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沫握着贾友钱的手,来到苗仁花跟前,盈盈行个标准的礼,目光瞬间如炬,一字一顿的道“感谢老夫人的喜爱,但是,我们的孩子,自己带。”
不劳你老费心思来加害我们了。她冷哼。
这苗仁花打什么主意她还不清楚,一个连她名字都叫不上来的老太婆,就想拿她的宝贝疙瘩来要挟她夫妻二人?呵呵,嫩了点!
好歹她看宫斗剧宅斗剧啥的,还不清楚大宅门里的水深吗?
她的话满意让苗仁花的脸色顿时又一阵青白交加,好不精彩。
而刚才那个被贾梅钱唤作三弟妹的田梓儿,此时嚅着嘴又想说什么,可接触到苏小沫冰冷的目光时,她偷偷的缩到了后面,充当缩头乌龟。
至于其他人嘛,本来就是些好吃懒做的家伙,成不了什么气候,被贾友钱与苏小沫一两句讽刺的话,和那带冰的目光整个不敢上前。
苗仁花心中悲凉,她怎么就有这么个子孙呢?
掌友见头答。她拐杖一伸,说得极悲戚“既然这样,那祖母也无话可说。钱儿,有空带你媳妇回老宅,毕竟那里才是你的家。”16655319
说完,她老手一挥,一群人竟风风火火的朝门口冲去,不一会就消失在门口外。
在她下命令的时候,贾梅钱往贾友钱手上塞了件东西,朝他神秘一笑,跟着走了。
苏小沫几人错愕的瞪着门口,感叹:真是,怎么样来,就怎么样走,来无影去无踪啊。
而贾友钱则目光深沉的盯着那扇院门若有所思,摊开手看,待看到上面的东西时,他的目光错愕了半晌,久久不曾移开。
他知道苗仁花之所以有这样的举动,肯定是为了试探,之后还会来的。
而且下次来,态度估计更加不善
他可没忘记自己的亲人是怎么走的,自己又是怎么度过这二十多年的。
六十年前他的爷爷,也就是当年贾府的当家贾天霸一生娶了一妻一妾,妻是他的亲奶奶,生下他爹贾云龙后重病死了。
而妾室正是苗仁花。
苗仁花害怕贾天霸再在外面将女人带回来阻挡到她的地位,于是在他的亲祖母死后不久,施出浑身媚&术,将贾天霸整天哄得乐呵呵不知天南地北。
就这样,在他祖母死后不到一年,她就颇有心计的当上贾家主母的位置。
不过,她也算仁慈了,刚开始那些年对他爹还算不错。
可惜的是,待他爹成家生下他和弟弟贾梅钱后,苗仁花的心思起了变化。
她觉得,不管她再怎么努力往上爬,就算当上贾家主母,可她的孩子依然是庶的。
她很不甘心,不服。之后,她又使出心计,哄骗贾天霸将刚才几岁的他送到深山,名义是休身养性。
就在他被强送进深山后,不到几年的功夫,他的娘死了,只说是得病。至于什么病,原因不详
接着,他爹也重病了。也正因为他爹的重病,他才有机会回到贾家。
而刚回没多久,他爹就去世,接着他爷爷贾天霸也跟着去了。
这一切的一切,来得急匆匆,又特别的神秘蹊跷。
但是,却无一个人去查清事实真相。
待他慢慢一层一层快要剥开事情真相时,这女人却突然给他塞来个未婚妻,还让他在短时间内完婚。
他自是不愿意,因为他的调查里,就有许多不利苗仁花的证据。
可是,可能苗仁花察觉到了什么,那段时间硬是让他成亲。于是他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去了何家沟。
这一去,就是三年时间。
要不是这次中蛇毒,他估计这辈子都不愿意回到这里面对这些人。
他太累了,这宅子里的每个人都想着他们自己,所以他在那天争取无果下,宁愿净身出户。
结果,他今天成亲,他们又来闹一场,为了哪一般?
贾友钱觉得自己真像是被世界遗弃了般,不过好在,他的心有一处还是暖和的。
那里住着他的爱人和孩子,还有他的兄弟,足够了。
因贾家人的这一场吵闹,弄得几人神情怏怏的。
苏小沫见状,挽起贾友钱的手臂巧笑如花“先生,今天可是咱们大喜的日子,去天香楼吧。”
之前苏小沫说过成亲当日要在天香楼摆上几桌,宴请大家吃饭。
秦掌柜一直站在最边上,此时见贾友钱一片柔情的盯着自家少夫人,心中特别担忧,欲言又止“公子,你的手?”
“你的手怎么啦?”苏小沫讶异道。她刚才好像听到一声闷吭,难道?
她突然挽起贾友钱的手臂“先生,你手怎么啦?是不是刚才她打你?”她咬牙,“你再怎么说也是贾家的嫡长孙啊,她怎么能下这样的手?”
这死老太婆实在是太过分了,哪天有机会一定要想办法制制她。
贾友钱一把将她手拉下握在手中,笑道“没事,别让秦叔和东篱之晴姑娘看笑话。”
被他点到名的三人,立即笑得很暧昧的别过脸去,装作没看到。
吩咐丫环来将东西收拾好,一行人无拘束的前往天香楼。
至于那些什么拜堂后得回房间等新郎,不能吃东西的繁缛礼节对于苏小沫来讲,通通放屁,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好在,贾友钱对她这样的无理要求,那是一呼百应。
来到天香楼,二柱率领着一干众人在门口等候,见到他们到来立即热情的欢呼,恭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