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红棉走了,殇清越无心再看君后审人,她所有的心都在如何建穆红棉一面上异界至尊战神。和瑞喜几个跳转上了穆红棉的房顶,趴在穆红棉的屋顶,殇清越静默的等待着君后寝宫灯火熄灭,等待像是一把尖利的刀,磨平了殇清越心里所有的暴躁。
本想等所有人歇下去找穆红棉的,却不想即使君后歇下了,穆红棉依旧被君后的人监视的死死地,就连后窗也站满人,自己根本没办法越雷池一步,无奈之下只得和瑞喜离开。
今晚虽没有见到穆红棉,自己却已然知道了不少东西,君后不像自己看到的那么无能,甚至很是厉害。穆红棉也不像所有人看到的那般,他对自己有情,不惜冒着被君后发现的风险,躲在御花园的一脚,只为瞥一眼自己好不好。
今夜的事情再一次告诉自己一个血淋淋的事实,自己太无能,根本无法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而穆红棉那样单薄的小肩膀,却无声无息间为自己扛起了一片天,自己何德何能,遇到他这样好的人。
穆红棉,我殇清越在月下立誓,我会变强,我要让你变成这世上最幸福的男子,不再让你为我受一点委屈。
“我的小皇妹,看完那样精彩的一出戏,就没想找我聊聊观后感。”殇清风一脸邪肆的笑,站在不远处闷声问道。
殇清越猛地回头:“殇清风。”
殇清风一身白色金线莽纹白袍,在月光下更显青白,衣袂翻飞说不出的潇洒俊逸,与自己相似的眉眼,此时笑的妖孽,让殇清越一阵心律不齐。
闭眼不去看殇清风,殇清越的理智终于回笼,她怎么会在这里,该不是自己在鸾凤殿所发生的一切,都被他洞悉了吧,这丫太悲催了吧,每次来都被她发现,还有她问的那一席话是什么意思。
瑞喜惊讶了殇清风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背后的,怪不得女皇如此钟爱殇清风,看来并不是毫无道理的,她小小年纪武功竟然在自己之上。
看着殇清越愁眉不展的样子,殇清风一阵好笑:“不用想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若不是我,你以为凭你能在月圆之夜,进得来这儿。瑞喜你先下去,我和你主子有话要说。”
重点是好好沟通一下感情,至于你想知道什么,我自然会满足你的一切好奇心,即使是我的秘密,因为你是我的宠物,只为我所有。
瑞喜不动,他现在的主人是殇清越,所以殇清风的命令对他无效。
她其实很不想殇清风这个断袖之癖在一起,但是她又很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在脑海里好好地天人交战一番,殇清越小声道:“瑞喜,你先下去吧,但不要走远了。”
瑞喜看着殇清越的表情,那叫个难舍难分哦,她什么时候和自己感情那样深厚了。
看瑞喜走的距离差不多了,殇清越赶紧问道:“你的意思该不会是,君后的转变与月圆之夜有关,我刚才见到的君后不是君后,而是诈尸吧。”
不然前后差别那么大,自己这阅人无数的眼,很少看错人的。殇清越到这个时候也无法接受,自己看错人这个事实。
“诈尸?”殇清风闷笑一声,点头:“你这么说还真有点儿像,每到月圆之夜,他便会变成你今日见到的这个样子,和平日判若两人。他因为要审问和筹谋所有的事情,直到下次月圆,守卫也会森严许多,若是没有内应,你根本进不来。”
殇清越愣愣的点点头,君后好厉害,一月变一次身,就可以将一月的事情安排好,像是想到什么,殇清越忽的抬起头,好奇道:“那你为什么帮我。”他可是你爹爹诶。
“因为啊……*&¥。”
“什么啊。”因为听不清楚,殇清越将脑袋靠近了殇清风的嘴边。
殇清风附耳低语:“我喜欢啊。”是真的很喜欢逗你玩。
湿热的气息扑在殇清越耳侧,殇清越的脸噌的一下红了,她这个妖孽,又在勾引自己。
殇清越转头怒瞪殇清风:“殇清风。”
谁知殇清风逗弄完殇清越,根本舍不得离开殇清越的身边,殇清越身上好闻的馨香此时就像有生命一般,使劲往自己鼻子里钻,弄得自己有些心猿意马,不禁伏在殇清越身边,静静享受此刻的亲近。
殇清越突然地转头,柔软红润的唇,不经意的扫过殇清风的唇,两人一下像被点了穴似的,定定的望着对方,两人间可以说近的没有距离。
殇清风摸着还残留着殇清越体温的唇,好看的丹凤眼眯成了线,邪气的笑道:“越儿,你可真主动。”
忽然寂静的夜空想起了一声惨绝人寰的惊叫:“瑞喜,啊……”我居然主动亲了那个妖孽,我喜欢的是男人啦。
黑暗中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在寂静的夜空久久回荡,早已安睡的月不禁,走出来瞅瞅发生了什么事。
“主子,朝凤殿着火了。”
“快回去。”
殇清越看着刚还一片平静的夜空,忽然间被火蛇染红,眼里心里都是担忧,皇爷爷、殇梓星、外婆、大伯,你们一定不要出事啊。
“我陪你回去吧。”殇清风看着殇清越惨白的脸,浑身抖动的像是受惊小动物一般,不禁拉住殇清越此刻冰凉的手,好给他些许温暖,足下轻点,朝朝朝凤殿飞速赶去。
殇清越赶到才发现别的宫殿都好好的,就只有自己的那间被烧得面目全非:“星儿,星儿……”
殇清越脑子轰然炸开一条惊雷,他还没有和殇梓星说一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