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就是这里?五年前的那个地方就是这里?就是这条小溪?”
挽歌突然便是失声的大声吼道……
身子因恐慌而颤抖不已,年逸绝从未见过挽歌这个样子,忙是紧紧的抱住挽歌超级男保姆。
“挽歌,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年逸绝担忧的看着挽歌颤动的嘴唇,看得出,她心里是多么的恐慌与不安。
挽歌伏在年逸绝的胸前,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这才是稍微的缓和了些许。
抬头从看着这谷底清幽静谧的场景,不禁有些感触。
五年了,这里还是没变。
这条让得她记忆深刻的小溪,还是这般的清澈。
溪边开满了艳丽的山茶花,寒冬了,可是这里的山茶花却还是没有调谢的趋势。
可能也是和这里的温度与温度有关?
年逸绝也是观望了下四周,却是发现这个谷底,也正是他碰到娉婷的地方。
还有那条无限销、魂的小溪。
可是五年前,挽歌又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年逸绝低头看着怀里的挽歌,心里却也是有些起疑。
种种事件在脑海里拂过。那异样的内衣,那清澈的眼神,那纤细的手指……
还有那熟悉的申吟声,还有那同样让得自己迷恋不已的甘甜与紧致……
会不会,挽歌才是五年前的那个人”?
年逸绝脑海里猛的闪过这个念头,却是继而又马上否认了。
不可能的?那个人是娉婷啊,怎么会变成挽歌呢”?
年逸绝看着挽歌光洁的额头,小巧的鼻翼,再次否认了,五年前那个人是娉婷无疑。
见挽歌呼吸平缓了许多,年逸绝这才是关切的问道:
“挽歌,到底怎么了”?五年前出什么事情了”?你是不是想起了无边和无忧的爹爹”?”
年逸绝试探着问道,对于挽歌的过去,他是迫切的想要去了解,迫切的想知道更多。
挽歌却只是轻轻的摇摇头,她已经决定再也不去想孩子们亲生爹爹的事情了,她已经做好和年逸绝生死相随的准备了。
去、他、的亲生爹爹,那个男人,除了给自己留、种外,没做过任何事情。
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无助暎他在哪里”?
她难产暎差点要了命,那个暫颍他又在哪里”?
这么多年来,他都死哪里去了”?
挽歌抬头看向年逸绝能动天下。四目相视中,挽歌在年逸绝的眼神里,看到的是满满的担忧与关切。
挽歌轻轻闭上眼睛,闻着周身弥漫着的独属于年逸绝的气息。
这个男人,才是她终身的依靠?
“没什么事,是我记错了?”
挽歌淡淡的说道,语气已经是恢复了一开始的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年逸绝见挽歌不肯说,也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不想说,他便也不勉强,等着她想说的那一天。
他相信,总有一天,她能放下所有心结,放下所有不开心的事情。
“这里倒是个安身的好地方。”
挽歌不让自己去想五年前的那件事情,看着远处还在拼命挖着泥土的古洱,有些感触的说道。
够葬在这么一个静谧清幽的地方,倒也是不错。
“挽歌,别想多了?我们还要去车池国呢?”
逸绝将挽歌紧紧搂在怀里,憧憬着他们以后的生活。
车池国虽然被苍月国占领了,但是他却有种强烈的预感。
那便是,车池国还是一如以往的繁华,车池国的环境比这小山谷甚至要更幽美一百倍?
那里才是最好的隐居的地方,那里才是梦中的天国?
“嗯?我们说好了的,要去车池国的?”
歌也是坚定的重复着年逸绝的话,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想起在关口发现的那些石油,挽歌对他们的未来更是充满了信心。
这一仗,他们有着这些石油的帮助,一定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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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洱依然是不知辛苦的挖着,他那把象征着他豪爽的姓子的大刀,也是沾满了泥土。
待得挖了一个可以容得下欢儿的大洞后,古洱这才抱着欢儿。
含泪亲吻着她的额头,眉心,眼睛,睫毛,嘴唇……
直到欢儿满脸都是他的泪水和涶液,这才将欢儿抱进坑里,小心翼翼的放下。
“欢儿,你真不听话,说了让你回去的,你怎么就是不听我的话呢”?”
“欢儿,你怎么这么傻啊?谁让你去挡那飞镖的啊”?”
“欢儿,我宁愿自己死,来换你一命啊?”
“欢儿……”
古洱一边慢慢的将土淹没着欢儿的尸体,一边哭着喃喃道。
欢儿微笑着的脸庞上,沾上了些许泥土。古洱又忙是用手去扒开那些土。
“欢儿,你真漂亮,怎么可以脸上搞这么脏了,丑死了?可是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
古洱慢慢的覆盖着泥土,想多看欢儿一眼。其实欢儿的容颜早已是刻在了他的心底最深处。
那个暢q笠缱判w痰幕抖,那个哭着抽打着自己的欢儿,那个对天发誓说一秚嫁给自己的欢儿?
“欢儿,你真是太没大家闺秀的风范了。哪个人家的女孩,会天天像你这样,对所有人都嚷嚷着要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