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娇无限怨念地看着黎宸,那张原本清丽绝伦的小脸这一下比哭的还难看。
“宸,你?”
她想问,他为什么会对这种事情这么有兴趣呢?她那下面真的很疼的!
可是黎宸却已经将一双大手伸向了她的裤腰,揪着裤子就要给她拽下来。炙热的唇瓣也已经贴上来了。
乔念娇紧紧闭着眼睛,任由他折腾,不一会儿,黎宸喘着粗气爬起来,疑惑地看着她:“小娇,你?”
他想问,他折腾了半天的前奏,为什么她还是干的。
乔念娇终于掉下来一滴眼泪,无呜咽咽地说着:“我,我疼死了,宸,可不可以过两天再说?不然,过了今晚也行啊,真的好疼,呜呜~疼死了~!”
她自己有吃消炎药,但是他要是一直这样折腾她,她吃再多消炎药也没用啊,早知道,就该买止痛药了!
室内的灯光,在黎宸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调暗了,一片很暧昧的黄晕,暧昧到,一男一女躺在这床上,要是不做点什么都可惜了。
而她滚烫的热泪,一滴滴顺着脸颊坠落下来,反射出的光芒,将一室暧昧的光都给折射地一片黯然。
黎宸一脸懊恼与痛惜,这才想起昨晚在浴室里的时候,那个姿势,对于刚刚pò_chù的她来说无疑是在经历着什么酷刑!
“小娇,不哭了,是我不好,我错了,不哭了,快别哭了。”他柔声哄着她,小心翼翼地给她穿好上衣,然后掀开被子下去,将灯光打亮,又撩起她的腿看了看。
“呜呜~你干什么啊!”她又哭了,这男人怎么能这么堂而皇之地看着自己的那里?
黎宸没有说话,放下被子将她盖住,然后迅速换了身衣服,拿着车钥匙扭头说了一句:“我去给你买点药,回来擦一擦。”
说完,他就走了。
开车奔赴药店的一路上,黎宸后悔自责的都想去死了!想想刚才入目的,她那里的红肿跟破损,再想想昨晚兴奋得时候还跟她说了一句,什么从小学芭蕾的就是好,身子怎么折都行。这是人说的话吗?
她是小娇啊,他最心疼的女人啊!他怎么就这么控制不住了呢?
买完药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关了电视睡着了。
不过黎宸知道,她是装的,因为那双薄薄的眼皮底下,她的眼珠还时不时地动一动,他知道她尴尬,所以也不拆穿她,什么都没说,拿出药膏,然后轻手轻脚地分开她的腿,一点点给她上药。
忙完之后,他重新换好睡衣,怀着一颗愧疚的心伸手拥她入怀。他知道她听得见的,于是很轻盈地在她耳畔说了一句:“对不起。”
——机长先生,外遇吧——
省会。
黎弘跟苏丽母女居住的那套豪华公寓被杜海兰低价贱卖之后,他们就搬进了现在的这栋联排双拼别墅了。
这是苏丽在中介公司找的房子,屋内设施很豪华,屋主随子女出国移民了,所以就将房子租出来,也算一种贴补。
可是,每个月六千多元的纯租金,什么水电费,物业管理费,车位费还没有被算进去,七七八八加一起,都快赶上黎弘的月薪了。再加上苏丽母女初来乍到,没有工作,都要靠他养活,而且女人开销实在是大。
以前根杜海兰在一起的时候,黎弘从来没有为钱操过心,家里开支全是她的,而他自己的薪水就慢慢累积存了下来。而且杜海兰自己买包,买首饰,买奢侈品什么的,他也从来没有过问,因为用不着他花钱啊。
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苏丽非要租这套双拼别墅,已经让黎弘的月薪基本报废了,她还没事就喜欢拉着女儿单薇薇去逛街,一个小皮包就能买几万块。
这些钱,可不都是花的黎弘的?
他身上基本上都被榨干了,租房子的时候,他就跟苏丽说,先跟她借点钱他们买套小公寓,付了首付就行了,每个月的贷款他来还,房子就写苏丽一个人的名字。就这样,苏丽还死活不愿意,在他面前哭得死去活来的。
黎弘被她闹得头疼,于是就跟自己的朋友借了二十万块钱。房子的租金是按年付的,一年租金再加两个月的租金作押金,这一下子就得出去将近十万块钱,然后黎弘自己留下一万,余下的全给了苏丽了。
这一下,搬进了新居,还是这么豪华高档的房子,比之前住的公寓气派多了,手里也有了黎弘给她的零花钱,苏丽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也不哭不闹了,黎弘每天下班回来,她都把他哄的高高兴兴的。
黎弘心想,只要能安安静静过日子,花点钱就花吧,何况苏丽的父亲还在中央帮忙周旋着他进北京的事情呢,把她哄高兴了,也是应该的。于是,黎弘又在苏丽的各种手段诱惑下,静悄悄地跟她领了结婚证。这一下,他俩就成了合法夫妻了。
只是,这天早上,苏丽刚刚把早餐端上桌,伺候黎弘坐下吃饭,没吃两口呢,苏丽就讨好地笑着:“老公啊,你手里头还有钱没,我最近买了两个包,又办了张美容院的会员卡,还没眨眼的功夫呢,钱就花完了,老公啊,我身上没钱了!”
没钱了?黎弘一口豆浆含在嘴里差点喷了出来!
从租房子到现在前后三四天,她就花了八九万块钱?
放下筷子,黎弘有些不高兴地看着她:“丽丽,我身上也没什么钱了,你也知道,我这应急的二十万还是跟朋友借的,我是个人民的公仆,每天吃皇粮的,国家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