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齐白山上云雾忽隐忽现,带着份湿润的潮气,凉爽舒适我和23岁美女明星。
清风殿前的广场之上,早已人声鼎沸,放眼望去,白衣道服,有道有俗,齐白山师门之兴旺此时显而易见。
今日,便是齐白山的比试大会之日,偌大的广场成为了众弟子的比武场。这算得上是齐白山多年才举办一次的活动,意在同门之间相互切磋,点到为止,相互学习,在伯仲之间找到差距,从而促使门内弟子的上进心,掌门可谓用心良苦
广场中央用木桩搭起了数座高台,几座高台数丈有余,排列有序,在广场上呈梅花状摆开,没做高台的地面之上都镶着一个大字:道。
无数弟子摩拳擦掌,准备在接下来的比试中大显身手。
高台之下,叶炎看着这挤满了人的广场,心中感慨,不愧是天下第一道派,举办一次比试大会都如此宏大。
人群之中,叶炎很快便找到了在高台之上主持布置的清虚,迎了上去嗜血暴君:女奴的诱惑。
“师傅,您找我?”
清虚见到叶炎,将手中的一块有字木牌递给了他,木牌之上刻着一个数字:三十六。
“这是你的签号,可别弄丢了。”
叶炎点了点头,心知要参加比试全凭这个木牌,赶忙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
“还有,虽然这次你轮空了一轮,但是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看看别人的比赛,吸取点经验,可别给为师我丢人了!”
清虚看似严肃,但话语之间还是能够听出鼓励。
想起师傅平日里对自己的器重,叶炎心中一暖,重重地点了点头,心中暗暗下定决心,绝不会给外院丢脸。
清虚知道叶炎性格坚毅,如此一来,便也放心了,挥手让他去准备。
比试还未正式开始,叶炎甚是无聊,只得在广场上的人海中四处乱逛。
这时,广场边的一根柱子旁传来了争吵声,叶炎耳尖,有一个声音听着十分耳熟,便闻声走了过去。
一根通天的玉柱之下,三个男性弟子正围着一个灰衣少女。叶炎一惊,那被围住的少女不正是阿悲嘛!此时阿悲一脸无辜,不知所措。
“外院的臭丫头,你故意的吧!”
一个满脸麻子的青年扭着胳膊,一副吃痛摸样,白衣被灰尘染脏,看来是摔过了一跤。
那麻脸少年推搡着阿悲,将她按在柱子前,叶炎毫不犹豫,冲上前去,推开那麻脸道士。
“你们这是干什么!”
叶炎将阿悲护在身后,不过心底有些发虚,生怕这些人看穿了阿悲的身份。外院和内院的关系本来就紧张,若被抓到了把柄,自己可担当不起。
那带头的麻脸道士打量了叶炎一番,见其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弟子,便知是外院的弟子了,突然咧嘴一笑。
“你小子也是外院的!?想要护着这妞!?”身后的随从也都是耀武扬威的模样。
叶炎心底一沉,心想这些人都是内院弟子,平日里与秦川混迹,横行霸道惯了,自己也招惹不起,随即一脸赔笑,恭敬地道:
“几位师兄,不知我这师妹哪里得罪各位了,不当之处,还请见谅!”
嘴上虽这么说,叶炎心中却是极其厌恶: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
那麻脸青年眉头一竖,看那样子,显然不肯放过阿悲。手指指着叶炎身后的阿悲,破口骂道:
“老子走路走得好好的,平白无故摔了一跤,却见这妞儿在那儿偷笑,定是她暗中施法,你们外院之人,都是这种卑鄙小人!?”
看那麻脸青年说得义正言辞,但也太过牵强,摆明了没事找事,可惜叶炎不知方才发生了何事,感觉自己理亏在先,不好反驳,只好一个劲道歉。
那麻脸青年见叶炎一副卑躬屈膝的态度,一时竟来了兴趣,一把将叶炎推开,道:
“你他妈算老几啊,要我们原谅她也行。”一边说,麻脸青年突然双脚一跨,指着自己的下身道,“你从我裤裆钻过去,老子就原谅你们!”
说着,身后与那麻脸青年一道的另两个弟子皆是发出一阵怪异的嘲笑声。
叶炎眉头一皱,“你们不要太过分了!”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叶炎没想到齐白山竟会有如此败类,然而叶炎修为太低,不敢发作。
躲在叶炎身后的阿悲身体轻颤,双手死死地抓着叶炎的衣服,生怕叶炎真的照着那麻脸道士做了。
就在这时,一个人声突兀传来。
“李师弟息怒!”
只见一个衣衫整洁,颇为俊秀的白衣少年站在那里,手中摇着一把折扇,握着折扇手臂却有着女子肌肤一般的白皙,若不听那声音,叶炎还真会误以为是一个少女。
好一个俊秀的美男子!
少年的话音刚落,那麻脸少年却是面色一变,转而恭敬地道:
“黄师兄,你怎么来了。。。”
哗。折扇熟练地收回掌中,只听其淡淡地道:
“今日是齐白山的重要日子,何事不能好好说呢,若这两位师弟有冒犯之处,你就海涵了罢。”
男子的话语是冰冷的,但是神色之间却透着一股淡淡的微笑,平易近人。
麻脸少年不甘地道:
“可是师兄,这两个外院弟子。。。”
还未说完,那男子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有些动怒。
“李师弟!师傅可不愿看到,比试还未开始,内院和外院的弟子便颤抖了起来!”这声音带着严厉的责备。
那麻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