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郁一身雪白的坐在宽敞的化妆间,看着跟前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娃娃,眉宇间尽是温柔。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孩子都已经三岁了。
“郁儿。”西鸿翎一进来便看着这一幕,心里尽是满足。
当年左郁看见欧阳源宸送来的礼物,情绪受到波动,提前半个月生了,弄的许多人都惶惶不安,医院的那一幕,让某个医生现在还心有余悸,差点死的不是生孩子的人,是他呀。
双胞胎,两个孩子长得一个模样,粉雕玉琢的,只除了弟弟的眼睛,那一双让人熟悉的邪魅蓝眸。
性子活泼的小王子感受到父亲的视线,忙回过头,撒娇讨好地嚷着:“抱抱,抱抱!”小手手捧着小花献上去,很开心。
左郁淡淡一笑,牵着另一个的手,走向西鸿翎,精致的妆容仿佛带着神圣的光辉,让旁边的化妆师都挪不开眼。“走吧。”
时间到了。
这婚礼,迟到太久。她当初不顾全国上下的反对延迟了老国王布置的惊喜,为亲哥哥守孝,延迟三年,或许这与理不合,但是谁能阻挡得了?那个牺牲的人,从来都值得她这么做。
牵着彼此的手,左郁和西鸿翎慢慢地走过红地毯,后面的两个孩子淡定地跟着,一个眼神沉稳喜悦,一个兴奋好奇,已然有了王子的风范。
华丽的大殿上,受邀的人都欣羡地看着这一对璧人,狼国的事情邻国的高层都有所耳闻,本来还幸灾乐祸的保持观望,哪儿想现在倒被西之远气得不轻。临玉这么有实力的集团,竟然是他们国家的,还是这么个气质出众的女人。
大多数人又嫉又恨的,而五棋六弈等人,则是安静地在一旁看着,这一路左郁他们经历太多生死与共,而今终于走到这一步,又如何不让人激动?
风波已了,该是平静的幸福了。
西之远如往常般炯炯有神地盯着璧人后面的两个孩子,这次是三个月没有抱过他的宝贝王孙了,心里的渴望真是抑制不住啊。可是,谁让他当初的小阴谋被识破了呢,西鸿翎说到做到,这三年来,他能陪在娃娃身边的次数,用十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想想真是气人。
虽然,他每次都霸占一个多月。
仿佛知道自己的父亲在想什么,西鸿翎拜礼的时候,顺便给尊敬的国王陛下一个警告的眼神,让他好好反省自己犯了什么错。
锦绣华衣,两件白色礼服和宫殿内的辉煌华丽相映成辉,淡金色的茉莉花纹显得格外突出,隐约可见花骨朵围绝品兵王hTtP://92ks/14235/绕的吉祥物模样。据说,这是狼国独一无二的婚服。一切仿佛都是已经预定的。
百官置外,王宾观礼,外人看着狼国地位最崇高的礼节,严肃庄严,声势浩大,纷纷情不自禁地绷紧了神经,掩饰住澎湃的心,就是没人看到那别有意味的眼神交流。
除了西鸿御。
他坐在上宾的席位,一脸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还时不时地望向四周,像是期待什么,然而除了一些陌生的面孔,他什么也没瞧见。
西之远终于忍受完西鸿翎的特殊对待,虽然有点不甘心,但当爹的感觉还是值得骄傲的,虽然只有在这一刻。唉,谁让他的两个儿子都没有为人子的自觉呢。
想着想着,西之远看向这边冷坐在一旁的西鸿御,心里又在这大喜的日子叹一口气。“你好歹也来了,不用这一副嘴脸对着全国人民吧?”
西鸿御睨他一眼,脸更冷了,“你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目的?”西之远好笑地看着他。
“哼,别以为西鸿翎能受你的掌控被耍的团团转,当年那些小阴谋,可没入我的眼。把东西拿出来,我不想浪费时间!”西鸿御眼含杀气,心里既愤怒又激动。
西之远这次笑出声了:“给你,给你,不就是一株破草。”说罢,从袖口里拿出早已干枯的草。
毫无生命力的红色珠子垂在枯叶中间,让西鸿御的痛得心都没了,二话不说,一手夺过它,便急匆匆地往外赶,全然不顾大庭广众,也忽略了那双睿智的眼中暗含的戏谑。
啧啧,就是不入你的眼,我才耍的小阴谋啊。
“父亲!”身后传来西鸿翎的警告。
闻声,西之远无奈,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再瞧左郁一脸好奇的样子,有些认命道:“我只是好心地给他一个线索而已。”
“好心?”左郁皱眉,那棵草和当初的样子天差地别,也叫好心?要是坏心,西鸿御不更是见不到石石了?
西鸿翎双手揽过左郁,不让她太靠近有前科的老人,直言:“以后盘盘不会认你这个爷爷的。”就如同他很不乐意自己的两个孩子叫他爷爷一样。
果然,这话让西之远差点跳脚,只是碍于王室的礼节,没有爆发。大殿的一切程序有兵书战马带着其他人执行,旁人眼里,他现在可是在接受礼拜。
左郁眉心一蹙,不解他们之间的暗语,问道:“是不是石石出了什么事?”
此话一出,西鸿翎宠溺地捏了捏她的唇,让她别往坏处想。况且,大喜的日子,他哪儿能容忍她的心里装其他事情。“他们一切都安好。”说罢,西鸿翎一个眼神示意,让父亲说话。
西之远无奈,说道:“石石在哪儿是她自己的意愿,鸿御那家伙就是做的太嗜血,该让他有个教训。”
夺人心血,让一个善良的女孩怎么不害怕?
西鸿翎听到这,紧紧抓住左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