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明天会怎样,今夜,就让我们沉醉?
得到挽歌的许可,年逸绝便是轻轻解下挽歌腰间的丝带……
丝带俏皮的跳了一下,便是被年逸绝灵巧的解了开来杀手房东俏房客。
挽歌羞涩的别过头去,紧紧闭上眼睛。
当最后一块遮羞布被褪去后,挽歌全身都是泛起了诱、人的潮、红。
脸上的桃色让得年逸绝那里更加的肿胀了。
借着橘红色的烛火,年逸绝仔细的打量着挽歌白皙完美的胴、体。
“逸绝,不要再看了?
挽歌只觉得浑身都是发烫。
年逸绝的眼神仿佛是一团火,每扫过一寸肌肤,那里便是红得滚烫。
挽歌不禁伸手捂着自己的上胸,同曭樽派碜印?
“挽歌,你的身体真美?
见挽歌这般害羞,年逸绝便是不再去看,只是这般的称赞着。
挽歌因年逸绝的这句赞美而红到耳根子里去了。
“逸绝?不许再看了?
挽歌忙是将被子盖在身上,露出半边的香肩,还有若隐若现的酥、胸。
年逸绝只觉得脑袋几乎要被血气喷涌的炸开来。几乎鼻血要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这女人,身体的任何一寸地方都是这般的惹、火,让得自己热血沸腾?
年逸绝轻轻伸手去抚摸着挽歌的锁骨,一路往下,来到那深邃如沟壑般的、沟处。
年逸绝的手指,在身上,在每一寸肌肤上轻轻的弹点着。
修长带着些许清冷的手指,如春风刮过原野般,让得挽歌身体里的那团火燃烧得更加的旺盛了?
“逸绝?
挽歌盛满情、欲的声音,低沉媚、魅。
让得年逸绝几乎要招架不住。
轻轻掀开被子,年逸绝也是滑进了被子里。
一双手滑过挽歌的小腹,来到那早已是温润一片的神秘花园处。
“挽歌,我进来了?
年逸绝在挽歌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便是分开挽歌的双腿,将自己那早已是肿胀的巨大缓缓的埋入挽歌的身体最深处。
“嗯?啊?
巨大的充实感让得挽歌情难自溢的申、吟了一声网游之天下无双。
蛊惑的声音传到年逸绝的耳朵里,年逸绝再也是忍不住的在挽歌的身体里律动了起来。
即使此暠磺閥u冲斥着脑袋,年逸绝还是轻柔的冲击着,生怕弄疼了挽歌。
天知道?挽歌是多么的紧、窒与甘甜。
就像是处子一般紧窒让得年逸绝只得更加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疼挽歌。
年逸绝轻柔又霸道的冲进挽歌的身体里,又轻轻的抽出。
年逸绝离开挽歌身体暎挽歌不禁向年逸绝靠耡诵?
身体里的突然空虚,让她想更紧更亲密的靠近年逸绝,想要更多。
待得挽歌完全适应了自己的巨大后,年逸绝这才是肆意却依然小心的在挽歌身体里驰骋着。
“逸绝?逸绝?
挽歌喉头有些干涸,却还是一遍又遍的唤着年逸绝的名字。
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个迷离的夜晚,那个男子,也是这般的巨大,也是这般的霸道。
连他们的气息,都似乎是一样。
挽歌闭上眼睛,自己还是有些难受承受年逸绝的巨大,尽管他已经是非常的轻柔了。
这股痛,却是不同于五年前那晚的那种撕裂般的痛楚。
这种痛,似乎还带着一种让自己心脏都是麻痹了的酥、麻。
挽歌只觉得脑海里轻飘飘的,仿佛飞到了半空中。
连着发丝都是变得轻舞飞扬了。
年逸绝看向挽歌的眼神也是越来越迷朦,没想到她是这般的甘甜,让得自己不想离开她的身体。
一点都不想?
年逸绝痴迷着贪恋着挽歌的身体,每一次进入都几乎到了神秘花园的最深层。
每一次抽出,便又是迫不及待的进入。
挽歌也是弓着身子,迎合着年逸绝,
赤诚的两具身躯,仿佛是等待了千年,终于是重逢。
都亟待着从对方身上找寻心灵与身体的慰藉。两颗灵魂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烛火摇曳,倒映出两道紧紧缠绵的身体。
烛火越来越迷离,连烛台都似乎胧上了一层诱、人的桃红,烛火与烛台,共同的见证着这一刻,共同祝福着这两位经心这么多磨难,终于是在一起了的两人。
一暭洌满室旖、旎,女子低声却难以自溢的申、吟声,和男子像是野兽般霸道与张扬的低吼声,交相呼觕绵绵不绝?
随着年逸绝在挽歌身上的律动越来越剧烈,最终年逸绝一声低吼,炽热的种子便是播撒在挽歌身体里的最深处。
一股猛烈的热流窜进挽歌的身体里。挽歌只觉得身体里也是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绵绵不绝的涌向脑袋处。
让得自己的脑海里是持续的空白。
挽歌只觉得自己飞上了云端,那里绽放开来最夺目最烂漫的烟花,一潮接着一潮。
烟花开得妖冶,开得妩媚,开到荼蘼。
挽歌连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都是变得迷离与朦胧。
年逸绝趴在挽歌身上,却并没有从挽歌身体里退出来。
看着挽歌鼻尖上冒出的豆大的汗珠,便是心疼的轻轻吻上她的鼻尖。
舔、舐掉那些咸咸的,却是甜蜜与幸福的汗珠。
年逸绝依然是停留在挽歌的身体里,舍不得离去。
除了五年前那一晚外,他从没像今晚上这般的兴奋,也从未体会过今晚这般的迷醉与甘甜。
年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