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片寂静,静的只能听到红酒倒入酒杯中的声音。哗啦啦的,像是流向冥府的暗河。幽冷的,泛着一点血色的光。
“先生……?”牛0郎里也是有领头的,其他的人都搞不清楚状况,总算有人开口询问了。只是话还没出口,北堂离一个手势随即也消音。
北堂离气势逼人,红如鲜血的酒在他的指尖晃动。
“没有明白吗?这里的男人随便你挑选,一个也好,十个也好,甚至全部留下都可以。我想你许久没有碰男人,一定寂寞难耐吧!”
“我不要。”顾倾沫立刻拒绝,他到底是要做什么,这个她始终看不懂。如果是嫌弃她脏,不动就好,为何要将她领到这里来。
“你有说不要的权利吗?”他眼睛微微眯起,透着令人害怕的危险气息。只要他说的,就不可能任由他拒绝。
顾倾沫哑口无言,她的唇张张合合,始终说不出一句话。自己将自己卖给了他,就可以让他这样如此践踏,甚至这样玩弄吗?
“这里是五百万,谁愿意留下来就可以得到其中的一份,如果不愿意可以现在就走人。”一张五百万的支票丢在了桌子上,北堂离扫了一眼所有的人。
所有的牛郎都盯着桌子上的五百万流口水,双眼几乎都要透出凶光了。五百万,就算是十分之一也够他们一年不用出台了。没有人不爱钱,尤其是做他们这个行业的。如果不是为了钱,谁也不愿意来做牛0郎。毋庸置疑,所有的人都选择留了下来。
“既然没有愿意离开的,那么就开始吧!我的玩具,她可是寂寞了好久的,要好好的伺候她。至少我要看到她求救的样子,要不然还真是无趣。”北堂离含笑,看了看床上呆呆的顾倾沫。他的眼中恶意如此的深重,像是一把刀要硬生生的将人劈成两半。
顾倾沫从来都没有想到北堂离是如此的恶劣,她似乎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真的成为了她手中的玩具,随他任意的玩弄。他叫来这么多的人,就是为了看一场戏吗?
“不是真的,是吗?”她问,唇忍不住的颤抖,手指也抓不住床单。
“你看我是在开玩笑吗?”他笑,只是轻轻地将唇靠在酒杯上抿了一口。
顾倾沫的手猛地揪住床单,她眼中有恨意,浓浓的恨意,只是看着北堂离。他是在惩罚她吗?是在惩罚她脖子上的那些痕迹,还是说他一直都是如此的阴阳不定,想要做什么就要做什么。
脚下似乎生出一些力气,她要逃,要逃离这里。速度极快的,顾倾沫跳下了床,想要朝着门前奔去。只是她的想法太美好了,门前的人并没有一点慈悲的心。他们看到的只是桌子上的钱,不用北堂离开口,就有人堵住了出去的门。
北堂离似乎一点都不意外顾倾沫会逃,他邪恶的眼中渲染着地狱的戾气,只是淡淡地,极为凉薄地笑道:“你想要去哪里?”
“……。”咬紧了唇,顾倾沫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她如同是一只困兽,这里如同是一个死亡游戏的中心。等待她的是比死亡还要残酷的惩罚,而她只能惊恐地看着头上的那个帝王,他冷冷的只是看着她,眼中只是寻找一场乐趣,而她不过是一个被人逗弄的玩偶。
“开始吧!”北堂离坐在沙发上,手中的杯子碰的一声放在了茶几上,他眼中只是在等待一场游戏的开始。
一句开始,就像是死亡的枪声响起,而顾倾沫全身颤抖地看着一群人缓缓的朝着自己靠近。她怕,第一次如此的怕男人,第一次如此的怕北堂离,第一次如此地恨一个人到心间发痛,想要杀死一个人。
【诶,亲们,能够叫胭脂看见你们的身影吗?留个言能够掉皮吗?真心没发现你们,请出来站个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