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瑞国士兵手忙脚乱的点火的时候,拓拔他们的神箭手也向对方射出了箭雨。瑞国一方很快死伤过半,胜负已然见分晓,一场混战接近尾声。耶律浩然一直抱着女人,坐在神驹上,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冷眼旁观,此时他见敌人已溃不成军,遂大声喊道:“瑞翔风,你永远不是本王的对手,我劝你不要再肖想陵公主了,她从昨日起就是是属于北沙国的人了。今天本王有事就暂且饶你一命,如若你不知好歹还要纠缠,休怪本王剑下无情。”说完抱着陵楚楚往要塞方向奔去,拓拔带兵断后。
其实耶律浩然和瑞翔风早年本就有那一剑之仇,耶律王爷又是那种有仇必报之人,这次的机会按他平时的个性,断不会就此放过瑞翔风。只因他此时还抱着受伤的小女人,女人的身体情况也不知道如何了,睡了这么久还没清醒。所以他今日完全没有心思作战,更不想恋战。战场上刀剑无眼,他一点也不想冒这个险,所以就这样轻易放过了瑞翔风,这让拓拔都有些意外,因为他知道王爷当年有多恨这个四皇子。
看着骏马上抱着自己女人扬长而去的耶律浩然,瑞翔风恨得几乎要将自己的牙齿咬碎,握着宝剑的手几乎要将剑柄捏碎,双眼赤红如果眼光能杀人,耶律浩然早被他杀死无数次了。
瑞翔风身高不算太高,但也是修长挺拔,剑眉星目的俊逸男子,站在人群中绝对是鹤立鸡群的,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男子了。但是要是和耶律王爷站在一起比,还是稍稍逊色了些,论武功论谋略甚至论身材长相,瑞王爷都不是耶律王爷的对手。
此时四皇子心中滔天嫉恨无处发泄,竟生生的吐了口鲜血。他艰难的开口道:“耶律浩然,今日夺妻之耻,本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他身边的萧将军见他又吐了口鲜血,急得大叫:“王爷,您没事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先回去再从长计议吧?”说着扶着王爷上马,带着几个残兵败将往西瑞国返回。
耶律浩然抱着陵楚楚一路向西南奔驰着,此时已是酉时天全黑了下来,冷风呼呼的吹过空旷的沙漠,沙漠上除了风声就剩下马蹄声了。他将怀里的女人又裹紧了些,只盼着赶紧到达目的地,好让她有个相对安全的休息落脚处,(某王爷很是自以为是,人家陵大公主本来很安全,直到被你掳来后才不安全的),把她的身体好好调养好些再赶回皇都,虽然皇都堆积了很多未处理的国事,但是要他放下这个女人自己先回去,他又是真的很不放心,只得每日差人将奏折快马送来,再将批好的奏折快马送回皇都,交由小皇帝和丞相一同遵照批示办理。
终于在戌时到达了西南边塞,守城大将多铎将军亲自打开城门,站在城门外列队迎接摄政王的到来。见王爷抱着一个女人与护卫队骑马奔来,多铎将军并未吃惊,他早就收到消息,说王爷此次亲自出马虏获了东陵国的和亲公主,王爷怀中之人无疑就是陵公主,多铎行礼道:“不知王爷到来,末将有失远迎,还请王爷海涵。”
耶律王爷坐在马上答道:“多铎将军免礼,关上城门进去再叙!”
多铎将军遂对属下命令道:“关城门,加强防守,不得有误!”
接着骑马跟着王爷身后道:“末将在将军府备下薄酒,今晚为王爷洗尘,同时叫贱内收拾了几间上房,王爷如不嫌弃可在府里住上几日,也好给公主养养伤?王爷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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