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炎突然冷笑出声:“你早认清你宠物的位置不就行了麽,非要我绕这么一个大圈子。你看,费了这么大的周折,最后你不还是回到了我这里。别忘了……”银色镜框泛出冷冷的光:“你父亲还指着我救呢,你啊,可要乖乖听话。”说完,拍拍宋以诺的脸颊。
“所以。”宋以诺低垂着脑袋,口气近乎于呢喃:“我现在不可以惹你生气,那么……”孰料刚刚还悲戚的宋以诺突然甜甜一笑,在现在这种氛围当中说不出的怪异:“尉迟先生现在是要我宽衣解带吗?”边说,边缓缓解开衬衣纽扣。
尉迟炎没有出言制止,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等待。随着宋以诺衬衣的滑落,尉迟炎危险的凤眼眯起。她的身上有暧昧的痕迹,像是被人大力肆虐。
沈峻熙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怎么?不做吗?”宋以诺扬眉一笑,有点像是挑衅:“你放心,你的宠物只是被人摸过,还没有真正下手。”不知道宋以诺哪里来的勇气亦或是破罐子破摔让她这么做。
阴冷的笑声从尉迟炎胸腔中传来,说不出的森寒:“即便沈峻熙只是摸了你,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宋以诺再也假装不了镇静,乱了阵脚:“你这个畜生。”
“不只是你一个人这么说,多谢你的夸奖。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消除他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尉迟炎靠近宋以诺的唇,口对口,轻语:“记住,我不喜欢别人在我的所有物上留下他们的味道,没有下一次。”尉迟炎出言警告。
宋以诺痛苦的闭上双眼,以前的她真的做错了。从她第一步踏进地狱的时候开始,她便注定真的回不去了!她注定要与魔共舞。
……
狠狠的惩罚了宋以诺,尉迟炎靠在床头,懒散的抽着烟,面无表情的看着烟雾缭绕,阴晴不定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浴室里,伴随着洗脸池哗啦啦的水声,宋以诺掬了一捧一捧的冷水泼在自己的脸上,强迫自己清醒。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现在应该怎么办?
等了这么久都不见宋以诺出来,沈峻熙有些不耐烦的灭了香烟,随意丢下烟头,下床径直走向浴室,抬手直接敲击玻璃门:“出来。”
打了个冷颤,宋以诺慌张的擦擦脸,惊恐的看向尉迟炎,以为他又要对她做那龌蹉的事。
看到宋以诺受惊的模样,尉迟炎嗤笑,凤眼里满是不屑:“你以为我是发情的种猪吗?我要走了,送我去楼下。”
宋以诺沉默。你本来就是只种猪。随便理理头发,宋以诺从尉迟炎撑起的手臂下面钻了过去,扭头就走。
尉迟炎在她身后看着她,好笑的扯扯嘴角,凤眼里面哪里还见嘲笑,似思念似宠溺似追忆,复杂不清。
刚刚驱车离开宋以诺的家,尉迟炎冷笑一声,拨通一个电话,口气笃定:“子墨,我要沈峻熙的餐厅在最短的时间内破产,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听筒那头传来一阵不怀好意的轻笑声:“我还以为你会憋多久呢,这么快就忍不住想动手了?”
尉迟炎冷哼:“他错就错在不该动我的女人。”
……
沈峻熙,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
后果岂是你承担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