆哆嗦嗦的,不时的看看他们,安良一看已经明白了几分。
当安良问他,这路线路设备当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我是说在高压做外线时,这只开关有没有动过?”
“没有呀。”那电工回答。可是他的脸红了起来。
“这把闸刀开关就是这样子的铁血1933。开关我没有换过c好的开关换它干什么?我没有换过。”他一面说一面摇摇头。
“这路低压线是什么时候拉的?”
“那已经有四五年了。”
“装在外面的四五年的闸刀开关还会这么新吗?”安良的眼睛望着他严肃地说。
“换是换过了――――”
“那末这只开关你是什么时候换上去的?”安良望着他的眼睛说。
那电工说:“记不清了。总起码也有好几个月了吧?反正最近是没有去换它过。好好的开关我换它干什么?”
他说的虽然很肯定很强调,但是安良看出来这是一种欲盖弥彰的情形。他说得越是坚决,越引起安良的怀疑。他上上下下仔细地察看那上下六根线头的痕迹。发现那线头整整齐齐的才被电工刀切割过,再细看下面,在沙泥地上还能看到切削下来的电线的短皮和短头铜线轴头。安良蹲下去仔细察看那掉在地上的被电工钳剪下来的短线头,经仔细看发现其中一个线头是烧焦过的熔在一起了。他把那线头和这知线路的导线相比较,粗细是一样的。安良对那个赤脚电工说:“你这只开关是刚换过的。你看这不是你换开关时剪下来的线头?你看这里附近地上其他东西都有被大水冲洗过的痕迹,连树叶都没有了,可这些线头和塑料皮却还在这里,它们怎么没有被大水汆走?”
“――――”
“怎么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实事求是的说!。”
那电工看看瞒不过了,只得红着脸讷讷地对安良说:“因为台风过后发现这只开关不大好才把它换掉的。”
“你是在事故前换的还是在事故后换的?”
“我在事故前就换掉了。”
“好好的开关为什么要换呢?”
“太旧了,有点松,所以换掉了。”
安良又紧紧地盯着他地说:“是事故以前换的吧?也不是为着太旧的级缘故,是不是有什么问故障才换的?”
“没有!没有!是太旧了才换的。当时就是松一点,没,没有什么毛病―――――”
安良也不再问他。
安良想了一下说,“你那只换下来的旧开关呢还在吗?”
那电工迟疑了一下说:“旧开关不知被我丢到那里去了―――――”
安良越看他这样躲躲闪闪的越感到有问题。他说你寻寻看吧。
那赤脚电工说“也不知知道扔到那里去了。”
安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