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澜肖狠狠地吻着她,唇齿纠缠,无止无休。陆续有人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看到这样让人脸红心跳、悱靡缭乱的一幕,纷纷捂嘴离去,还有几个人见他们吻的深刻,不免就多瞧了几眼。
简单手忙脚乱之下,下意识地就想推开他,只可惜,他的身躯就像铜墙铁壁一般难以撼动。她手软脚软,再加上被他箍的那么紧,只觉得呼吸困难,仿佛灵魂出窍一般,意识也开始渐渐迷离。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简单渐渐没了力气的时候,薛澜肖才算心满意足地放开她。她站稳身子,努力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刚要发作,就听见陆太太笑盈盈地从走廊的另一头走过来,意味深长地说:“我说你们怎么走了那么半天,原来是跑出来秀恩爱啊?”
另一个男人也附合:“薛总,老婆是你的,放在家里想怎么样都行,没必要这么心急吧?”
两句话,说的简单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倒是薛澜肖满不在乎,大方地揽紧了她的肩膀。陆太太笑的花枝乱颤:“你瞧,薛太太脸皮薄,呆会儿要是真说的她不好意思了,看你
怎么收场。你没见薛总多宝贝她,你就不怕薛太太在薛总耳边吹枕头风,说您黄总说话不中听?”
“哟,薛太太可得手下留情,我们可是还得靠项目吃饭呢!”那人说着,斜眼瞟了瞟陆太太,“咱们还是该干嘛干嘛吧,非礼忽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简单和薛澜肖再入席的时候,所有人看他们的目光都变的暧昧非常,简单猜想大概是他们都知道了刚才的是,有点窘迫,薛澜肖却像是没事一样,泰然自若。
简单想,幸好杜小芬在另外一桌,不然看到这样的情况,一定会呆不下去。至少如果换作是她,未必可以做的像杜小芬这样好。
吃完饭,按照惯例,薛澜肖应该和杜小芬一起把客户送回宾馆去,结果薛澜肖却把后续事宜交待给杜小芬,让司机拉着他和简单先回去。
杜小芬脸上稍稍有些失望,望着薛澜肖和简单的背景咬了咬嘴唇,毅然钻进车里去。
简单上了车,趴着椅背,望着渐渐远去的杜小芬,嗤笑道:“都说最毒不过妇人心,其实我倒是觉得女人怎么狠也比不上你薛澜肖。你瞧她,就那么被你给打发了,委委屈屈的,你怎么不跟她解释解释?”
“解释?”他挑挑眉,“解释什么?”
“当然是演戏的事。为伊消得人憔悴,你该不是想让她一直这么误会下去吧?”
“她比你聪明,是不是误会,她自己会看。”
“可是,你总要给她吃一颗定心丸。人家就这么跟着你,没名没分的,最后还得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别人上演恩爱的戏码。”
薛澜肖嗤笑起来,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你倒是有名有份,只可惜你不希罕。”
“所以呀,要赶紧把这个抢手的位置让给那些希罕的人,才不会辱没你薛大少爷名号!”
薛澜肖看也不看她,只是反复把玩着手心里的打火机,像是喃喃自语地道:“这个位置坐上来就不可能轻易地退下去,我妈的态度你很清楚,除非是生个孩子,否则,你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