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庭川觉得自己一个人在一旁自言自语实在是太过无聊了,墨凉又故意的连一声都不回应,这样子一來,一点乐趣都沒有校园全能高手。墨凉注意到楚庭川总算是停歇了一会,似乎是在想要接下去的法子。不过,这一次不必楚庭川想法子对她墨凉纠缠不休了,因为她墨凉现在有问題想要问这个楚庭川,而且,这楚庭川方才不是也说,她墨凉沒有正经的和他交谈过么。
现在,她墨凉就是好好的,正经的和他楚庭川交谈一次。正好是如了他楚庭川的这个心愿,以免他又是一直说个不停。只听墨凉说道,“对了,喂,我问你,对于那件事情的幕后之人,到底是谁?你查到了沒有?”她墨凉可是对这件事很关心的。
“嗯?”楚庭川倒是沒有想到墨凉会突然插入了这个话題,怔然了一会之后,便是迅速的回过神來,无奈的耸了耸肩,回道,“这件事给人捷足先登了。说是那太子殿下抓到了一名同党,认出了那名同党的主子是吏部尚书,这件事便是这样算了。”
其实,无论是谁都心知肚明,这件事绝对沒有这么简单。一名吏部尚书罢了,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目的,才会让他如此死心塌地的,即便是临死之前,也不愿意将自己上头供出來。一口就咬定是他自己精心策划了这一切,他才是最终的幕后主使人。
就算是那些刺客将他楚庭川杀了,最大的获利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吏部尚书,所以刺杀他楚庭川的人,一定不是那个吏部尚书所策划的。就算是说那个吏部尚书想要造反,也是说不过去的。若他真的是要造反,哪里用得着刺杀他楚庭川一人,目标最重要的应该是父皇才对。
可是,从那一场刺杀的情况來看,所有刺客的目标的确就是他楚庭川。所以,让他楚庭川怎么能那么轻易的相信,想要杀他的只是那朝中的吏部尚书?更何况,他也是查到了一点思绪,那吏部尚书应该是属于太子一党的。可,楚庭川不明白的是,那个楚长歌为何会这样子指出这件事是吏部尚书而为?他若是沒有发现那名仆从的话,吏部尚书也不会被揭穿。
这些种种,让楚庭川一时之间沒有一个头绪。似乎中间就差那么一个关键点,沒有那个关键点,他楚庭川根本就不能将这一整件事好好的连接起來。要不然,他一定能够猜到,那个幕后的主使人到底是谁。奈何他现在,也沒有找到那关键点在哪里。
墨凉一听楚庭川如此说道,便是冷冷一笑,说道,“我知晓,我与你的想法一样,这件事并沒有那么简单,是有人刻意的将这件事隐瞒了起來。”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够让那个吏部尚书如此的死心塌地跟着,就算是死,也不愿透露出一分一毫來。
不过对于墨凉來说,这件事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这个吏部尚书的确是忠心耿耿,不愿意背叛他上边的主子;第二种却是,这个吏部尚书一家老小的性命都被那幕后主使者掌控在手中,所以这吏部尚书才会如此,宁愿自己死,也不会将自己上边的人供出來。
只见楚庭川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让人觉得他拥有十足的信心。他伸出手去,用他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在桌案上的瓷杯边沿,随后缓缓说道,“就算是如此,我也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别人敬我一尺,我还他一丈。只是别人欺我的话……”
他楚庭川可不是什么忍气吞声的家伙,不会就因为这样就说算了,不再追究调查此事。别人已经要将他的性命取了,他还如此不吭声的沉默着,那还真不是他楚庭川的性格。他楚庭川虽然平日要低调得些,但也并不代表他楚庭川是好惹的。
“况且,竟然让小凉儿受了如此重的伤,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这般轻易的就放过那个人罢。”楚庭川蓦然的转过身來,面对着墨凉,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好像是在等待墨凉可以夸奖他是个好孩子一般,期待着什么东西。
墨凉瞥了楚庭川一眼,随后轻轻抿了一口热茶之后,便是回道,“若是你就这么打算忍气吞声,我墨凉也不会同意。”虽然不管怎么说,都是她墨凉自己决定要卷入这场风波之中,但是,她墨凉也一样将那些人视为敌人一般,不报复便不是她墨凉的性子。
“哎哟喂哟,若是真的落入小凉儿你的手中啊,那可真的是惨了。”楚庭川作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似乎想要舒缓一下自己因为害怕而迅速跳动的心脏。但是他向來变脸都变得极快,只见他又是将自己手中的折扇打开,眸子里闪烁着诡谲的光芒,轻笑的说道,“不过,我可是知晓了,当时有许多刺客中途逃了。”
既然是贪生怕死的刺客,一定口风特别不紧。若是能够找到那么一两个知晓内情的刺客,那想要查到到底是谁策划了这一场刺杀,那就再简单不过了。只是,因为当时谁都是蒙着脸,楚庭川也很难知晓到底有什么人参与了那一场刺杀。
不过,他楚庭川是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弃调查的。若是再让那个人继续逍遥法外,那个人还不知道要策划多少次刺杀來取他楚庭川的性命。所以,他楚庭川绝对不能就这般的坐以待毙。他一定要在下一场刺杀开始之前,将那个人揪出來。
“我记得,你们武学应该有分很多派别罢?”若是她墨凉沒有记错的话,武学的确是分很多派别,如若是一些大门大派的话,很快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