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给了她一张名片,“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给我打电话,我会尽力补偿你。”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她的哭声,还有那股子浓郁的欢爱味道,她突然从床上起来,发了疯一般的将窗帘扯开,将窗户打开。
寒风从外面扑面吹来,也终于吹散了房间里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她在房间里一直呆到下午,滴水不进,神经绷紧到了极限,每一次手机响起,哪怕是个信息都要紧张半天才敢看,但紧张过后却是欣喜。
可是,饶是她再紧张,屏幕上亮着的也没有郁诺南的名字。紧紧的攥着电话,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定,昨晚的事只是个意外,一定不能让郁诺南知道,对,一定不能让他知道。
初女膜这东西,剧烈运动也可能导致破裂,而且,像郁诺南那样从小在英国长大的人不一定就介意这些。
她以为,最糟糕的事不过如此,在她决定将那晚的事当成一个噩梦忘掉的时候,命运再次偏离了轨道。
离那件事过了三月之久,她面临着毕业,郁诺南终于决定带她回去见父母。
唐清水兴奋了整整一夜没有睡觉,站在镜子前比划着哪件衣服更适合见家长,甚至还花了半年的生活费就为了给未来的公公买瓶过得去的红酒。
她听郁诺南说,他的母亲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