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馨和傅灵安对上眼了?我还说呢,兰馨这两天怎么这么安静。”弘历斜了弘昼一眼,还不是他这个家伙带的,和敬和兰馨现在可是在一起待着成了宫里一霸了。
“呵呵,你还说,你看看皇额娘身边的晴儿,弱弱的一点都不想咱们满人家的格格,不过,说到她,最近怎么开始传她和什么御前侍卫谈人生谈理想的事情了,皇后最近在做月子,宫务你可都是交给你的令妃娘娘代管,我可听说这个侍卫是令妃的什么侄子,难道一个包衣奴才也有资格来尚主吗?”弘昼虽然到今天还是没有女儿,可是,宫里他看的顺眼的这几个小格格们,他可都是当成自己的闺女养的,和敬和弘昼的关系,比她和弘历的关系还好,和弘昼在一起,两个人更像是父女两个人,这个可是让弘历十分的不满,再怎么说弘昼也是他的。
“是福尔康吧?在之前,不是令妃已经求我让福尔泰当五阿哥的伴读吗?你说一个包衣奴才当伴读的阿哥,能有什么好,还想来让我多宠宠这个五阿哥,我看她是因为自己生的两个都是格格,所以,来拉拢我的皇子充门面呢。”弘历一点都不介意弘昼插手后宫的事情,本来嘛,这后宫都快成他们两个的玩具箱了,不过,昼儿喜欢的几个女儿,到是挺好的,现在连皇后都变得不是那么的强硬了,这个变化还是让弘历很开心的,再加上他们的十二阿哥也养在皇后的名下,索性,赏赐给皇后和和亲王福晋的东西也变多了,这个完全是为了她们两个人可以更好的对他们的儿子好罢了。
“是啊,不过,你看看令妃那样,我一看见她就想起了年妃了,四哥你不会忘记当年,我的腿是怎么断的吧?”弘昼看见令妃,就想起了当年,年妃就为了她的福沛摔了一跤,在皇阿玛不在府里的时候,生生打了他三十大板,那些奴才们为了讨好年妃,把他的腿打断了,要不是当年皇额娘在,他可能今天就成了残废了。
“哼,那个年妃,昼儿,四哥知道,我之前杖毙的那些人,都是和那些伤害你的人有关系的,再说了年妃后来不也是让阿玛折磨的够呛。令妃,现在是个玩具,你真当你四哥傻啊,这一生有你相伴就好了,我不求什么了。昼儿,你想不想玩回大了,反正晴儿也不入你的眼,自从这个谣言被流出之后,我看皇额娘对她管教的更严了,不过,不知道晴儿是不是真的爱上福尔康这个奴才了呢?”弘历也有点拿不定主意,太后身边的人,他也没办动,虽然他是皇上,可是皇上不也要讲究孝道吗?
“晴儿,我觉得应该是没有看上吧,不然也不会写信向兰馨求援了,可能也害怕被你乱点鸳鸯谱。”弘昼想起兰馨给他看的信,看来那个晴儿并不像外表那样容易被掌控,看来,福家的这步棋走错了。
“那就好,毕竟是有功之臣的孩子,咱们不能因为这些原因错待了,这样,可是会让那些大臣们心寒的。”弘历一说到有功之臣,不免想到了刚刚处理完的新月,简直就和吃了一个苍蝇没有什么区别。
“呵呵,克善这几天可是很自由,好在咱们把那个不着调的新月格格处理了,要不二伯的生活可是会很难做的,二伯现在每天都在看新月格格的后续呢。”弘昼虽然不能经常出宫,谁让弘历经常找借口来让弘昼留宿,但是,他还是和二伯一起准备看戏了,他的消息可是比二伯慢了好几天。
“你还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在暗地里的小动作,只要是不伤大雅,我还是可以满足一下你们的好奇心的。”弘历想到御史给他的折子,头疼的不行,这个努达海都已经让他给处理了,怎么还是没有幡然醒悟呢?
“四哥你就别为了这些人操心了,让他们自己认为自己的感情是错的,那是不可能的,你看那个什么和硕格格,不是还是毅然决然的抛弃了幼弟,和一个快和他阿玛同岁的人生活在一起了吗?好在这件事情没有让骥远这个带兵的好苗子有事情,要不然,我可能真的要插手管管了。”弘昼一直以来都对这些有用的人另眼相看,比如皓祥和多隆,这两个可是现在所有人都看不上的纨绔子弟,不过,弘昼知道,他们其实好好训练确实会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的。
“哼,我不操心?你以为这段时间御史每天来我这里是干什么的?难道像你一样天天来找我喝茶啊,就是为了他塔拉这个不着调的,你不知道,我现在真的是觉得自己当时的处置轻了,你说说已经被降级了,努达海怎么也应该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吧,现在连他塔拉的老夫人也因为努达海现在的表现撒手西去了,好在雁姬是一个懂事的儿媳,不管努达海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最少给老夫人养老送终了,你知道,这两天那拉氏的族长到是给我上了一个折子,已经把骥远变成了他家了的,骥远已经和努达海没有任何关系了,这个还是老夫人在临终前,求那拉氏的族长的,可能是不想让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儿子把好好的孙子给毁了吧。”弘历不禁十分的感慨,看来,这位老夫人还真的是为了自己的孙子着想,毕竟自己的儿子做了这么不光彩的事情,雁姬和离之后,虽然没有回阿玛的府邸,只是在家族的别院住下,可是,老夫人的心理肯定会有些别扭,自己住的可是外人家,这不没用多长时间就去世了,而她对自己的儿媳雁姬最后的请求就是给骥远送到军营里,不要留在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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