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研究所的李所长很快就收到了任泽默的病历,他的诊断结论与季医生的一样,情况比较严重,要想完全恢复是不可能的。不过他答应勉力一试,做任泽默的主刀医生,如果由他执刀,保守估计可以恢复左腿50的功能。
任泽默让l把他的病历传给国外一位知名的骨科医生,得到的结论与国内这边大同小异,他这才相信这边几位医生的连番诊断,他考虑再三,决定接受手术。
手术时间很快就排了下来,漾歌看着任泽默被推进手术室,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秋以人拉着漾歌在位置上坐下:“别担心,李所长这么有经验的医生,不会出问题的。”
漾歌点点头,合上双手虔诚地为任泽默祈祷。
在漫长的等待过程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插曲——任泽默的家人,没有一人到场。甚至刘悠,也没来。王嫂赶到的时候,任泽默的手术已经开始了。她面对漾歌疑惑的目光,有些为难地解释:“夫人,也生病了。不方便过来。”
事实上,自从上次从医院回来后,刘悠就没有出过门。这次得知任泽默要动手术,她也不愿意出门,只派了王嫂过来。王嫂在刘任两家呆了这么多年,哪里还有事是她不知道的?那次刘悠自医院回来后,她就猜出了任泽默这次出事是与任君浩有关,任君浩既已下此狠手,刘悠就万不得已得在两人间做一个选择。看样子,她是选择保全了任泽默。
漾歌不知道这是王嫂的托词,她关心地问了几句,王嫂表示并不是什么大病,只是身体有些不适而已。漾歌听了,对刘悠的做法生出了几分不满:既然没什么问题,她就应该过来啊。里面躺的可是她的亲生儿子,她怎么可以漠然至此?
秋以人察觉出漾歌情绪的波动,他拍了拍漾歌的手背,示意她不要太介意。他早就知道刘悠把股份转给任泽默的事情了,早年间刘悠与任君浩的纠葛他也略晓一二。这5的股份让出去,就再无转圜余地,她和任君浩之间的关系,可是连一点奢望也没了。
漾歌收回了心思,专心为任泽默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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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行倾点燃打火机,把传真件置放在火舌上,窜高的火舌迅速吞没了整张纸片。他手痒地摸出一包烟,就着火点了一根,嘴角有一丝笑意——辛珂然也总算变成了他不耻的那种人。
任给自己发这封传真的目的是希望自己回x市,帮他对付辛珂然吧?于情理中,他这一趟是势必要回去的了,毕竟任曾经也救过他一命。原本他还有顾虑,但现在……区行倾嘴角的笑意扩大,与之前的讽笑不同的是,这个笑容很温暖。他吐出一个烟圈,想起路小夏的身体里正在孕育的生命,嘴角就止不住地上扬。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区行倾就能看到他的整张脸就连眉毛也是在笑的。
“喂!吃饭了!”这时,路小夏正好推门进来,区行倾连躲也来不及,就被抓了个正着。
“嘿嘿。”区行倾干笑了两声,忙把烟掐灭。
“区行倾,你又抽烟?”路小夏皱起眉:“你之前说什么来着?原来又是在骗我!”
“没有哇,老婆,这一年来我就抽了这么一根!”区行倾挥手驱散着烟味,表情有些委屈:“真的,我发誓!”
“信你才有鬼!把烟全给我交出来!”路小夏捂了鼻子走到区行倾身边,摊开白如玉的小手伸到他面前。
“哇~~老婆,你的手好滑好嫩~~~”区行倾不要脸地拉住路小夏的手放在掌心摩挲,低头连亲了好几口。
路小夏的脸“登”的一下整个红了起来,她用力地从区行倾的手掌中抽回:“少不要脸!快点,把烟都交出来!”
“老婆~~”区行倾还想垂死挣扎,被路小夏一瞪,磨磨蹭蹭地从口袋里把烟盒掏给了她。
路小夏接过来,精明地打开一检查,鼻子差点都气歪了,一包满满的烟就只剩下4根了,他居然还敢说戒烟一年了?“打火机也给我!”她手捏着打火机和烟,撂了一句话:“区行倾,再让我抓到你抽烟,马上离婚!没的商量!”
区行倾摸了摸鼻子,才几年时间,原先见了他就畏畏缩缩的小丫头竟变成了一头母老虎!
饭后,区行倾搂着路小夏窝在沙发上陪她看肥皂剧。情节无聊恶俗,他没看几眼就没兴趣了。他的下巴抵在路小夏的头顶,阵阵幽香自她身上窜进他的鼻息。他心思一动,大手开始生了非分的念头。手掌摩挲着她的肩头,贴着她肩膀的曲线慢慢下滑……
“不行!”就在手掌快要到达她胸前那片诱人的秘境时,被她一掌拍开了,她两只眼睛还黏着电视上:“医生交待过的,这段时间你都不能碰我!”
“我就摸一下,不乱来。老婆,亲亲老婆,你就让我摸一下~~”他贴在她的耳边低声挑*逗着,微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垂上,细细的绒毛微动,小巧的耳垂瞬时变得粉红。他的手掌如同一个勇敢的战士,秉持着永不言弃的精神义无反顾地朝着目的地前进。
“不行~~”路小夏的气息微乱,这个男人,向来是说话不算话的!她哪里相信他只是“摸一下”。她找回理智,找了个巧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会伤到宝宝的!”
路小夏两手环抱着肚子,脸上流露出母性的光辉。区行倾微微闪神,叹了口气,心早软了下来:“那医生说要多久呀?”原想在临走之前抱这个小刺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