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如殇清越所料,晚上她果然失眠了,满脑子都是殇清风,无奈之下瞪着眼睛直到天亮,该死的殇清风,没事告诉自己他是男的干嘛,还拉着人手摸他那里,真是羞死人了nuè_liàn:爱,不可玷污。
也不知是不是晚上折腾的太厉害,殇清越在清晨大家都起来时,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在瑞喜三清四催下,殇清越浑浑噩噩的坐了起来,好看的丹凤眼下一片乌青。
东碰到一个凳子,西撞翻一个茶碗,最后还是瑞喜看不下去了,抱着她出了大门。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殇清越发狠道:殇清风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记下了。
殇清越一直都睡得很扎实,大家叫她吃饭她也没醒过来,在被抱上马车的欠一刻她突然醒了过来:“母皇,皇爷爷,你们保重,越儿会想你们的。”语毕闭上眼又睡了,所有人都不禁笑了,他这是做梦呢,还是真的醒了呢。
女皇无奈的摇摇头,对瑞喜吩咐道:“好好照顾她。”虽然这孩子很不错,竟能带着瑞喜查到那样重要的事情,但是她毕竟还是孩子,总需要人照顾。
“是。”瑞喜躬了下身,抱着殇清越上车了。
殇清越一上车就瞪大了眼睛,透过车缝四处寻觅,深怕错过一丝一毫,穆红棉的身影。
瑞喜无奈:“不用看了,君后出宫上香去了,他也随行。”
瑞喜心里有些唏嘘,明明两人间那样在乎对方,可是为了对方好,却是连送别都不可以。自己也许倾其一生也不会得到她半分垂青,但只要这样守着她,自己就很开心了,有时候守候也是一种幸福。
“那殇清风呢。”问完这句,殇清越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自己没事问那混蛋干嘛。
瑞喜一阵纳闷,两人间昨晚到底还谈了些什么,以至于之前两人还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现在竟然如此记挂:“她也随行。”
殇清越恨得小声咒骂:“oo他个xx,上个香而已,弄那么热闹干嘛。”弄得穆红棉不能来,殇清风也不能来。
好吧,她承认,经过昨晚,她惦记上了秦轻风那个妖孽。
殇梓星路过马车的时候,好像听到了说话声,不禁停下脚步,踮起脚轻声喊道:“姐姐。”
过去他对殇战的印象实在是不怎么好,所以让他和殇战一辆马车,他是千百个不同意,可是姐姐在睡觉,没办法只得和殇战同车了。
不过老天还是眷顾他的,这不,姐姐醒了诶。
瑞喜见殇清越半天不啃声,刚想应声,殇清越就摆手示意不要。
瑞喜虽是不解,但还是依照殇清越的意思做了:“星主子,他没醒,刚才说梦话呢。”
殇梓星失望的哦了一声,以龟速慢慢的朝殇战马车旁移去。
殇清越见此偷笑了下,转头对瑞喜到:“喜哥哥,刚才谢谢你哦,那个,你能不能像刚才那样抱着我啊,我困了。”说着殇清越假假的打了个哈欠,扑到了瑞喜的怀里。
瑞喜的怀抱厚实而温暖,趴在上面真的很舒服。
“……”
瑞喜很是无语,你都扑上来了还问我干嘛。
仔细想来,她每次的称呼都不一样,叫自己喜哥哥时,自己铁定被调戏,叫瑞喜呢,就是有事,或者有外人。
这么想想,瑞喜竟不自觉地弯了下唇角,好可爱的小人啊。
和煦的笑容配上少年干净的脸庞,让人如沐春风,殇清越的小心脏不禁奏出了一段不和谐的奏章。
墨凌风点起所需,骑在搞头大马上一声令下,长长的队伍从北门出发直奔边疆。殇清越恍惚间瞟了一眼,在瑞喜的怀抱再次沉沉的睡去,她奶奶在自己面前不像样,但是其实还是很威风的嘛。
女皇和忘尘站在队伍最后,看着殇清越的马车在远处化作一个小点,不禁沉重重叹了口气,越儿,为了你能安全到达边境,免遭那个毒夫的毒手,为母这几日尽力了,至于结果得看天意了。
高高的城楼上是德君威严的身躯,他的眼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殇战的马车,儿行千里父担忧啊,殇战,为父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能不能得胜归来看你自己了。
殇战透过窗,看着城楼上那熟悉的身影满目坚定,君父,我一定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期望,儿臣一定会带着满身荣耀归来,打你离开这个炼狱,让你过上想过的日子。
殇战怕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当时只是期望自己可以得到足够的权利,足够和君父离开皇宫,过上安稳的日子,不必再担忧君后又会怎样对付自己,却不想殇清越带着她做了皇宫的主人,再也不需怕谁。
忽明忽暗的马车内,瑞喜好笑的看着殇清越颤动的睫毛,以及那时不时皱起的眉头:“小主子,你要是嫌马车颠的慌,我抱着你好了,别装睡了,我知道你没睡。”
殇清越听此赶紧睁开了眼睛,让一个不想睡觉的人,一直躺着真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憨笑一声,殇清越提议道:“瑞喜,我们聊聊吧。”
“好啊,你想聊什么。”边关的路程可不近,若是天天自己抱着她睡觉,那可真真无聊死了。
殇清越不知瑞喜在想什么,知道的话怕是得气个半死,自己又不是猪,那能天天在马车上睡觉,今天是个意外。事实上,此时殇清越睡醒,心里正在谋划着,路过法华寺时,是不是能够避开君后的耳目见穆红棉一眼。
“君后为何选今日上香,难道今日是什么特殊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