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你要如实说,李景河那张照片有没有给袁媛看,她是否知道这件事。”潘学亮说。
“知道,但是没有直接告诉她,我的话她也不会相信,于是重新建一个号,给她发了过去,这也是为了她好,不能轻易上李景河的当。”徐峰说。
“这就对了,你这次挨打和李景河有着极大关系,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他一定会知道是你所为,私下采取的报复。”潘学亮说。
“这可能吗?我采用的匿名方式,袁媛也不会知道,他更不可能知道。”徐峰说。
“你不想想他是干什么的,当法官什么案子没有办过,一般人不敢和他作对,很容易联想到和袁媛有关系的人,以前和袁媛有关系的只有你,也只有你才会对她关心,其他人不会感兴趣,一定会想到是你干的,定会对你采取报复,以他的性格完全可以干得出来。”潘学亮说阄。
“那我完全可以告发他,那张照片就是证据,这顿打不能白挨,要不是遇到了好心人,说不定连命都没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他。”徐峰气愤地说。
李景河简直就是个无耻之徒,彻头彻尾的卑鄙小人,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为,何必怕人知道,有什么事情可以明着来,干吗偷偷摸摸暗中下手。同时说明他心里有鬼,怕事情败露,才会采取这样见不得人的方式。
“你以为他会轻易承认,弄不好猪八戒倒打一耙,说你有意诬陷他的人品。”潘学亮说哦。
“那张照片完全可以作为证据,事实俱在,他不想承认都不行,一看就会知道是他。”徐峰说。
“你把事情想象的太简单,仅凭那张照片根本无法证明他和那个女人有那种关系,俗话说得好,捉贼拿脏捉奸拿双,那个女人是谁,咱们谁也不知道,人们也不会相信,还有现在都是高科技,用电脑完全可以制作出来,反倒让你无法说清楚。”潘学亮说。
“公安局已经进行了调查,完全可以查出来是谁所为,应该会有个结论,不能轻易放过他。”徐峰说。
“公安局认为你现在既然已经安然无恙,说明没有了危险,没有在调查的必要,让做销案处理。”潘学亮说。
“绝对不能销案处理,不能放过那几个人,一定要将他们抓住,这个哑巴亏不能吃,那样我也太冤了。”徐峰说。
“我已经找了他们,现在只能是这个结果,并且态度很是明确,即使是再报案,最后也只能以流氓打架斗殴处理。”潘学亮说。
“怎么能这样,未免有些太不公平,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徐峰说。
“现在也只能这样,他是个庭长,在法律上比你我都清楚,还有他爸爸做靠山,咱们根本无法和他抗衡。”潘学亮说。
“放心,事情早晚有个水落石出的时候,他不可能总是这样张狂,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把这笔账牢牢地记在心里,迟早会找他算帐。”常守信说。
“可是这样下去,袁媛会毁在他手里,和他在一起不会有好日子过,我所担心的就是她。”徐峰说。
“现在你们已经分手,可以说是陌路者,有道是情人不成反成仇人,她的好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已经把照片发给她,都没能因此改变她的主意,反而把这事告诉了李景河,足可以看出对他的感情。你对她是不错,想有意提醒她,可她不是这样想,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既然这样没有必要伤悲。”常守信说。
听到这里,徐峰的心里十分难过,他对袁媛可是真心的,没有一点加害她的意思,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局,自己白白挨了一顿打,差点没丢了性命,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对李景河是那样的信任,把他的忠告当成是恶意,枉费了他的一片苦心。
“学亮和守信说得不错,现在一些事情很难让人说清楚,要从中吸忍训,你有时太感情用事,结果给自己招来麻烦,以后社会上的事情多学习一些,有事多和他们商量,绝对不能贸然行事,否则会吃大亏。”何永健说。
“好了,不要为了袁媛的事情而伤感,这样有些不值当,一切都当已经过去,咱们现在从头开始,晚上为你压惊洗尘,有道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前途将无限光明,同时欢迎你到烧烤广场上班。”常守信说。
“这个我同意,晚上把人们都找来,咱们大大热闹一番,让李景河睁开狗眼好好看看,你徐峰不是个软弱的人,想把你整趴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反而混得更好。”潘学亮说。
吴自宝知道徐峰被开除以后,心里总是觉得对不起徐万山,得给徐峰另外找出路,于是通过老关系给徐峰联系工作,终于在振海集团找到一份财务工作,觉得还不错,徐峰也完全可以胜任,不管怎样先有工作再说。这时接到徐万山电话,徐峰今天已病愈出院,心里很是高兴,同时告诉徐万山他给徐峰又找了份工作,振海集团需要一名财务人员,回来后可以去那里上班。徐万山问现在工作好好的为什么不干了,他还不知道徐峰已被除名的事情,吴自宝怕他知道后伤心,没有直接说被公司开除的事,只是告诉他这个公司待遇好,前景发展也不错,这对孩子日后发展大有好处。
“这得看看徐峰的意见,只要他愿意就成。”徐万山说。
“听我的没有错,其他我已经安排好了,让他回来后直接上班就是。”吴自宝说。
“李岩,老厂长又给徐峰找了份工作,去到振海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