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逸绝忐忑不安的等着挽歌的回答……
挽歌看着年逸绝紧皱的眉头,便是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轻柔的抚平眉心的那一抹伤坠入妻途:首席前夫不好当。
一下又一下,那么轻柔,那么细腻。
待得那紧皱的眉心终是舒展了开来,挽歌这才坚定的一字一字说道: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生死追随?”
听到挽歌这般肯定的回答,年逸绝宛如拾到了海边的明贝般欣喜若狂。
一颗心几乎要从身体里欢呼得跳了出来。这些都远不够表达他此刻的欣喜与欢呼。
比登上了九五至尊那个位置还让人雀跃不已。
年逸绝抱着挽歌,便是在床上转了好几个圈。
因怕吵到隔壁的年逸寒,而轻轻压抑着声音,但是又岂能压抑住心里的那份欢愉”?
挽歌也是脸上布满了欢笑与幸福的笑容,仿佛守得云开见日出的那一份释怀,又如同雨后天晴的那一份明朗。
心里宛如盛夏暖阳底下的向日葵,明媚沐浴着阳光。
有一这样一人,甘愿为自己舍弃这么些年来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天下。
有这样一人,对自己说这天下还不如她的一抹笑容。
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她也不例外,她也是这般的相信他,相信这个总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暫蚣皶赶到她身边的人。
年逸绝抱着挽歌连着转了好几个圈,两人便是欢笑着摔倒在床上。
摔倒的那一瞬间,年逸绝也是体贴细心的护住挽歌的小腹,自己垫在挽歌身子下面,做她的人肉肉垫。
挽歌为年逸绝的这般贴心而感动着。
两人躺在床上,互相对视着,睫毛互相剪辑着对方的每一个眼神。
一切都是美好得像梦一场。
两人皆是迷醉在对方眼睛笑成了一弯璀璨的明月。
年逸绝看着挽歌绽放的笑颜,便是掉进了挽歌眼底的那一抹深邃里。
两人呼吸着对方呼出的气息,闻着那熟悉的香味。
夜,变得这般的静谧,连两人的心跳声都是那般的清晰明了,心跳的频率也是那般的整齐划一。
年逸绝看着挽歌那扇面般的睫毛,在脸上投上层层的阴影。
挽歌脸上的娇羞,让得他真想把她揉进身体里好好的爱抚一番。
不过想着她今天月事刚来,便只好作罢。
挽歌痴迷又大胆的望着年逸绝刚毅冷峻的脸上,那抹独属于自己的柔情,便是满足又甜蜜的闭上眼睛。
年逸绝轻轻的俯下身子,吻上挽歌那光洁的额头,
又顺着额头轻轻一路往下,眉心,眼睛,睫毛,脸颊……
最后辗转来到那等候已久的嘴唇,轻轻的品尝着她嘴间的甘香。
挽歌也是回应着她,热烈而奔放。
年逸绝霸道的舌头在挽歌嘴腔里恣意的驰骋着,带着征服的霸气,又带着怜爱的温存。
挽歌也是这般的回应着他,舌头之间交、缠着,绵绵不绝。
年逸绝的舌头袭卷着挽歌的每一寸领地,每到一处,都如春风点燃了燎原之火一般,惹得那里是一片的颤栗。
挽歌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肚子也不痛了。
小腹暖暖的,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热的火,烧得自己浑身都是炽热的。
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浓烈的热火。
而反观年逸绝也是这般,喷洒在自己脸上的气息也是同自己的一样,炽热灼灼。
年逸绝翻了个身,将挽歌压在身下,一只大手却还是保持着那个替挽歌揉搓着小腹的姿势。
温暖的大手,老实的摆在挽歌小腹上,滋养着她那因药粉而寒冷的小腹。
这个坦开一切心扉后的拥吻,更是显得坦然温情。
在得知双方的心意之后,两人皆是毫无忌惮的深吻。
挽歌沉浸在这一吻里,难以自拔。
连发丝都是变得轻舞飞扬,所有的毛孔都是舒张了开来,无一处不透着舒畅。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后背涌现出来,遍布全身。
年逸绝在挽歌嘴里恣意的掠刮着,品尝着她嘴里的甘甜,品尝着那股让自己流连忘返的滋味。
挽歌只感受到年逸绝身下某物已经惭惭的凸起,顶着自己和小腿肚。
挽歌有些尴尬的往一旁挪了下身子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年逸绝也是有些尴尬的从挽歌身上离开。
挽歌今天来月事了,不能那个,而且自己也不能操之过急了。
“挽歌,肚子还痛吗””
年逸绝将手在挽歌肚子上轻轻的抚了下,柔声的问着龙道纵横。
“好多了,谢谢。”
挽歌肚子确实是舒缓了许多,没一开始那般钻心的痛了,只是还有着些许的不适。
“和我还用得着说谢谢吗”?”
年逸绝有些无语的白了挽歌一眼,她一向都这么见外?
挽歌便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年逸绝轻轻揽过挽歌,将她搂入怀里。
挽歌甜蜜的枕在年逸绝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健壮的心跳声。安逸又宁静。
明天之后,会有什么样的风雨,她都不管。
今晚,她只想好好跟随自己的感受,放恣的去爱一场?
年逸绝拉过挽歌的手,轻轻抚着她手上的木镯子。
“这木镯,是我母妃的遗物,这上面刻的是车池国的图腾。
这木镯一代一代的传下来,也有好几百年了。
我十五岁的暫颍父皇就把这个扔到我桌上,说这是母妃的东西。”?
逸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