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沫最近很忙,忙到每次贾友钱回到家中,都没见到她的身影。
准备亲自动手做午饭时,她又急匆匆从外边冲进来,二话不说就将他一把推进房间等待。
午饭后,瞬间又不见她的踪影,到傍晚时才见她满脸疲意的回来。
让他每次袖口里准备伸出的手,慢慢缩了回去。他知道,苏小沫现在是何家沟的大红人,教会村中那些人制作布偶卖,特忙。
这一切,让他超不爽。
转眼间,一年中最寒冷的十一月到了。
这天一大早,苏小沫拉拢着衣襟正准备去厨房,才出房出,就被一股寒气直逼回屋。
透过窗户一看,大惊喜。艾玛呀,这啥时候下的雪啊?
雪在现代,除了北方和较冷的地方会下,南方一年四季是见不到丁点雪毛的。
而苏小沫的家正好是在南方的某个城市。
所以可以说,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雪。
今天她上身穿件水波勾花纹的厚棉袄,下身穿条浅灰色的棉裤子,脚下是双棉靴。布料和棉花都是上次买的。看着笨重,可胜在保暖啊。
当然,参与作做的人是青草、秀妮,还有何巧儿母女。她根棉线都没碰着,就有新衣服穿,真真让人嫉妒外加恨啊!
来不及看仔细,她哗一下冲到贾友钱房门口,大叫“先生,先生,下雪啦。!”
门被她用力一推,竟意外的推开。
突然,刚跨脚进去的她,双手捂着羞红的脸往自己房间冲“呀,先生,你耍流氓!”
屋子里,贾友钱眸中带着丝微迷离,貌似刚刚睡醒的模样。
只见他身子胸前的中衣微敞,露出半个性感的精硕上身,半斜着靠在床头,长发披肩。
妖冶又蛊惑,性感又迷人。
见到苏小沫进来时,他还扬起迷人的俊逸笑容。将她心肝迷得砰一声瞬间的短路。这才大声惊呼他耍流氓。
回到房间,苏小沫将整个头埋入被窝中,脸火辣辣的在烧。她老羞涩了,竟然二次瞅见贾友钱有胸膛…
想起贾友钱那惷光外露的臂膀,她的心就一阵狂跳不已,连贾友钱何时走进房中都不自知。
贾友钱内穿件苏小沫设计的夹棉背心,外穿件月牙白锦色棉长袍,腿上穿条黑色棉裤,脚下是双绣着只鹰的厚长棉靴。头发则用根蓝色发带随便往后脑勺一挽紧,飘逸而又有精神。
因为设计得当,加之他人本身就长得高,天生的衣架子,穿起来倒也不觉得囊肿,反而平添了股读书人的斯文气息。
他一眼就瞧见苏小沫的驼鸟行为,不解。很快眸中子蓄满淡淡的笑意
“小沫…”
苏小沫知道他在喊她,但她死活不愿意抬头,一抬头脸上未消的红晕岂不是要被他发现?
所以,坚持自己的原则,是对的。
然而,贾友钱的一句话就将她这原则给击个粉碎,“小沫啊,我刚才好像看见雪地里有一锭银裹子,不知是谁掉的。”
丫头一听,完了,没节操的急忙将头伸出,抬起,眨着月牙眼蹦哒到他面前“ 先生,银垛子在哪?肯定是我掉的,快拿来。”
手一伸,就找贾友钱要。
贾友钱淡然的瞅着那只白嫩小手,抿唇半晌,淡定来一句“只是雪疙瘩,看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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