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出来,院中的皇爷爷,屋顶的瑞喜都看向了自己,过去既已不可追,自己即使再难过也不能改变已发生的一切,倒不如好好地活着,免得真正关心自己的人担心才是真校园全能高手。
淡笑一下,殇清越随手折下一截树枝,春日的树枝柔韧性很好,甩起来噼啪直响,闭眼沉下一口浊气,再睁开眼殇清越满目清明,竟是用树枝代替剑,武起了墨家剑法。
生病的这些日子殇清越无聊之时,便翻阅剑法来打发时间,此时墨家剑法,殇清越早已烂熟于心,所以舞起来和之前判若两人,姿态潇洒而飘逸,半点儿也见不着之前的生涩。也许是这段时日习惯了用左手做一切,左手也没有再出现脱力的状况。
也许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之前殇清越因为穆红棉心情压抑,此刻一切时过境迁,殇清越的心境大大改变,变得开阔爽朗,所以舞起剑来,多了份看透一切的大气,自是之前的心境不可比的。
一阵儿剑花缭乱后,殇清越静静的站在树下,周身是飘落的雨花,极动和极静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殇清越美得不真实。
殇梓星对于剑术什么的看不懂,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姐姐最棒了,明明从未学过武,却可以随意翻两页秘籍,就把那样高深的剑法武的有模有样。
“姐姐,好厉害哦。”殇梓星欢乐的像小狗一样,一下子蹿到了殇清越的怀里。
殇清越赶紧用右手去接殇梓星,却不想自己的右手根本用不上劲,两人直接倒向了后面。殇清越苦笑一下,认命的闭上眼,准备迎接身后的疼痛,可是竟倒向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转头望去竟是瑞喜冰冷的脸。
瑞喜生气了,一向随任何人都和颜悦色的瑞喜居然生气了,真是太古怪了。
“主子,你会宠坏他的。”冷冰冰的丢下这句话,瑞喜转身回到了他的屋顶。
一切只发生在一眨眼的功夫,若不是耳边还残存的冷意,殇清越险些以为自己出现错觉了。
瑞喜真的很生气,自被暗部选为侍卫,就再也没有个人情绪的自己,此刻为了眼前的小人儿无比愤怒,她对殇梓星那么好,而殇梓星之前就用穆红棉的事争宠,害的主子险些丧命,现在又不顾主子的身体撒娇。若不是还有一丝残存的理智,自己恨不得杀了殇梓星。
别人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自己身为暗部的一员怎会不知道。每次都装可怜来博取别人的同情,一步一步的夺取别人的一切。
殇梓星,还以为你改邪归正了,看来不然,自己有空得好好观察他,若是有什么不对,殇梓星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是你自找的。
殇梓星看着瑞喜可怕的眼神,怕怕的躲在了殇清越的身后,心下一阵难过。
瑞喜哥哥,其实自打我来,你就一直都不喜欢我,但因为越姐姐的关系,你一直都尽心尽力的照顾我,这些我都知道。但是那日后,你怕是恨死我了吧,我也恨死我自己了。
我也不知当时怎么了,和中魔了似的,把穆红棉的事告诉了姐姐,心里竟然没有担忧,反而一阵开心,姐姐再也不会去找穆红棉那个坏蛋了,今后心里眼里只会有一个人,那个人便是我。
可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越姐姐竟然那么喜欢穆红棉那个坏蛋,喜欢的要死。知道越姐姐要死了,我真的好难过,难过的恨不得去死,我真是个坏人,所以瑞喜哥哥,你要惩罚我,我认罚。
殇清越不知这些,她只知道瑞喜此刻很危险,而他的危险直指殇梓星,看来自己很有必要找瑞喜谈谈,可不能让两个自己在乎的人,因为自己反目成仇,那自己可就成罪人了。
见气氛不对,忘尘适时开口道:“清越啊,爷爷做了桃花糕,要尝尝吗。”
“好啊。”殇清越转头笑道:“星儿,一起去。”
“姐姐。”殇梓星低下头,隐忍住眼里的泪花。
我那么坏,你还对我那么好,你让星儿怎么赎罪才好。
“星儿,要是累的话,就回房再睡会吧,不用勉强自己的。”看着殇梓星难过,殇清越心里闷得难受,却又不知该如何规劝,只得放他离开,自己想明白了。
星儿,那日的事我从来都未怪过你,你何苦这样自责。
殇梓星点点头,小声道:“嗯,那我回房休息了。”转过身不让殇清越,看到自己脸颊的泪水。
“殇战,你的最爱。”
“恩恩,我要去。”
皇爷爷做的桃花糕,自己刚才看见就想吃了,可是一直都不好意思开口。
师傅,你人真好。
殇清越刚还沉闷的心,一下开朗起来,殇战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即使你再不开心,遇到她就会变得开心起来。
想到殇战每次吃东西狼吞虎咽的样子,殇清越不免笑道:“六皇妹,喜欢吃的话,等会儿就多吃点,别和我客气。”
殇战一心想着桃花糕,一不小心说了实话:“我不会客气的。”
“啊,哈哈哈……”院子里传来了一阵欢乐的笑声。
穆红棉站在御花园,透过长长的路,看着殇清越熟悉的脸庞,听着殇清越熟悉的笑声,心里一片安心。
你若安好,我便安好,转身毫无留恋的离去。
自己为了这一面,每日都来踩点,终于被自己找到了这样一处地方,她看不见我,我却可以关心她的地方,同时又可以避开君后的耳目,真是不容易呢,不过很开心也很安心。
瑞喜坐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