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本王就是魔鬼,本王就是不让你好过?”
看着那被自己亲得有些红肿的娇艳欲滴的嘴唇,年逸绝又是忍不住的吻了上去……
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着的男人,挽歌嘴角勾起一个凄凉的笑意,罢了,就随他罢盛世军婚。
想到这里,挽歌便是不再反抗,而是如死尸般任凭年逸绝处置。
就算他把自己给活剥了,她也不会有任何怨言,是她这般的伤了他。
可是,这个凄凉悲绝的笑容,印在年逸绝的眼底,却误会了这个笑容的意思。
年逸绝误以为,挽歌是在嘲讽他,嘲讽他到这一地步了,还是这样犯傻,还是放不下那颗爱她的心?
年逸绝被挽歌这抹笑刺痛了眼睛,凭什么他自己心痛到无以复加,而这个女人却如此的开怀”?
年逸绝眼底放射出熊熊的怒火,这么多年来颐指气使的高傲,让他不甘心就这样被挽歌伤得体无完肤狂妃·狠彪悍。
想到这里,年逸绝眼底又是闪过一抹狠绝,扯着挽歌的手又是一用力。
“啊?”
年逸绝手上一用力,挽歌又是忍不住的低吟了一句。
但是挽歌又马上闭上眼睛,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uphq。
挽歌只觉得头发都快从脑袋上扯下来了,年逸绝扯住自己头发的手,可是丝毫的不懂怜惜,丝毫的不留情分。
挽歌有些发怔的看着此暼缒Ч戆阈撞械哪暌菥,洞外的暖阳从年逸绝背后投射洞里,在年逸绝的脸上,形成一层浓重的阴影?
乌黑茂密的头发被束冠高高挽起,几缕头发在刚才的挣乱中,有些凌乱的落下来,垂在耳鬓边,
但配合着这张俊美无暇的脸,更显得性感与野姓。
浓厚的剑眉下,高耸的鼻梁,冷峻犀利的眼睛,散发出暴戾的光芒,眼底的恨意让人无法直视。
明明天已经放晴了,挽歌却依然觉得自己如掉进了千年冰窖一样的冷。
挽歌已经能够想象得到,年逸绝的手里肯定有很多自己的头发丝了。
挽歌紧皱着眉心,强忍着头发撕裂开的痛楚,不再出声痛呼。
“很痛是吗”?痛就喊啊”?本王还怀念你呻、吟的声音呢?真是让人**?”
年逸绝忽然的便是凑近挽歌的耳边,低声的说道。
带着明显挑、逗的话语,从年逸绝低沉又有点嘶哑的嗓子里说出来,更是显得性感与魅、惑。
“啪?”
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在山洞里久久的回响着,挽歌想都没想,便是抬手给了年逸绝一巴掌。
年逸绝看向挽歌的眼睛里,似乎藏有无数把尖刀,要飞出来,将挽歌刺穿。
挽歌也是盯着年逸绝脸上清晰的巴掌印愣了一下,右手还在颤抖着。
挽歌盯着那五道清晰的掌印,她刚才真的是气坏了,年逸绝怎么可以拿那一晚来说事”?
那一晚,是她过得最幸福,最旖、旎的一夜,她无法容忍他这般轻、浮、随、意的提及那晚。
这种态度,仿佛年逸绝只是在百花楼随便睡了一个女人一般,挽歌受不了这种转换。
也受不了年逸绝这种赤果果的侮辱与挑衅。
可是看着年逸绝脸上的巴掌印,挽歌又是后悔自己这般冲动的打了他。
就算是打在他脸上,可是她的心,也是绞痛得难受。
“你……没事?””
挽歌忍不住的伸出颤栗的手,想要去抚摸年逸绝脸上的巴掌印。
刚才这一掌,她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的,肯定很痛”
“嗒?”年逸绝却是猛的将挽歌的手打落开来。
“这算什么”?给本王一巴掌,然后又来安抚本王,问本王痛不痛”?秦挽歌,你这些手段已经失效了?”
年逸绝这一推,让得挽歌又是重重的撞击在石壁上,后背被磨掉了一层皮,灼痛难忍。
刺骨铭心的痛,脸色都发青了,却还是强忍着,下嘴唇几乎被咬出血来。
挽歌不敢乱动,只是警惕的看着年逸绝,等待着他下一步会是什么样的举动。
此暤哪暌菥简直就是从地狱来的修罗,浑身散发出凌厉的死亡气息,让人连呼吸都是黑色的?
凌厉的气息紧紧的逼近挽歌,炽热的气体喷洒在挽歌的耳垂边,挽歌不适的往石壁旁又是挪了挪。
细嫩的后背擦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有细小的石子,都镶进皮肉里去了,磕得难受。
挽歌紧皱着眉头,明明是寒冷的冬天,她却是痛得汗水都是顺着后背流了下来。
一只铁臂紧紧的箍住挽歌的腰,使她动弹不得。
挽歌只好定在那里,强忍着后背小石子磕到的痛楚。
想起那晚的甜蜜与旖、旎,想起那晚挽歌的温存与甘甜,年逸绝语气也是缓和了下来。
轻轻的呢喃着挽歌的名字:“挽歌?”
年逸绝低沉的嗓音带着天然的蛊惑与柔情,看向挽歌的眼神里,也是充满了柔情,还带着些许的情、欲。
本让然发。年逸绝态度的突然大转,让得挽歌一暭溷对诹四抢铩?
他刚才不是都恨得自己咬牙切齿吗”怎么又突然这么柔情了”?
仿佛又是回到了营帐里的那一个温存旖、旎的晚上。
挽歌对于年逸绝的突然变化,还没反应过来,就怔在了那里。
而年逸绝也是趁着挽歌失神的当口,便是低头吻上挽歌的唇。
“呜?”挽歌又是拼命的躲闪着,可是年逸绝铁臂紧紧的钳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