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很想像金蜜蜜那样不管别人怎样看,只求心里舒坦的那种作风,可是良好的教养让方芳不知从何骂起——方芳擅长的是那种骂人不带脏字的高技巧的方式。可现在方芳连这种骂法也不能骂出口,因为她不知道蓝飞阙看到那‘泼妇’的一面是否会对她敬而远之,那她就得不偿失了。
方芳脚底不着痕迹地移了一下,恰到好处地可以让蓝飞阙看到她委屈的侧脸,才珠圆玉润地出声,“我又不知道你的名字,出于礼貌当然要叫妹妹了,若是不喜欢大可以把话放在明面上说出来,何必说的这么难听呐。”
x?你个骚|货?金蜜蜜在心里呕了一下,这女人,要不要这么装——把自己搞个跟个不染微尘的圣女一样啊?“不好意思了大姐,我这人向来心直口快,有这么让你心里不舒坦的也不要太放在心上。认识一下~我叫金蜜蜜。”金蜜蜜显得极其友好和善地‘道歉’,并伸出右手。
方芳没想到这女人还有几分手段,居然没有恶毒地出口伤人,想让蓝飞阙为自己打抱不平的计谋也就胎死腹中。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握上了金蜜蜜伸在半空中有一段暭涞挠沂郑“方芳。?
方方?芳芳?方芳?金蜜蜜听得有些郁卒,但转念就想着反正怎么折腾都是‘方’,不会变成‘圆’就好了。“哦,幸会幸会,没什么事情的话就不送了。”
方芳惊讶地堵着门,不满金蜜蜜竟然会如此地没眼色,有些不高兴地说,“我们还没说完呢,你这么可以就这样关门了??”
金蜜蜜看门被这个‘方方’给堵着,想关也关不了,眼角一掀,非常不爽两臂交叉倚靠在门口,打着呵欠,“你说了这么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对我又是挑鸡蛋又是翻骨头的,你不烦我还厌了呐?有完没完啊~你们吃饱了一天到晚还有事情做,我们可就只有睡睡觉这么一丁点无聊的乐趣了,连这点兴趣爱好都要抹杀掉吗?也太狠了。”金蜜蜜又是噼里啪啦地一顿好绕,绕地连金蜜蜜都不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理由了。
方芳听得昏昏乎乎的,直接简明骇意地取了重点内容强势地说,“这位是…你叫什么名字?”方芳面不改色地扭头问江源。
“江源”江源老老实实地报出自己的大名,嗓音洪亮地差点吓到方芳。
方芳愠怒地看了江源,继续对金蜜蜜说,“今早这位江源先生通知我们,说你和你的同伴私闯民宅,还殴打这位先生…”
“停?”金蜜蜜做了个op的手势,鄙夷地轻笑,“你该不会听这只肥猪的片面之词就当呈堂证供了?”
方芳憋着一口气闷气冷冷地说,“我们哪里是听江源的片面之词了。只不过江源确实是这栋房子的所有者,登记册上都是有记录的。”方芳心想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怎么会和蓝飞阙认识的,心里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哦?”金蜜蜜玩味地笑了笑,将视线投到方芳那个保持沉默的男人身上。
咬牙的金蜜蜜:蓝飞阙,你真是好样的?想死麽…
笑到嘴角发僵的蓝飞阙:这又不关我的事,现在和你不对盘的也不是我,我只是来看看热闹,打打酱油的…
金蜜蜜{警告}:我现在很生气,干嘛带着这只猪和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给我滚?
蓝飞阙的小人摸摸下巴:……
金蜜蜜和蓝飞阙两人视线的交流被方芳看在眼里就是金蜜蜜不知廉耻地对蓝飞阙抛媚眼,不由醋意大发。“金蜜蜜?~鉴于你认错态度不好,{楚河汉界}给你的处罚是离开{楚河汉界}。”
“我没错哪来的认错态度不好了?”金蜜蜜额头上黑线掉下来好几根——这女人不仅两面三刀,还红口白牙地说谎话呢?“我也要那什么通知你。”
知到不她。方芳愕然,反射姓地询问,“你要说什么?”
“我要告这只猪,私闯民宅。这里是我家,我的证人可更有可信度多了,就是蓝飞阙?”金蜜蜜歼笑着——她还非要把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拉下这趟浑水不可?看戏哪有白看的,怎么滴也要收收门票费。
蓝飞阙笑脸一僵,对金蜜蜜无奈地笑了一下:这丫头,还真是小心眼儿。“我可以证明…她们两个都是这里的房客。”
方芳脸黑了……江源脸抽了……金蜜蜜华丽丽的呆住了……
金蜜蜜挑起秀长的眉毛,有些不爽地说,“有没有搞错,都住这儿?你知道这里有几个房间吗?四个?你知道这里有几个人吗?加上这只肥猪和一个小的有七个?”金蜜蜜停顿了一下,继续唠叨,“人家一个人两个人都住一个大房子,我们这儿这样分配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这房子已经这样安排下来了,挤挤不就住下了,对江源用得上这么吗。”方芳和金蜜蜜呛声。一般来说,基地分配过人的房间是不会再分配进去人的,尤其是基地还有这么多空房子的情况下…一定是登记人员忘记将这号房子的牌子撤下去了,方芳这样想。
“我怎么了,你看看他,身上一点皮都没破,一点肥膘都没少…”
“蓝…嗯…她们这个情况该怎么办?”方芳没想到这个女人比她还要能说会道,如果不是因为蓝飞阙的关系,说不定两人还会成为很好的朋友也说不定。
蓝飞阙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那就给她们再腾一栋房子。”qq1v。
“好的,那是让谁搬出去?”
江源心里一喜,猪脸笑得更加恐|怖,“谁搬出去都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