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刑部大牢,大黑徐和竹桃被关在同一间牢房,起初是两男一女,不久后变成了两女一男,因为竹桃突然变回了原本的样子。
三人未经审问就被叛定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行窃皇宫。大黑徐怀疑是竹桃所为,竹桃则怀疑是大黑徐所为,双方都认为被对方连累了。他们要求见审官,但没人理睬,只是两个歪瓜裂枣样的狱卒站在那里看热闹。
竹桃是刚出小牢又进大牢,心里又添了几分害怕,便诱.惑那两个狱卒把牢门打开,狱卒的确被她迷惑了,可是,正要打开牢门的时候,突然有人进来,他们忙退了回去。
进来了四个人,前面走着一个,后面跟着三个,身着华丽的官服,头戴镶金边的高帽,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衙役,当发现牢里的三人竟是两女一男时,那为首的立刻皱起了眉头,责问旁边的狱卒。两个狱卒诚惶诚恐,都说不知缘故。
竹桃扑到牢门跟前,冲那为首的男人媚声道:“大人,我是冤枉的,事情都是他们两个干的。”
徐气不过要打竹桃,但被大黑拦住了,以免节外生枝。休狠白了一眼大黑,说大黑不是顾及她而是心疼竹桃。大黑很无奈,闷着气不作声。
那为首的男人却不受竹桃的诱.惑,厉声说:“你们犯的是死罪,想活命就要好好表现。”
“怎么表现?”竹桃抢着问。
为首的男人一脸不屑,冲其中一个狱卒冷冷地扫了一眼,那狱卒紧忙开门,门一开其他三个男人鱼贯而入,给他们分别套上铁枷,再用黑布蒙住眼睛。
“我们是冤枉的!”三人齐声叫冤,但无济于事。他们被带出牢房,上了一辆马车,也不知带往哪里。
走了好一阵马车才停,三人下了马车后被带着走了一阵,停下来时四周竟是十分的安静。当黑布拿开,他们几乎同时睁大了眼睛,看到一个穿着黄袍的中年男子坐在他们前方,英武肃然,挺拔潇洒,目光中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慑人气势。
看到黄袍三人都想到了皇帝,目瞪口呆。此前那个为首的男人走过去冲那黄袍男人弯腰低头,其他三个则退到角落站着。竹桃扫了一圈后,眼睛有些不安份了,秋波流动,媚光频闪,试图引诱到那个黄袍男人。
黄袍男人看也不看竹桃,盯着大黑,问:“你们在京城都做了些什么?”
大黑还在发呆,徐便用肩膀推了他一下,黄袍男人目光一转,冲徐说:“那就你来说吧。”
徐顿了顿,说道:“我们在青楼做事,没有犯任何王法,不过,她做过什么我们就不知道了。”说着斜了一眼竹桃。
竹桃大惊失色,忙为自己辩解,“我平常都不出门的,怎么可能行窃皇宫?”
“我知道你们没有。”黄袍男人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