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如此说,佘馨寰却是毫不意外,她早就算准了曲夫人会同意。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这些言论无疑会被世人定为“妖言惑众,蛊惑良家妇女”,自然与曲夫人曾经接受的教育和理念不同,但此时此刻却也不失为解决问题的良方,幸在她拿捏好了尺度和分寸,加之了解了曲夫人的秉性自是绝不会一辈子任人践踏,所以才敢冒险说出来。
离开曲夫人的宅院,欣儿就忍不住问道:“秀为何要教她这些,万一被那太尉知道,岂不是连累秀?”
“哼,你放心好了,这曲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灯,此事关系到她一生荣辱,她必会谨慎万分。再说,这世上的任何事都是有风险的,虽只因惧怕这些就畏缩不前,又如何能扭转局面?”
二人正说道,突然见前面的甬道上抬来一顶轿子,周围跟着一些仆从衙役。二人匆匆闪到一旁,让那轿子过去。那轿子也没停下,直直抬了过去,只在轿身接近二人之时,青色轿帘抬起一条缝隙,露出一双神色复杂的眼睛。
二人也没在意,离开太尉府,回了成衣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