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阵忙碌,待殇清越醒过神来,自己已然成了下面那个,这是怎么说的呢美男雇佣兵团。殇清越挣扎,木若愚却死死地压住了自己。
殇清越怒,好看的凤眼里面尽是火焰,杀人似的死死地盯着木若愚,意味不言而喻,你再不起来,别怪我心狠手辣。
见此,木若愚赶紧出声,再这样玩下去,估计越儿要和自己翻脸了:“主子,我能不能问你件事啊。”
小主子的身上又香又软,之前只是想这样抱着她,后来不知怎么就不愿离开了,即使她挣扎也不愿放开。此刻看来似乎有些不好收场了,为今之计只能步步为营,博得她的同情了,谁叫他的心那么软,让人不利用都觉得傻。
听此,殇清越果然停止了挣扎,呆呆道:“什么事。”原来是有事,我就说这个忠心耿耿的木若愚,怎地这么反常。
殇清越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看上去忠心耿耿的人,为了她竟是开始有了自己的小阴谋。
木若愚趴在殇清越身上,温润的呼吸扑在殇清越的耳边,痒痒的,殇清越不自觉的浑身一抖,鸡皮疙瘩自脖子慢慢蔓延到脸颊。呼吸更是变得急促,他可不可以起来说话啊,他这样自己根本没办法正常思考,更别说回答他问题了。
狠狠地扣了下手指,殇清越终于找回了些丢失的理智,侧过脸,结巴道“那……个,你……你先起来,有什么问题,我们坐下慢慢说。”
木若愚心里乐开了花,小主子脸红了诶,在青凤只有男子脸红,她居然为了自己脸红,是不是说明,自己在她心里不同。
心里得意,木若愚脸上不露半分,羞红了脸颊,闷闷道:“那个有关我的清誉,不可以让人家听到的,我们就这么说好不好,就一会儿。”
木若愚之前可是皇家暗部的统领,演这么一出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不过他自己倒是没有想到,冷血无情的自己,有一日会为这样一个人,假装羞涩,说什么清誉。
清誉么……他的清誉早在他成为暗部统领那一刻,就丢到九霄云外了。为了刺杀目标,**什么的,他做的多到自己也数不清了。
回想过去,木若愚眼里划过一丝黯然,她那么美好,自己那么肮脏,双手尽是血污,怎么配的起她,只要能像现在这样守着她,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了,怎么还敢奢求其他,木若愚,你终究贪心了,说好只要这样一辈子守着她就好的。
木若愚翻身坐起,将殇清越扶起,坐到一边闷闷的烧篝火,火苗愈烧欲旺,如同木若愚心中的火一般,灼烈的想要毁去一切。
为什么自己那样卑贱,她那样高贵,自己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与她站在一处。
殇清越看出了木若愚忽然之间的变化,但却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不禁一阵担心:“木若愚,你怎么了,怎么忽然就生气了,是我惹你生气了吗。好嘛,大不了我让你抱着,不挣扎还不行吗。”话语间殇清越颠颠的朝木若愚跑去,准备来个热情的投怀送抱。
之前殇清越之所以生气,是因为她不喜欢被人压,这对经常徘徊在生死边缘的人来说,那样太没安全感了,但对美男投怀送抱,她还是很有兴趣的,这里可是女尊国哦,不白占美男便宜太亏了啦。
面对殇清越主动地投怀送抱,木若愚径直后退,在远处站定,恭敬的躬身行礼,一脸正色道:“主子,之前是瑞喜我逾越了,望您赎罪,之后我再也不会了,您就原谅我吧。”
既然不能与你比肩,那么就做一个称职的奴才,也许这样我才能一直守着你。
瑞喜?他这是要与之前的自己诀别吗,我不许,好不容易才得到他倾心相交,怎么能这样就斩断,他刚才到底想到了什么。
“我不要。”
殇清越心知若是这样过去,定是无法胜过木若愚的身法,于是假意跌倒,木若愚果然上当,跑来要救殇清越,殇清越趁机朝木若愚扑去,顺势骑在了木若愚的身上,嘴巴死死地咬住木若愚的腰带,含混不清道:“你再跑一个给我瞧瞧啊。”
我的亲亲小星儿,你这招咬衣服真是太好用了。
木若愚汗,小主子,你这无赖样子,真是太有损皇室威严了。
木若愚不啃声,两人相持不下,“嘀嗒”一声水滴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静谧,只见殇清越的口水,滴在木若愚纯黑的衣衫上,绽开了一朵妖冶的花。
见此殇清越不好意思的笑笑,迅速抹去。
木若愚有些好笑道:“小主子,我不跑,你快松口吧。”
这样真是太有损你的形象了,虽然你在我眼里一直没有什么形象,吃起饭来狼吞虎咽,一上课就打瞌睡,还流口水,不过我都觉得好可爱啊。
“不要。”你万一跑了,我就不能再用这招了,那样的话,我该怎么抓你呢。
木若愚叹了口气,反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用手抓着我的腰带呢,那样我一样跑不了。”
“对啊。”殇清越恍然大悟的拍拍脑袋,蛮不讲理道:“那你不早说。”每次解手都要解腰带,这腰带上不知有多少细菌,这下可好,都被自己吃到肚子里去了。
将木若愚的腰带死死地在手上缠好,殇清越趴在木若愚的胸口,眼睛直直的望向木若愚的眼睛:“木若愚,看着我的眼睛,你之前有什么要问我。”
木若愚将头偏了过去,小声道:“没有什么。”
殇清越扯开了一截腰带,笑的邪恶:“真的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