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清越懒懒的跟着小二姐,上了三楼进了辛邪的厢房,话说进门前,殇清越已经做好里面摆满金银财宝的准备,却不想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里面的东西很雅致,让殇清越好一阵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门了。
殇清越在案几旁坐好,由着领路的人忙前忙后,不一会儿桌上就摆满了丰盛的饭菜,说实话,忙活了一晚上,殇清越此刻还真有点饿了,拿着筷子优雅的吃了起来。
“哇,来了来了,”厢房外一阵嘈杂的喧闹声,引得殇清越停下了筷子,径自走到窗前驻足,透过窗缝殇清越清楚地看到了一楼的景象。
此刻舞台上的花魁早已撤了下去,一顶红色的轿子被缓缓的抬上了舞台,红纱飘扬,殇清越窥得一角,轿子里躺着一个绝色男子,或者说少年更合适。
少年不知被喂了什么药,双眼紧闭仿佛睡着了,卷翘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重重的阴影,鼻子挺翘,唇是那种好看的樱桃红,让人很想要一亲芳泽。
少年躺在轿子里背对着众人,但只是一个背影,就让所有人都尖叫了起来。浑身只一件单薄的白色纱衣,清透的白色纱衣下,白皙的背上纹着罂粟花的图腾,艳丽的罂粟摄人心魄,在这样的夜里,让所有人都兽血沸腾。
“喂,看呆了。”看着殇清越竟然看那个人看呆了,连自己何时进来都不知,辛邪很生气的拍了殇清越一把,因为用力过猛,手掌红了一大片。
殇清越愣愣的转过身,好奇的问道:“好特别的人,你从哪里挖的。”
辛邪撇过脸,闷闷的说道:“我自有我的办法,你别管。”这人是什么做的,那么硬,打得手好痛,她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最可气的是,她看不到自己生气了吗,还盯着那个人看个不停,真恨不得给她挖掉才好。
“哎。”看辛邪不停揉搓手掌,殇清越低声道:“打痛了吧,我皮糙肉厚没关系,你细皮嫩肉,以后打我少用点力。”
辛邪撇嘴:“你给我揉揉。”
“好,他哪来的。”殇清越无奈的摇摇头,拉过辛邪的手,温柔的揉捏起来。
辛邪挑了挑眉:“你喜欢他,要不要我把他送给你。”辛邪表面装作不在意,心里醋缸却打翻了,殇清越要是回答不能让他满意,他一定冲上去咬死她。
殇清越摇了摇头,说道:“那倒不用,只是好奇而已。”家里就这么几个男子就闹腾的不行,再来一个她还活不活了。
殇清越的回答,辛邪很是满意,给出了答案:“不知道,前几日被人卖到这儿,我看他奇货可居,就用十两银子把他买了下来。”
殇清越的评价只两个字:“奸商。”这样的角色,一百两都不过分,也不知将他卖到这儿的人咋想的。
辛邪听了殇清越的评价,气的像是炸毛的猫,气哼哼的吼道:“你不知道他来的时候浑身是伤,就吊着一口气,若不是碰到我,他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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