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力很好,自然听到刚才木之晴那句咒骂,不屑的冷笑“哼,该死?我看她才该死。”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丝毫没了大家闺秀的半点温柔与矜持。
听闻她歹毒的话,大家不悦的拧眉瞅着她,目光还着丝丝森冷。
这样的女人,死都不值得同情。这是大家一致认为的,只是 ̄
潇科艾走上前两步,大声喝斥“大胆宁静儿,你可知我是谁?”
宁静儿冷冷的瞥他一眼,不屑的哼哼“你?不就一破孩儿吗?”
“你?我告诉你,本王叫潇科艾,是皇上亲封的云晋王。你现在却伤了本王的义姐,该当何罪?”潇科艾心中那个气啊,气得他小身板一颤一颤,如珍倒数一样全将自己的资料给倒了出来。
但是,事情往往令人出乎意料。
宁静儿听完潇科艾的陈述,也只是冷冷不屑一笑,张口道“哦,我道是哪来这么不懂规矩的小破孩呢,原来是个死了老娘的野孩子。”她顿了顿,继续冷笑“我姑娘还是当今皇太后呢,我表姐乃当今皇后。这两个人辈分都比你高,你说,你能奈我如何?”
不屑,非常不屑的口气,简直狂妄至极!
潇科艾气晕了,开始口不择言“去你个皇太后,去你个死皇后,整天就只知道算计我的老女人能奈我何?我还不一样有.唔.”
他的话未完就被人捂住嘴,而捂他嘴的人是木之晴。
木之晴真想脱下鞋子一鞋子拍死她,让她嘴贱,心贱,傲娇。
她想到做到,果真脱下一只鞋子走过去,二话不说狠狠往宁静儿红润的嘴唇招呼去。
‘啪’一声响后,深夜静寂的上空顿时响起阵杀猪般的尖叫,不到两秒,杀猪没了,转换成狼咽呜的声音.
这一顿打得木之晴好爽。
她看不惯宁静儿那副高高在上的臭嘴脸,看不惯她喜欢装清白,装纯洁去骗人。更看不惯她拿她那些祖宗十八代的旁亲戚,在宫中当娘发娘的女人当挡箭牌。
你当宫里的女人是你谁?虽也姓宁,但早就分了不知多少辈之远的距离了,人家会无端帮你这么个退休的老太医孙女?而去得罪伍皇最宠爱的皇子?
笑话,压根不可能。
将宁静儿暴打一顿后,木之晴让潇科艾等人去睡。她自己则将宁静儿拽进杂物间里,这大夜天里可别将她给冻死了。
毕竟正如她说的,她身后可还有皇太后和皇后,还有她那个爷爷宁太医在呢。
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她就这么被冻死了,她们也难逃责任。说白了,会遭到报复,多不值得。
天亮了,苏小沫还未清醒过来
贾友钱趴在床沿边,本来就睡不着的他突然激灵跳起,抬头,发现苏小沫依然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他的心那个酸啊,涩啊,疼啊。总之恨不得她身上的痛楚全移到他身上来才好。
天亮了,一丝亮光透过窗户细缝潜入房中,贾友钱站起,拉开窗户上那厚厚的帘布。
涮一声,帘布拉开,房间顿时大亮
他扭头,发现苏小沫脸色不正常的红,急忙奔过去“沫儿,醒醒.”
贾友钱椅了两下苏小沫,她仍未有清醒的迹象,倒是身上的滚烫让他大惊。
苏小沫发烧了!而且还不知道是从啥时候开始烧起的,烧得全身发红,红上更是红得可怕吓人。
面对木之晴发疯似的质问,贾友钱有口难辨。
“我说我来照顾小沫,你偏要抢头功,现在可好,她发烧了,怎么办?怎么办.”
木之晴一连几个怎么办,听得人心直酸。
老大夫来了,替苏小沫打了脉,道了句“你们替她准备后事吧。”摇摇头,走了。
把了周惨下。老夫人说,苏小沫本来拔刀就危险,再加上匕首对准的位置偏离心脏很近,又刀壁上又涂了毒,现在毒气攻心,大罗神仙都难保她的命。
一句有毒,准备后事的话,让所有的人都感觉头顶上的那片天,瞬间崩塌。
哭得最利害的要属潇科艾。
他第一个冲进房中,抱着苏小沫的身子拼命椅,哭喊姐快醒来的话。
白,紫,夜,莫四个大内高手则面色悲戚的站在院子中,任由寒风刮过脸颊。木之晴亦是哭得身子瘫软,被际东篱紧紧的搂抱住,才不至于倒在地上。
众人都进房去看苏小沫去了,贾友钱出来站在院中。
他面容清冷,俊唇紧抿,唯有从他的眸子中,才能看到那一片死灰。
他站了许久,久到脚麻腿麻心麻,才跨步往杂物间走去。
宁静儿自被抓后亦是一整晚没睡,艳丽的脸上早无昔日的娇美柔弱,有的只是憎恨与厌恶。
她见贾友钱走进来,突地发出尖锐冷笑“哈哈 ̄贾公子,现在可尝到即将得到的东西又失去的滋味了吧?怎么样?好受不?”
她疯了,言语开始疯狂,目光一亮,迸发出狠毒的光芒“都是你,是你让我成为整个青羊的笑柄。是你让我们宁家受辱,我恨你,恨不得扒你的皮,喝光你的血.”
她真疯了,整个人的表情狰狞吓人,可怕极了。
贾友钱定定的瞧着她,听她说完,才平静无波的扯起唇辨“你,给沫儿陪葬去吧。”
望着他的右手缓缓举起,宁静儿这才慌了。她拼命的往后躲,表情惊恐“你,你想干嘛?”
现在的贾友钱才是真正嗜血,狠辣的人物,那俊脸明明平静如平常,可他的眼睛里那团熊熊燃烧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