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瑾旖刚顺过气来,就抓了个空挡,爬下床起身欲逃。可是她的脚已经多天没有走过路了,刚下地就软了下来。
“你看,我就说要你听话一点嘛。”秋以人无奈地摇头,伸手把莫瑾旖从地上抱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莫瑾旖拼命地挣扎着,手攥成拳用力地打向秋以人。可她近日进食不多,再加上身上春药的药效未退,拳头砸在秋以人身上就跟挠痒痒一般,一点也不疼。反倒是她的指甲,倒还在秋以人的胸膛上划了几道。
“宝贝,你很不听话啊。”他把莫瑾旖放倒在床上,作势要拿脚铐铐她,莫瑾旖就慌忙停了反抗。她推开秋以人,逃倒了床角,坐着环绕著自己的膝盖,尽量地遮掩着自己的裸身。
“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求你,放了我!”莫瑾旖的眼里盛满恐惧,她害怕再被秋以人铐住,眼泪从那双美丽的大眼里争先恐后地奔涌出来,她颤抖着嘴唇不断哀求着秋以人。
歌到意音默。此时的莫瑾旖,哪里还有之前的骄傲和明艳?
秋以人不禁溢出一声遗憾的叹息,是自己折了这只骄傲的白天鹅的翅膀吗?不过,看泪水包裹着她赤*裸桐体的模样,也是一番别致的风情嘛。秋以人的丹凤眼里浮现出明显的欲色,他伸手示意着莫瑾旖,“过来。”
“不!”莫瑾旖拼命地摇头,泪水飞洒,这几天的日夜相处,已经让她足够明白此时男人心里的想法了。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坚毅的决心,趁着秋以人没注意,从角落窜起来又想要逃。
她咬着牙忍住脚踝的刺痛和身体里一阵阵的燥热,这一次,她逃到了门口……
在她的手刚抓到门把手的时候,秋以人就轻而易举地截下了她,“宝贝,你是想先跟我玩点小游戏增进情趣吗?”
男人性感而有磁性的声音传入她耳中就同地狱勾魂使者的催命铃一般,她绝望地巴着门不肯松手,“秋以人,求求你放了我,你妹妹已经跟任泽默结婚了,我不会再去打扰他们的!求你,求求你,放了我!”
“我做事,从不允许有任何可能性的威胁存在。”见莫瑾旖不肯离开门边,秋以人也不强求,他把莫瑾旖扣在他与门之间,火热的唇舌吻上了她敏感的后颈……
不要——
火热的晴欲将她席卷,莫瑾旖泪眼婆娑,颤抖的声音里充满控诉,“你是bt,你是恶魔,你会有报应的,我诅咒你下地狱……”
bt?报应?地狱?秋以人唇边的笑意更盛,湿热的舌挑起她的耳垂,他在莫瑾旖的耳边如同情人一般呢喃,“bt啊?那你要不要跟我这个bt做一些更bt的事情?”手指向下滑落……莫瑾旖的身体如同一张弓一样,紧紧绷起。
“你不知道啊,我早就已经在地狱里,你要不要来陪我呢?”
秋以人把自己狠狠挺起了莫瑾旖的身体,他的嘴角至始至终都挂着一抹温柔而诡异的笑,地狱,他早就是地狱里一只不得翻身的鬼了,从那日起到现在,他没有一天不是在地狱里煎熬的。
秋以人闭起眼,挑起身前女人的一缕秀发放在鼻间细嗅,恍惚间,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繁花盛夏……
繁花盛夏,那个漾着明媚笑容的女孩。
时空流转,女孩渐蜕成女人,再笑时,笑容已不复明媚,仅剩了化不开的哀愁。
最后再见,嵌进他记忆里,却是一张渐渐腐化的脸……
秋以人猛然睁开眼睛,神色惊痛。
不可原谅!陷入回忆里他表情狰狞。
他按着身前的女人,阴厉着目光,手指毫不留情地掐扭着女人细嫩的肌肤,在白希无暇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刺目的指痕。
他一手捣住女人痛苦、尖利的呼喊,身下的动作更是粗暴,他豪不顾惜莫瑾旖虚弱的身体是否能承受如此强烈的叫唤,另一手掐在她的腰上不让她有半分挣扎,直至莫瑾旖因不堪折磨而昏厥,他依旧也没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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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默,我真的很喜欢你,对不起……对不起……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滑落她的脸庞,她的手颤巍巍地伸向他衬衫的扣子……
很抱歉,孩子没有保住,您别太伤心了,您还年轻,还能再怀上孩子的……
漾漾,我们结婚吧。
好。
……
漾歌骇然从睡梦中惊醒,她惊疑不定地坐起身,抹了把脸,额头上全是密密的汗。她擦过汗后,看了眼仍闭眼沉睡的任泽默,蹑手蹑脚地翻下床,然后掖好被子,轻轻地开门走出房间。
现在是早晨6点,漾歌走进厨房,动作熟练地洗米、淘米,按之前王嫂教她方法煮粥,先用开水下锅,烧开后再用文火慢慢炖粥。准备好煮粥的一系列的工序后,漾歌开始准备下粥小菜。她从冰箱里拿出一瓶腌黄瓜,夹了几段出来,切好,装盘。又拿出了两个咸鸭蛋,依旧是切好,装盘。她记起王嫂说阿默喜欢吃虾仁厚蛋烧,想着冰箱里还有一些新鲜的虾仁,就拿了出来。她拿出砧板,把虾仁洗净,然后放上砧板慢慢地剁成碎末。
漾歌的动作看起来驾轻就熟,行云流水,完全不像是个刚接触厨艺的初学者。直到她的手指不小心被锋利的刀尖割破——鲜血涌出伤口,滴在砧板上,团成一个圆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