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袁成番外
an,两年前在猎人学校崭露头角后渐渐地兴起,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都可以看见它的身影,这篇独立的故事就从与这个组织的对立中开始。
这是一个很平常的夜晚,至少对军区医院值夜班的李医生来说是这样的,像这种部队医院一般都比较清闲,病区里的住院病人大多是一些为了逃避训练的老油条和新兵蛋子,真正病重到需要医生护士时刻盯住的病人很少。
然而,就是在这个平常的夜晚,一声声急促的铃声打破了这份平静。急诊——是李医生最不喜欢一件事。
紧接着是关闭的门被重重踹开的声响,还没有看见伤者,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就扑鼻而来。
“医生!他妈的医生到底在哪里!”冲进来的男人满脸迷彩,身上也沾满了血污,他的那声怒吼足以整个病区里的病人们从睡梦中惊醒。
“叫那么大声做什么,不知道病区里禁止大声喧哗吗?。”值夜班的小护士带着几分不满回了句。
“我操!快把那磨叽的医生给老子叫出来!人都快不行了还磨磨蹭蹭的!你们这是什么烂医院!”男人瞪向小护士,带出一股子的凶神恶煞。
小护士完全被骇住了,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退,甚至还带动了桌面上的记录本掉落下来官路红颜。
“齐桓,你冷静点!”比起那位大吼的男人,说这话的人语气平缓很多,他按捺住快要冲出去发泄的战友,轻轻摇了摇头。
两人的身后,是一辆推床,躺在上面的人看不清面容,那张脸上除了迷彩以外,更多的是凝固了的血迹,左胸上被一圈圈绷带缠绕着,尽管是做了这样的简单包扎,仍然可以清楚的看见绷带下滚滚而出的血液。
李医生急急忙忙赶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他是怎样受的伤?有多长时间了?”李医生一边做简单的体格检查,一边问。
“枪伤!大概有三个小时了!”男人回答的很简洁,他推开按住肩膀上的那只手,紧紧握住推床边上的栏杆,下唇缓缓渗出的血迹显示出了他焦急的情绪。
“小王,马上给病人测量血压,进行手术前常规抽血送去化验,让他们快点把结果弄出来,血型出来后第一时间通知输血科准备好血袋。另外给手术室打电话让他们准备好心外科手术,来不及做术前常规检查了,必需马上送去手术室!”
原本清闲的夜晚立即忙碌了起来,偶尔也有被这边动静吵醒的病人打开了房门,朝着这里走过来,随着伤患被推进手术室,围绕在心外科病区走廊的一群人渐渐散去,只留下地上的一滩血迹。
“可恶!”最开始大吼的男人——齐桓一拳击打在手术室门旁的墙壁上,震起白色的灰屑缓缓落下,他的全身都处在颤抖中,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为什么?为什么是成才?吴哲,你告诉我!为什么偏偏是成才!”
躺在手术室里的人,是整个三中队最笨拙的一个兵,老是挠着后脑勺,展露出一副傻笑的模样,两排闪亮的大白牙几乎成了这个小子的特征,偶尔又会意外的精明起来,就连最腹黑的袁大狐狸也会败在这家伙的手上。然而,让他变成这副凄惨模样的却是他最信任的人——那个一同从下榕树出来,坐着同一辆列车,进入同一个部队,尽管中间有一段时间的分离,最后还是和他一起生活在了老a里的成才。
“大概这就是成才离开老a的理由。”吴哲拉住了那只砸向墙壁的手腕,双眼一直盯着那扇紧闭的手术室大门,喃喃的说。
成才是an的成员,这是不变的事实,可是这个事实的背后绝不简单。
吴哲望着愤然的齐桓,张了张嘴,终究是选择隐瞒下内心的那些疑点,若是那个猜想是真的,那么多一个人知道,成才也就多一份危险。
“我去看看队长怎么样,这里就由你守着吧。”他拍了拍那颤抖的双肩,轻声说。
比起危重的许三多,肩上中弹的袁朗要幸运很多,此时被留在了急诊科的留观室。
有些事情需要那个烂人狐狸来解答,吴哲一步步迈向留观室,内心也随着距离的接近渐渐汹涌起来,为什么偏偏是成才,这也是他最想要知道的问题,从那只袁狐狸的嘴里。
“你来了啊。”输着药液的袁朗抬起还算完好的右手,朝着来人挥了挥,他的神情异常平静,甚至可以称得上平静到了诡异的程度。
吴哲加快了步伐,站立在袁朗眼前,身子挺得笔直,这是作为一名军人一辈子都无法改变的习惯,无论何时何地,都会展现出军人的傲姿。
“成才是三中队最好的狙击手。”他正视着袁朗的双眼,缓缓地说,“或者应该说曾经是,可是,打在三多心脏位置的子弹偏了。”
“吴哲,你还是那么敏锐。”袁朗露出一丝苦笑,显现出几分无奈的神色。
“为什么会是他?“一样的问题,背后却是不一样的暗喻,在这种算得上公众的环境中,他们无法将所有的言语说出极品全能天师。袁朗微微仰起了头,视线绕过眼前这具挺拔的身影,透过敞开的窗扉望向那没有星光的夜空。“因为——他是三中队最好的狙击手。“声音很轻,含着几分疲惫。沉着冷静是狙击手的天性,处在那种鱼龙混杂的世界中,唯有这份沉静能够开辟出通往胜利的道路。“袁朗,那是成才,仅仅是属于老a三中队的一个兵,什么时候竟然兼职到国安部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