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旁的一个妇人立刻埋怨道:“我们是避难出来的。”
“避难?”沈尚在一旁喝了口水,也插话进来。
离天安静地依靠在亭子的柱子上,取过水袋,饮了几口水后,有些疲惫地合上眼,将一切对话都抛在脑后。
那汉子粗犷的声音在亭子中回响着:“是啊,你们不知道吧?天桑国的皇帝正准备攻打我们陵丘国呢,我们这是跑得快,不然可能就活不了了。”
说罢,那汉子笑的粗噶,旁边的妇人也抿了嘴笑着。而坐在他们身旁的一对年轻男女却安静着一语不发。
韦庄发现了他们似乎并不是一路的人,却也没有多问。
心中所想却是,身为七国国力最盛的天桑国,竟然要攻打国力倒数第二的陵丘国?看着那汉子和妇人的模样,韦庄觉得,这对夫妇似乎是被人欺骗了。
毕竟从陵丘国到中荣国这么远的路途,一路走来都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如若有战争,早就弄得四海皆知了,如今却仍旧一番风平浪静。
那四个旅人休憩了片刻之后,便向他们辞行,因为他们决定趁着日头还早,要赶在天黑之前进城安顿好一切。
四人一走,八里亭立刻显得安静下来。
韦庄沉着气息,目光落在通向中荣国皇城的大路上。
沈尚也抬头望去,心下些紧张地等着无往的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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