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紫风用力的甩了甩头,努力保持着眼里的清明,是——鬼世子:“你——,你来自哪一年?”上前抓住他的衣领。
段天宇疑惑的拧眉。
“你刚才的曲子——”洛紫风盯着他手里的箫,急切的问道。
“你——,唱的曲子很好听!”段天宇的声音低沉,不掺杂一丝情绪。
“原来不是——!”洛紫风失望的垂下双肩,抓住衣领的手顺势下滑,却在触到衣结后停了下来,不知是不是药力的作用,自己下滑手掌竟然能感受他到锦衣下皮肤的温度。
那温度让洛紫风眼神再一次被混沌取代,手掌再次下滑,手指——却勾住了衣结,一个下撤,衣领随即大开。
衣领敞开后,洛紫风忍不住骂娘:“靠!这大热的天,你里面还穿这么多?”
段天宇愣愣的看着面前这一脸‘暴怒’的人儿,还没明白她的怒气所谓何来,便惊讶的发现她竟对自己上下其手,只微愣的功夫,自己已经衣衫尽开,那双仿若无骨的小手已然在自己胸膛上游弋。
抓住她的肩膀,段天宇用力一晃,接触到她眼里的激情,手掌中薄纱罗裙下滚烫的肌肤:“你中——‘媚毒’了?”
一闪而至的清明,让洛紫风脑里找回了片刻的理智:“以我现在的情况,解药只有你了,虽然你这人并不怎么讨人喜欢,我也就凑合着了,总比死好吧!”
段天宇瞬间无语,原来自己就是个比‘死’好一点的选择:“你不是打探过我吗,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不能行人事’,你不知道吗?”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洛紫风自拔出一根银针,在段天宇下身某个穴道上猛的一扎。
段天宇吃疼,嘴角一抽,倒吸了一口气。
“不好意思,扎错了!”洛紫风‘很没歉意’的道着歉,随即蹲下身子,努力凝聚着已然涣散的视线,全力盯着‘某’个部位。
“你隔着衣服,确定能看的到?”段天宇突然笑道,对于自己那众所周知的‘隐疾’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段天宇嘴角的笑意还未能收拢,身下又一阵剧烈的疼痛,嘴里忍不住暴怒道:“你别告诉我你又——”
话音未落,却惊讶的看见自己‘某个’——除了在吃药的时候,就从未有过反应的部位,此刻——竟然撑得像个帐篷。
“来吧!”洛紫风站起身子——‘盛情邀请’!
段天宇吃惊的愣在原地,难以消化眼前的这一事实,再抬头,看向面前这一脸潮红的人儿。
纵使自己现在下腹处也是一浪高过一浪的灼热感,段天宇仍是无法向前迈出一步,看着眼前再次对自己上下其手的人儿,觉得自己分明是在趁人之危,心中同时在纳闷,何以一向铁石心肠的自己,会对这个女子如此小心翼翼,这分明是她自愿的,而且还能救她一命。
许久得不到回应,一直在咬牙忐忑等待中的洛紫风,不由恼羞成怒的喊道:“丫的!你懂不懂尊重女性?你非得让我死在你面前吗?”
一种从没有过的心慌让段天宇猛的回神!
如果此刻是别的女人朝自己大喊,纵使自己不出手相对,也必会不屑一顾的转身走人,而后——再让墨苒研究研究这一针和自己的隐疾有什么关系。
可此刻,段天宇脑里突然浮现眼前这谜一样的人儿——冰冷的尸体!
不——,她——不该‘死’!也不可以死!
因为是新婚,尚未出月,屋里仍是新婚时的装饰,火红的龙凤喜烛已然燃了一半了,撩开红色的喜幔,入目是一张铺着厚厚的床垫,罩着龙凤被的大床。
段天宇将洛紫风放在宽大的床榻上,刺目的鲜红,让段天宇眼里的激情再次被犹豫取代,撇开自己身上的恩怨不说,她毕竟是自己的弟妹,遇到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自己没想起要去找段沐琪呢?!这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可是双脚却像是灌了铅,抬不起步,或者说他根本不想将她交给段沐琪。
是的——,不想!
在段天宇将自己抱起的一瞬间,洛紫风已经放任了自己意识的飘散,在那自己特意加厚的褥子上一弹,鼻尖充斥着熟悉的蓝香花的香味,让洛紫风潜意识里的惶恐的和不安随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没有过的狂热。
洛紫风用力抓住床边人的衣服,猛的拽了过来,突来的重量,只一沉,便支起了身子。
洛紫风像是感觉不到对方不想压伤自己的好意,反倒因为对方支起身子,而生起一阵怒火,那怒火让原本就赤红而迷乱的眸子里,更添了份妖娆。
一个翻身,紫色的罗裙随之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洛紫风已然将这个‘反应不够热烈’的男人压在了身下,——标准的横刀跨马!
骑在段天宇身上的洛紫风,因眼里肆虐的欲火而错过了身下这个冷酷的男子难得一见的窘迫和腮上的晕染。
敞开的中衣下,古铜色的肌肤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触手的弹性更是让失去理智的洛紫风爱不释手,只是几个不管不顾的揉捏,便已经让其泛红一片。
段天宇惊讶的看着这个瞬间等同于‘sè_mó’的女子,一时间竟愣住了,直到洛紫风手一扬,自自己身上抽出了一样东西,随后看也不看的扔出鲜红的沙幔外,这才猛地一惊,刚才那东西好像很眼熟。
自己身上唯一一样非白色的饰物,玄绿色的——裤带!
这个女人也太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