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来作朕的血引是再合适不过了?”
轩辕禹贪婪的盯着挽歌的背影说道。
一旁的轩辕嫣无语的看了她的皇兄一眼。翼翎国擅长用毒,而首选血祭是毒中之毒。
皇兄最擅长的便是血祭,这也是他嘴唇发黑的原因。
血祭则一定要上好的血引,血引便是花季的女子,用她们的血来喂养毒物。
最后皇兄练功,将毒物里的毒与自己的内力相融合。
血引越上乘,毒物里的毒便也是最纯净。那样子练功就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这么多年了,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纯净的血引,这个女人,朕要定了?”
轩辕禹又是吸了一口挽歌残留在空中的血腥味,陶醉的说道。
这别人闻着觉得恶心的血腥味,在轩辕禹看来,才是这世上最香的味道。
“皇兄,你收敛点,这可是在苍月国,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年逸寒的王妃?”
轩辕嫣无语的瞪了她皇兄一眼,年逸寒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这个女人,朕要定了?哪怕是毁了苍月国?”
轩辕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铿锵的声音带着儿狼子野心。
看向挽歌离去方向的眼神里,像是君主看到肥沃的领土一般,充满了浓烈的占有欲。
“无忧,无边,你们没事?”
赶来的枫行便是担忧的问着无边和无忧,他从祭祀台颤动的一开始,便是被禁卫军们带了下去,任凭他怎么挣扎,禁卫军也不让他去祭祀台。
只有现在才放他出来,到大殿上来。
“枫行哥哥。”
无忧看着枫行那张担忧的面容,便是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刚才古洱说要处死他们的暫颍她忍着没哭,娘亲受伤了,她也忍着没哭?
现在看到枫行,她便是再也忍不住了,泪水似珍珠般的滴落下来。
枫行知道无忧受了委屈。便是心酸的替无忧擦着眼泪。
“嗯?这个小孩?”
轩辕禹也是注意到了在禁卫军的带领下走进来的枫行。
“他是谁?”轩辕禹问着轩辕嫣,轩辕嫣也是诧异的摇着脑袋,她对苍月国的事情也并不是特别熟悉,自然是不知道枫行是谁。
“看样子像是个小王爷,可是就是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了。”
轩辕嫣仔细瞧着枫行的穿着,推测着。
“这小孩的血,比刚才那女人的血还要适合朕练功?朕一定要把他弄到手?”
轩辕禹死死的盯着枫行说道。
这种感觉仿佛是自己的血液找到了亲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