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6-29
一场大风忽然而起,卷起漫天风雪,长期行走在雪地上的北方人也无法站立,这场大风雨忽然而来,没有任何的预兆,这样的天气在历史上也不少见,各国的预警机构毫无反应,但是天灾已然降临。
风雪从西伯利亚而起,顺着昆仑山巨大的脉络一直吹向远方,所到之处无论是乡村还是城市都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仿佛整个天地进入了冰河时期。
在这场风雪的中心,昆仑西侧的一处地方,两道狭长的山峦之间的平原地带上,一些非同凡响的人物正在对峙着。
上官媚静静的看着周围的人,宿安虽然没有表露出敌意,但是却不敢保证他没有威胁,在宿安平和的气息之中他感觉到了一丝混沌般的气息,这表示他的心意正在进行着激励的斗争。
笔仙虽然淡然高傲,但是却是其中战意最强的一个,他隐约能够猜到笔仙对于他有着某种特殊的期待。
机械维达的主人虽然深浅难测,也未有表露出任何一丝敌意,但是他的心中却对他这位仁兄最不放心。
至于令狐欲,就算不死在他的剑气之下,也没有了威胁了,对于他这种极端高傲的人,一旦遭遇绝对的失败,那种心灵的失落带来的冲击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解除的。
令狐欲的双眼一片迷茫,胸口处的血洞中血液泉水般的涌出,他却好似没有一点反应。
“这一招叫什么名字,居然能够破了我的黑暗之刺!”
“若是什么都要有固定的套路和招式未免落了下乘,刚才那一击只是我随意而动,自然而出的罢了,能够这么厉害还要拜你所赐啊,我的力量就像是海浪潮汐,未见到风起之时,连自己也不知道会有多么的猛烈。”
上官媚思索着回答道,那种认真的模样配合上说出来的话语顿时让令狐欲更加委屈气怒至极。
笔仙忽然一闪身走到了令狐欲的身前,白纸扇看似轻巧却重若泰山般的在令狐欲的伤口处点了几下。他出手极快,令狐欲惊怒的只是头脑之中爆发出了一圈狂野的风暴就顿时感觉胸口剧痛,疼得满地打起滚来。
上官媚说道:“你这是?”
笔仙打了个哈哈,白纸扇在胸前一横,道:“年轻人,你可知道你有多么幸运?”
上官媚淡淡道:“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幸运,探索生命极限的道路上也不需要幸运。”
笔仙哈哈大笑起来,一张充满贵气的方正脸上露出几分不以为然的表情,道:“你居然觉得自己不幸运?那么其他人真不知道是交了多么大的华盖运喽!”你看看在场的各位,在你这个年纪就算令狐小子也不是你一招之敌,那假道士当年若不是机缘巧合得到了一部奇书,就他的资质混到现在也不过是跑腿的角色。至于我嘛,比起你来,呵呵,也是只剩下羡慕了。”
“笔仙你早就退出大星宿宫,就连当代的星君也无权调动你,虽然你不像是鬼魔将那般仇人遍地,但是我却知道几个难缠至极的家伙一直盯着你,有胆子踏出黑暗圣殿,冒这么大的危险,不会是来和我切磋的吧。你们想要的东西,上官媚没有,都走吧!”
薛蝶衣已经站起了身来,缓缓的说道。她全身隐隐散发着一种电离子才有的特殊力量,周围的空气都散发着一种雷雨过后的清新感,显然令狐欲的那一击并没有让她失去多少力量。
笔仙面容凛然了一下,忽然说道:“在下不远万里而来,只是为了看一看所谓的元神到底有如何的奥义。”
“元神!”
上官媚的嘴里轻轻的吟出了这两字,仿佛一种魔咒,即使那维达上的操控着也瞬间心跳加速了几分。
他对于这个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在年少的时候躲在被窝里苦心研这几乎是每个修仙者必备的东西,就好像厨师的菜刀,铁匠的大锤,没有元神似乎就不是修仙者,而只是旁门左道的异人罢了。
很显然笔仙并不是说的人类憧憬,而是另有所指。他的脑海忽然一阵莫名的晕眩,无数的“梦”中的画面瀑布般倾泻而来,他点着自己太阳穴尽量不想露出异样来。他知道眼前的众人都虎视眈眈,若不是自己一招击败了令狐欲这些人恐怕早就一拥而上了。
只是就算他再如何掩饰,头上的汗珠却仍旧汨汨而出。鬼魔将古板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说道:“只要你显露一下元神,让本将看看,我自然就会离去。”
上官媚轻轻的摇了摇头,他脑海被梦境冲击,不要说根本就对所谓的元神没有印象,就算有也只是泥菩萨过河,哪里还显露都出来。
鬼魔将和笔仙对视一眼,轻轻的动了一下脚步,忽然拳头闪电般的砸到了上官媚的面前,对于这个能够一招之间刺杀掉令狐欲的青年,就算狂傲如同人称疯子的魔将也不愿意接上一招,所以一出手就是杀招。
他的嘴里pēn_shè出一连串的无声音符,却没有见到上官媚有任何反应,他却不知道这家伙虽然废弃了心湖之力,但是那乾坤莫测的心法是何等厉害,几乎无法估量,任何冲击心灵的音符都只是送菜而已。
上官媚左手轻轻一挥,看似毫不着力,其实手指尖已经蕴含起了充沛的内息之力,他能够感觉到这一次恢复身体伤患,让他的气海已经走到了第五次极限的边缘,只要给他时间重新梳理一遍武道,认清楚自身,就能够突破那堪称武道宗师的极限之境。
这翻手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