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凉刚刚将宫女送来的药喝下,她现在算是能自行的行动一下重生之我与鸿钧争洪荒。毕竟除了内伤以外,其他的伤并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只要结痂了,对于她来说,就已经不算什么了。更何况那种伤痕并不是什么命中要害的伤,所以她更是觉得无所谓。
在偏殿里面转了转,舒缓一下自己的筋骨。毕竟她是多日一直待在软榻上,如若她在一直躺下去,她都要觉得自己的敏捷度都要退步了。一日不练,自己知道,两日不练,师傅知道。这就说明,若是偷懒得话,不仅会不前进,还会明显的有退步。
墨凉站着伸了一下懒腰,能听到那种骨头“嘎吱”响的声音。只是一旁并没有宫女在,所以也没有人用很惊诧的眼光看着她。她的确是太久没有活动了,才会有如此的状况。
她替自己斟了一杯茶,就是一饮而尽。兴许是因为之前就受过内伤,她如今恢复起来,竟是比之前还要快上许多。所以她觉得,只要好得差不多了,就能从这里离去了。看楚长歌那般模样,想必也不会太过的强留她。
毕竟楚长歌还是和楚轻凝不同。一想到楚轻凝,墨凉眼神就是微微一凛。她可不会就这么放过楚轻凝,待到她身子完全好了之后,她定是要寻个机会报复他的。她本来就是睚眦必报、以牙还牙的人,自然是不可能放过楚轻凝。
就在此时,墨凉听到外边有些动静,她并不知晓是如何回事,也没有太多的兴趣去注意。仍旧是在殿里舒展一下筋骨,让自己全身不再那么酸痛。
南宫芸儿在外边,就是要往这个偏殿而去。而又好几名宫女却是一直阻拦着她,“娘娘,娘娘,太子殿下吩咐过,并不让任何人进去这个偏殿,你就饶了奴婢们罢,若是太子殿下怪罪下来,奴婢们可担待不起啊。”
“怎么?里面藏着什么东西,连本宫都不能去看了?太子殿下可未有和本宫说过,这个偏殿进不得,你们给本宫让开!”南宫芸儿指着拦在自己面前的几名宫女,神情显然是有些恼怒了,扯着嗓子让这些下贱的奴婢让开,竟然没有一人听话。
“娘娘,并不是奴婢们不听,只是太子殿下的确是吩咐过了,小的们也不好做啊。要不,等奴婢们去通报太子殿下一声,若太子殿下应允了,娘娘就可进去,如何?”那几名宫女后背已然冷汗渗渗,生怕就是南宫芸儿一声令下,让人将她们拉出去斩了。
只是相对于太子殿下,自然是太子殿下的命令更为重要。毕竟一个可能是未来的皇后,一个却可能是未来的皇上。要说皇上可是比皇后更得罪不得的。且,此事的确是太子殿下所吩咐的,她们如何敢忤逆太子殿下的命令?
“你们一个个这么紧张像是什么话,本宫又不是来找茬的,只是想看看,这偏殿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好东西,根本不会作出什么事来。只要你们不说,太子殿下自然是不会知晓的。”南宫芸儿方才还一脸凶神恶煞,恼怒的神情,现在却是笑得温和、善解人意。
让人几乎觉得,方才那个根本就不是她,而是她们看错罢了。只是即便南宫芸儿这么说,她们这些奴婢也不敢擅自让南宫芸儿进去偏殿里啊。她们可想象不到,太子殿下若是发怒起来,是如何的模样,谁敢轻易冒犯?
见这些宫女还是支支吾吾,磨磨蹭蹭的就是不愿意让开,南宫芸儿神色顿时沉了下来,冷着一张脸,语气也没有丝毫和善的韵味,“若是太子殿下怪罪下来,本宫一力承当,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给本宫快些让开。”
说罢,南宫芸儿也不愿意等她们这些奴婢们让开了,就是直接走上前去,将她们推到一旁去,就是往偏殿而去。来势汹汹的模样,倒好似有几分要来讨债的。那几名宫女见到如此的模样,心中自然是忐忑不安的,觉得有些大事不好。
不过南宫芸儿还未走到偏殿,将殿门打开,就见那殿门自己缓缓打开了。门前站着一名女子,那面容上没有任何神情和情绪,似乎就是一层冰霜一般,根本没有丝毫会融化的意思。她的一双杏目晦暗不明,深邃得宛若就将人吸进去一般。
“你们好吵。”墨凉那一双薄唇一张一合,竟然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么四个字。她在殿里,就是将外边的话语听得一清二楚。女人们要是吵闹起来,那可是让人十分烦心的事情。墨凉最讨厌有人在她旁边大喊大叫的,所以才会打开门来,想叫外边的人闭嘴。
墨凉突然的出现,让南宫芸儿微微一怔,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墨凉就是住在里面的,她口中的那个狐媚子。她甚至以为,墨凉只是照顾那狐狸精的一名宫女罢了,哪里会将墨凉这样子的相貌,和那个会勾人的狐狸精联系到一起?
“你是太子妃?”墨凉见南宫芸儿怔然在原地,而且周围也是一派沉默,她才率先打破了这个沉默的氛围。听到这句话,南宫芸儿才回过神来,看着墨凉一双眸子里没有任何的尊敬,心中颇为恼怒,但面上却是平静如水,“你是哪里来的奴婢,见了本宫竟不行礼?”
“我又不认得你是谁,何必要向你行礼?”墨凉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显然是对南宫芸儿的不屑。对于她来说,南宫芸儿与楚庭川府邸上的那两名侍妾一个类型的女人,都是无聊没事做,才会在背后争风吃醋之类的女人。
“这位是太子殿下的正妃,太子妃娘娘,你还不快行礼?”一旁的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