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饶命,二少爷饶命,那和尚帮你去杀一个人行不行?”
杨广高高举起的拳头终于没有再落下,撇撇嘴,“和尚也能杀人?”和尚依然小心谨慎的捂住自己的小白脸,“和尚连女人都玩了多少了,还在乎杀人?”
杨广十分认可的点点头,收回拳头,亲手把一身泥土的和尚扶起来,一边帮人家打掉尘土一边抱怨,“你说你个色和尚,早这样多好,这白白挨了一顿打多不值当,记住了以后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跟本少爷玩那些弯弯绕,懂了么?”
“还有那个杜美月,你是不是该去茅房方便了?刚才不就一直说憋不住了么,怎么还不去?”他回头又用一个极其无耻的理由把杜美月赶走,这大风雪的他还真忍心。
杜美月很听话很顺从,没有任何的反抗,连不满的眼神都没有一个,立刻转身出去了,到了门外才恨恨骂道:死杨广,你给姑奶奶等着,早晚姑奶奶连本带利让你还回来!
杜美月一出去杨广立刻跟和尚勾肩搭背起来,弄得和尚又是一阵没来由的紧张,他直到现在都不敢确定眼前的二少爷是不是真的有龙阳之好。
“咳咳,二少爷,咱们不用这么亲近,咳咳,还是说正事吧……”
杨广却偏不,把他搂的更紧,几乎都要眼睛对眼睛鼻子挨鼻子了,那眼神充满温暖和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搞得和尚不顾一切挣脱开来大喊救命。
杨广伸手摸摸鼻子,看向和尚的目光就好像大花猫看着已经无路可逃的老鼠一样,“嘿嘿,色和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三日之内你要再不动手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和尚只能使出最后的杀手锏。杨广果然目光立刻一变,虎视眈眈的等着他的下文。
“我近几日夜观天象,连续七天都是污气擢升大灾之向,所以特意赶来以实相告!”和尚瞬间恢复那股子傲气和妖气。
可杨广心头的疑问却越来越多,“这些乱七八糟的先不提,你凭什么断定少爷我要杀人?少爷我在宫里刚刚大难不死出来自我惩罚自我反省呢,难道我大冬天就跑出来反省如何杀人?真是笑话!”
和尚正坐凛然,“这根本不需要神通就能知道,宫里发生的事情和尚也早已听闻,当今皇上要对隋国公府下手这事也算不得秘密,开弓哪有回头箭?而结果更简单,一个死一个活。要是让和尚选择赌一把,那和尚会把赌注全都压在二少爷你的身上!”
这和尚哪里来的宫里的消息,而且似乎对宇文赟的脾气秉性也颇为了解,难道这和尚在皇宫里有内应?
“杜美月是不是你安插在我身边的卧底?”杨广的思维跳跃依旧很大,幸好他眼前的妖人还足以应付,不过表情立刻猥琐起来。
“你说呢?你二少爷这么聪明会想不到?我和尚手里要是有这样的好货还会舍得吐出来?你直接杀了我吧,和尚做人的原则就是,我的妞谁也别想碰,别人的妞和尚怎么也要想法子撬过来才行!”
和尚虽没有正面回答,可是杨广对这个答案还是颇为满意的,因为他根本也是一模一样的人,所以他立刻又问了一个更加关键的问题,“那为什么偏偏是三天?”
和尚此刻也小心起来,凝神观察四周情况,然后凑过来十分正经的神秘兮兮说道,“善哉,善哉,天机不可泄露!”
和尚一句天机不可泄露之后立刻自动消失在茫茫的大风雪之中,只留下一个郁闷不已的杨广蹲在火堆旁边想,这厮怎么跑的这么快,看那身法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意思,难道这厮会段誉的迷踪步么?
和尚走了杜美月却没回来,她就那么听话的一直站在外边,差不多已经站成了一个雪人。可悲的是杨广只想着和尚、皇帝、杀人的事居然把她给忘了,当他奇怪的走出茅草屋四处寻找的时候却突然发现院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冰雕。
“这和尚也真是,还堆了个雪人,呵呵。不过老板娘不会直接跟着色和尚连夜私奔了吧?”他边自言自语边伸手在冰人身上摸来摸去。
他不习惯照顾别人,因为影子部队第一原则就是先自己照顾好自己,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自己保护好自己,否则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好的家伙又怎么去保护首长?穿越过来几个月他唯一产生感情的就是一共才见过两面的杨丽华,在心里他认作大姐。至于其他人他自己都不知道放在一个什么位置更合适,好在他一直挺忙,一直目标明确有事可做,一直为着能继续活下去和改变命运而努力。
“算了,这次是我错,叫你出去没及时叫你回来,我道歉!”他拍拍雪人一脑袋的积雪笑呵呵赔罪。
杜美月本打算借此机会给他点颜色看看,可是看到他俊俏白皙的脸蛋已经在风中冻得发红,再看到他那真挚的目光,如阳光般温暖的道歉,立刻心软了。
于是她拍拍手,一转身来了个梯云纵干脆漂亮的抖落身上的冰雪,毛事没有的大步走回屋子。杨广看的又是一阵惊呆,高手就是高手,都是他太傻太天真,这么点风雪怎么可能冻坏身怀绝技的老板娘呢?
人家都有内功护体保持体温均衡的,他可不行,他大冬天tuō_guāng了膀子往河里跳在雪地里爬做冬季特训那都纯粹靠着个人毅力支撑。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这么一比较他立刻对杜美月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了,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