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刘建军问出的话,北辰的目光也瞬间对准了张然,两人都殷切的看着张然,等待着张然的回答。
特别是北辰,他的目光甚至比刘建军更加的殷切,要说两人之中谁对玄门术士最了解,那么无疑就是北辰。
和刘建军不同,北辰非常清楚玄门术士的能力和能量,他们北震武馆之所以能在京都脱颖而出,除了自家的形意拳不俗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和玄医门的关系。
事实上玄医门虽然坐落在京都,但是在京都并不是人尽皆知,因为十年的打压,玄门术士自然被冠上了封建迷信的帽子,玄医门在京都首当其冲,收到的压制比起任何地方都要大。玄医门之所以能在京都依然存在和玄医门的另外一个依仗是分不开的,那就是医术。
正如北辰所说,江风云除却玄门大师的名头还有杏林圣手的名头,只不过玄门大师是在江湖中流传,杏林圣手是在普通人群中流传。
毫无疑问,随着时代的发展,现代江湖已经早不如以前了,江湖中人也已经不是单纯的江湖中人,因此知晓江风云玄门术士的人正是少之又少,但同时知晓江风云玄门大师名头的人却无一不对江风云尊敬有加。
随着江风云的去世,京都的江湖格局无疑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事实上不仅仅是京都,自从金魂山一役之后全国的江湖格局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首先是南派儒门前任门主郭林辉大师金盆洗手,其次全国一些有名的江湖门派在金魂山一役损失惨重,北派大师玄医门门主江风云更是在金魂山一役身亡。
如此一来,玄门最具有名气的两大门派的影响力就很大的削弱了,少林、南北洪门、东西青帮等江湖大帮派也各自受到了不小的损失,暂时进入了修养期。
在这种情况下,一些比较小的江湖帮派和社会团体就开始崭露头角,借此发展壮大,京都的形式依然是如此。
原本北震武馆因为和玄医门的关系,在京都保持着绝对的优势,可是随着江风云的去世和玄医门暂时的低调,京都不少的武馆和帮会已经开始动作,这样一来北震馆的绝对优势就即将打破,在这个时候张然这个陌生的玄门术士来到京都必然会产生不小的影响。
当然,这一切必须是在张然拥有一定实力的基础上,北辰的殷切正是期望通过这次刘家的事情了解张然的能力,要是张然的能力不错,他必然要代表北震武馆向张然抛出橄榄枝,最不济也要表示交好。
张然自然不知道此时刘建军和北辰两人的心思,沉吟了一下方才说道:“倒也不是没有办法,这次的劫难是因为整个四合院的格局发生变化导致的,只要能改变过来,令堂或许还会有一线生机。”
其实要说刘建军和北辰心中有着各自的想法,张然又岂会没有,他这次来京都可不仅仅是打算上大学那么简单,还打算在京都打开局面,创出一番名堂,如此一来刘建东的事情无疑是很好的切入点,要不然他刚才即便是看出什么,也不会贸然的说出来。
很显然,刘建军家在京都必然有些权势,要是能够在刘家面前展示出他的一些能力,张然以后自然轻松不少,更何况此时边上还有一个北震武馆的继承人。
张然的观人之术不是白给的,他虽然没听说过北震武馆的名气,却也看得出那个北辰至少也是暗劲高手。
三十岁左右的暗劲高手,再加上修习的是形意拳这种高深的内家拳发,可见这北震武馆绝对不简单。
张然的话一出口,刘建军就急切的问道:“小张兄弟,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有办法?”
“刘大哥,叫我小张或者小然就行,要不张然也可以,我也只有五成的把握而已。”张然点了点头道,刘建军这小张兄弟叫的他总是觉得怪怪的。
“好,那我就叫你小然了。”刘建军点了点头,然后迫不及待的说道:“既然你有五成把握,还希望你能帮帮我,有什么需求你尽管说。”
“这个自然。”
张然点了点头淡笑道:“我和刘大哥一见如故,这忙自然是要帮的,不过......”说到后面张然顿时有些尴尬起来,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开口。
“小然,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刘建军催促道。
“是这样的。”张然沉吟了一下方才说道:“既然刘大哥了解玄门,就应该知道玄门中人的规矩,纵然我和刘大哥一见如故,却也不能坏了规矩。”
“规矩!”听到张然的话,刘建军有些茫然,不解的看向边上的北辰,他对玄门了解真不多,只是听北辰说过几次。
“呵呵,是这样的。”
北辰看到刘建东茫然的神色,笑着解释道:“玄门中人为人推算命理,堪舆风水都是窥探天机的,本身有为天和,所以玄门中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风水术士为人占卜算命风水堪舆都是要收取报酬的。”
听着北辰的解释,张然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虽说现在术法不低,却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面皮还是有些抹不开,如此**裸的索要报酬毕竟是第一次,真要让他说出来,他还有些开不了口,现在北辰解释了,他自然轻松不少。
“呵呵,原来是这样。”刘建军同时也松了一口气,看着张然道:“小然,既然这是规矩,我自然不能破坏,你们打算要多少,尽管开口。”
这样**裸的谈到金钱交易,张然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不过他也知道这一关是必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