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要白不要,她辛苦这么多个月,总得有些辛苦费的。
可是,心为何会这么疼呢?
她不想做二房,第三者,只能挺起那一身傲骨,勇敢的接下这些心酸与痛苦。
本来是走在去客栈的路上的,突然才想起几人已经搬进了知府的宅子里,她扭身往府衙走去。
跟门口士兵说明自己的身份与来意后,守门士兵却鸟都不鸟她一眼,气得她咬牙“你们.”
气死她了,难道他们不知道她好姐们是云晋王的义姐?
她腰一挺,正要与这守门士兵讲理,一声戏谑的笑声将她怒意推向更高&潮“哟,原来是只母老虎在门口吵闹,我道是谁呢?”
此人正是际东篱。
只见际东篱优哉游哉的从里面走出,一副拽得上天的模样,看好戏似的看着她。
木之晴见不得他那副模样,怒了,“你说谁是母老虎。”
娘的,今天不收拾他一顿,她不叫木之晴。
际东篱站在士兵旁边,摇着破扇子,依然浅笑“谁应谁就是。”
“你.混蛋!”木之晴真想冲过去抽他几巴掌,让他嘴那么贱,连个女孩子都不知道让一下。
但是,她却不能那么做,因为那个守门士兵的那把长剑,已经稳稳架在她脖子上“再闹事,杀无赦。”
木之晴心里憋屈啊,她刚失恋找姐妹,却又被这只苍蝇戏弄,现在还不让进去?
她到底招的哪门子瘟神。
好不容易收起的泪水,此时又很快蓄满眼眶,她突然扭头一言不语的转身离开。
算了,小沫现在怀有身孕,有贾友钱护着,她现在是孤身一人,跟着她只会拖累。所以,她干脆的离开,去找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最多以后给她写信告知就好。她幽幽的想道。
际东篱错愕的瞪着她决绝离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有丝不是滋味。难道他玩笑开过头了?
他想都没想,拔腿追出去“哎,母老虎木之晴。。。”
很快,空气中就传回木之晴暴跳如雷的怒吼,和际东篱的连连求饶道歉声。
而在两人离去的当会,一抹白色身影微拧眉头,静静的立在大门内,透过门缝细听外边渐远渐无的吵闹声, 一脸沉思
&&&
经到几次刺杀,白与夜拼了命的劝潇科艾回宫,但他却闭口不提回宫的事,急得这俩忠心侍卫团团转。
养了十多天时间的伤,用的又是上等药村材,苏小沫的伤已经好了一大半,白本身就是习武之人,恢复得比平常人要快,所以也好了一半。
这不,这天一大早,白与夜就来到苏小沫房间,恳求她出面去劝潇科艾回宫去,再怎么样,那些刺客总不至于闯到宫中却刺杀他吧。
苏小沫想想也是,这几个人当中,会武的人不多,刺客却很多。所以,她也赞成潇科艾回宫的事情。
但是,她没听耳听到潇科艾说他的事情,在别人口中得知他的身份,心里始终觉得是根刺。
她可是他姐,哪有弟弟的事情做姐姐的不能知道。
所以,吃过午饭后,她来到潇科艾房间
“小可爱呀小可爱,你吖的就不可爱.”她又唱又跳,硬是将正在看书的潇科艾将视线投在她身上。
“蠢女人,又怎么啦?”潇科艾实在无语这位义姐,说她成熟,有些地方挺成熟的。但有些地方却像孩子,尽做些幼稚的动作,鄙视她!
苏小沫不干了,虽说他是皇子,但怎么说她还是他姐。凭什么他还叫她蠢女人?凭啥?
她一屁股坐在潇科艾软软的床上,蹦上两蹦,脸贴在半凉半暖的毯子上,不悦的投诉“小可爱,我发现这知府腻偏心。”
潇科艾口水一顿,差点呛到,姐啊,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话?被知府大人听到,不知作何感想。
他细想这十几天来,这扬州知府每天来报道知寒问暖的,让下人送来的东西虽说不比皇宫的贵重,但也不差。
他这个姐姐却说人家偏心?他眉头一挑,不动生声的问道“知府大人怎么偏心了?”
苏小沫听到他这么问,喜了。乐滋滋的爬起跑到他跟前,眨着月牙眼“我告诉你个秘密。我听这里的一个下人说,知府大人将好东西全藏起来自己私用,却不给咱们用,你说,他不是偏心是什么?”
“哦,有这么回事?”潇科艾觉得自己认的这个姐姐,现在肯定是无聊得紧了,没事像八婆一样,喜欢在背后议论人坏话呢。
苏小沫不知自己的形象不知不觉中竟成了八婆,要是知道,她估计又得气得跳墙。
她喜滋的手一拍“那是自然,你看啊,他舍不得给你用好东西,那就不用呗,你赶紧的回去,家里有大把好东西等着你享用呢。”
享用?潇科艾一听这二字,抬头淡淡瞅一眼身旁立着的夜与白,明了。
他如汪泉的眼珠一转,笑得极妩媚妖冶,勾勾手,示意苏小沫靠近“姐,我发现个问题。”
“啥问题?”苏小沫耳朵靠近,好奇
潇科艾嘴角一勾,突然用力大声吼道“我发现你怎么就那么想我离开?”
苏小沫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满脑袋的星星在转。这死孝,竟然敢对着她耳朵大声说话!
贾友钱见她脸色不对,急忙伸手扶住她,轻斥“胡闹,人的耳朵岂能对着大声说话的?会伤耳膜的。她是你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