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虽然音乐节奏被打乱了,但是董翎却不受干扰地继续弹奏,“我不是在弹奏,我只是想让你听到我道歉的声音。i^”

“我让你停下来你听到没?”夏语琦的声音很冷,她看到那雪白的琴键上,都沾染着血丝,她心疼,她的一颗心,疼得揪成了一团。

终于,董翎的琴音戛然而止,目光如炬地看着夏语琦,“我知道,我做的这些,都无法弥补我所犯下的错误,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的倔强你的高傲,可是我不会放弃,永远都不会放弃。”

他说得那么的认真,那么的煽情,可是夏语琦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直接将他的双手拉了过来。

情况比她想象中眼中,他的手以前是那么的光滑,可是现在却被扎得千疮百孔,还不断地有血液渗出。

夏语琦的喉头没由来地一阵酸涩,“走,带你去医院消毒包扎。”

她的言语中没有什么感**彩,好像是在跟陌生人说话一样。

这样的语气,让董翎感到害怕。

他突然一把将夏语琦搂到怀中,迫切道,“我不要包扎,我只要你,只要你在我的身边,我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的心痛能够掩盖身体的一切疼痛,包扎,是那么的毫无意义。”

“如果你不需要我陪你去医院,那你自己去。”夏语琦似乎是有种自动屏蔽的能力,总是那么干净利落地将董翎所说的一切煽情话语都给屏蔽了。

说着,她就干脆地拎起自己的手提包,好不迟疑地离开。

董翎立刻抓住她的手,“我去,我去医院。&*";”

董翎只要能够将她留在身边,哪怕她是这样冷冰冰的,他都愿意。

夏语琦轻轻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拿开,“走吧。”

其实,夏语琦的动作言语间明显有爱,但却被那冷冰冰的模样给掩盖了。

董翎乖乖跟在夏语琦的身后,就像是一个犯错的小孩一样,可是他的心,却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甜蜜的,其实,她是关心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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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你看也看了,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小青做的么?”辛月柯在一旁等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了,终于忍不住问道。

她心却格外得意,这小子还真装模作样地查看,本宫可所坐得天衣无缝的,怎么可能会被你捉住破绽呢?

想不到,安尹乐却格外自信地挑起唇角,“现在,至少有三点是能够证明,凶手不是小青阿姨。”

辛月柯心中一声咯噔,怎么可能,自己将现场布置得那么费心思,就算找出一点都难,怎么可能会被他找出三点呢?!

哼,这小子一定是在故弄玄虚,说大话!

“哦?你到时说来听听啊。”辛月柯要让他的大话不攻自破。

“好,我在说之前,倒是想问蛇后娘娘一个问题。”

“问。”辛月柯很干脆道。

“我想问问,蛇后娘娘以为,三顺是不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

“算得上是。”蛇后无法抵赖,三顺的小心谨慎是众所周知的。

“好,我们开始正题,既然三顺是个小心谨慎的人,试问小青又如何有下毒的机会?”安尹乐稍稍强调道,“要知道,是三顺请小青喝茶的,小青根本没有预料到会遇到三顺,试问她又怎么可能将一包毒药随时带在身上?”

“那是因为你愚蠢地相信了小青的那番谎言,或许,这里本来就是小青布置好的,是她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三顺赴约呢?”辛月柯所假造的现场,就是以这样的前提开始的。

“那就更说不通啦,小青请三顺赴约,以三顺的小心谨慎和他们对立的立场,没道理不防着小青,,怎么会轻易中毒呢?”安尹乐着实认为,这个现场是疑点重重。

“哼,谁让小青平时扮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是三顺被她的外表给骗了。”辛月柯努力反驳安尹乐的话。

安尹乐也不跟她辩驳,只是淡淡笑了笑,蓝眸中锐利毕现,目光最先落在三顺旁边那杯茶上,“你们先来看看这两杯茶,这说明倒茶之人,在茶道上还是很讲究的,都是倒了标准的七分满。”

“你想说什么?”辛月柯冷声问道。

“既然你认定三顺是因为这茶水中毒而死,请问这里面茶水为何会丝毫未动呢?三顺是个男人,一口至少将这水杯中少下去三厘米!这是不是表明,三顺根本就没碰过这杯水?”

“哼,谁能保证这里面的水没有被添加过呢?”辛月柯显然不认同安尹乐的推断。

“那倒是哦,你们看,这茶壶是在三顺这一边的,他的确可能在喝完之后加了茶水,可是你却忘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所中之毒是烈性毒药,喝下去十秒之内就会发作,所以根据时间推断,最迟是在三顺添水的时候,毒性就开始发作,试问他又如何再将这水壶完好地放在这里呢?”安尹乐再次强调,这个案发现场布置得很是不合理。

“你也别忘了,这场局是小青做的,很可能是她见三顺将茶水给喝完了,为他给满上的。”辛月柯见招拆招,愤怒地看了一眼小青,“她很狡猾,她是故意在加完水之后放在三顺这边的。”

辛月柯虽然每次都有话说,但是在她的心底里已经开始发慌了,原来,自己布置的现场果然不是那么的完美,安尹乐所言,都是自己没有注意到的,如果不是自己巧言令色,说不定就被这臭小子给镇住了。

“呵呵,蛇后娘娘的嘴巴果然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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