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没反对,两人那相携着十分登对的背影很快就消逝在楼梯口
原来呀,晋贤贤禁不住在心中对着自己凄然而自嘲的笑,他转过头去并不是因为什么吃醋,而是他那美丽的女友去了一边的洗手间,女友出来了,他当然要转头看她了。
“走吧。”身边的司徒烨当然也将她的失神看进了眼里,低声对她道。
她没说话,点点头。
司徒烨看着她,摇摇头,忽然就将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
她一怔,转眸看他,竟然笑了,“怎么,安慰我吗?放心,我没这么脆弱,我们已经离婚了,而且是我先提出来的,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我心里只是有些别扭而已,我想是因为他比我先找好了,让我有点心里不平衡了,这是离婚男女普遍的心里吧。”
“是吗?”司徒烨偏过脸看她,“那你也赶紧找呀。”
“我……哪里那么好说?”她又笑。
“怎么不好说,我可随时准备做你的备胎。”司徒烨却忽然道。
“呃……”晋贤贤一怔,随后道,“好了,司徒烨,别开玩笑了。”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司徒烨又道,目光中颇有几分认真。
“司徒烨……”晋贤贤脸色也郑重下来。
“好了,就当我开玩笑好了。”司徒烨赶紧道。
晋贤贤终于没再说什么,任他牵着手一起下楼去了。
她毕竟只是世俗小女子,脆弱,想要依靠,孤独,想要被疼爱。
而那个曾经许她整个世界的男人终于也已经牵起了别人的手,他们终于彻底的走出了彼此的生活。
只是为什么她的一颗心竟然这么痛呢,她可以欺瞒别人,却永远都无法欺瞒自己的心。
她还是爱他的吧,毕竟有过那么刻骨铭心的感情。
忽然就想起了大学时代喜欢的现代女诗人席慕容的一首小诗——
终于使得你
不再爱我
终于与你永别
重回我原始的寂寞
没料到的是
相逢之前的清纯
已无处可寻
而在我心中
你变成了一把永远燃烧着的
野火。
……
晚上,一切安定下来,站在医院楼道的窗口前,聆听着话筒里大洋彼岸的儿子那稚声稚气的一天流水报告,她的泪忽然就落了下来。
“妈妈,姥姥好了吗?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对面的小人儿终于停止了絮叨,开始隔着话筒对她撒娇。
“嗯,很快……”她赶紧深吸一口气,“就这两天吧,明天姥姥就出院了,我劝通了姥姥,马上就会回去,到时会和姥姥一起回去的。”
“真的?”小人儿一听这个高兴了。
“当然是真的。”
挂断了儿子的电话后,她又去打了一壶开水。
在打开水时,照样碰到了司徒烨,她当然知道他是故意来碰她的。
其实他大可不必住在这里,不管是他一声令下,还是司徒老人一声令下,都会有很多人代劳,可是他却还是选择在百忙之中来这里,其实无非是为她。
哎,对于他这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手段,她无语……
她照样是和简单的说了两句,然后就以累了为借口,转身就走。
直到转过走廊角,她还感觉到身后那失望的目光,可是她却并不回头。
不爱却总给人希望,那是不负责任的做法,她已经想好了,明天就订机票,后天回美国。
母亲不走,她也会走,离开这个地方。
将那开水放好,给熟睡中的母亲盖了盖被子,她就又出了病房,站在那楼道的窗口处,准备给于静打个电话,交代一些工作上的事
但是忽然她的目光就落到了楼下一辆快速驶离的车子上,驾车的人很是眼熟,怎么好像是小国。
你又自作多情了,随后她又禁不住斥骂自己。
第二天一早,晋贤贤就办好了一切相关的手续,然后拿好东西和母亲一起到了楼下。
她想打电话叫辆车子,但是刚刚掏出电话,司徒烨的那辆黑色的奥迪就驶了过来,车窗摇下,司徒烨一脸微笑的请她们上车。
赵庆云见了,立刻笑了,将手中的东西递给那下车给她们开门的司机就坐了进去。
她也不好再坚持,拉开另一边的车门就也要坐进去,但就在这时,忽然一辆黑色的车子快速的驶了过来,紧贴着她的身体滑过。
她吓坏了,众人惊呆了。
那车子在前面不远处停下,车门打开,一个男人走了下来,赫然就是莫青轩……
……
------题外话------
又没写道,惭愧,不好意思,再说明天了,但是明天真的就写到了,默默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