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毕,在宾馆码了一章,现在去坐车回家,到家大概就七八点了,晚上有没有,真不知道,总之,老鱼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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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放心把娟儿交给他?”
李母看了看丈夫,一脸的忧色。
明天,李如德夫妇便要离开上海回到通江了,李如德在永安镇还有沙场的生意要做,这一个多月以来,他一直为女儿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现在事情已经几乎尘埃落定,他也是该回老家了。
可临行之前,原本已经答应了将女儿留在上海的李母现在却又有些不放心了。
毕竟,母女情深。
李如德与妻子最近都是以这样的方式坐在走廊,他们尽可能的把病房让给杨天佑,而杨天佑的付出虽然没有什么效果,但已经感动了他们。
这一个礼拜以来,杨天佑除了两天前回家换了一套衣服,其余时间都陪着李娟,一直在说话,试图唤醒沉睡中的李娟,这种精神真的很感人。
“我们不是已经答应了他吗?”李如德皱了皱眉头,同样面有忧色。
“可我还是不放心。”李母叹了一口气:“毕竟,女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不天天守着他,我这心里总是不放心啊!”
李如德也叹道:“我也一样,只是你不觉得,杨天佑会好好照顾娟儿吗?还有,在上海,总还是对娟儿的康复会有好处的,至少永安没有这边的交通便利啊,真要有什么事情,难道我们又跑来上海?还有一点,我总觉得,杨天佑这么执着,我相信他的话,早晚会有一天,他会创造奇迹!”
看着丈夫,李母半天才苦笑道:“其实你根本就不相信!”
李如德黯然,没再说话。
两人重新静坐下来,时间已经到了晚上的十一点半,再有半个小时,他们便要进去睡觉了,至于杨天佑,这家伙就是个变态,除了每天晚上半夜会抽出固定的时间打盹两个小时,他几乎就不用休息。
李如德夫妇对此很是心疼,可他们不知道,杨天佑那不是在打盹,而是在修炼太极劲,而修炼两个小时的太极劲,对他的精力恢复非常重要,也足够了。
可惜杨天佑再怎么恢复,也永远无法复原,因为他每天付出的精力太多,因此他的脸色一直不是太好,总是显得很疲倦,不过与三天之前比起来,杨天佑的神色又好了许多,至少,他的胡须没有以前那么长了,然后就是身上没有前几天臭了。
但,还是有一点,与几天前很像,那就是他的噪子,依然那么沙哑。
这个可以理解,天天说太多的话,不沙哑才怪!
“老李,有人过来了!”李母突然道。
李如德嗯了一声,夫妇二人盯着正从楼梯口走过来的两人,出自一种本能的对危险的感应,夫妇二人都一起站起身来,守在病房的门口。
过来的两个人,前面一人看起来有五六十岁了,不过戴着一顶帽子,正好将脸部遮了大半,只依稀可以看到他嘴角的胡须,这位男人在楼梯口明显的停顿了一下,这才继续慢步朝李如德夫妇走来。
在男人的身后,一位年约三十岁的男人,浑身上下充斥着危险的感觉,冷冰冰的让人感到害怕,跟在年长老人的身后,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的情况。
李如德夫妇互相看了一眼,一起吞了吞口水,不过都没有挪动身体的意思。
“你叫李如德?”年长的男人终于停在李如德的面前,抬起头,面带微笑。
李如德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些面熟,不过他还是保持着警惕,小心的道:“你是谁?”
“我们是杨天佑的朋友,找他有点事情,你们可以让我进去吗?”老人笑了笑,看起来并无恶意。
可李如德依然没有让开,皱眉道:“我觉得你很面熟,你究竟是谁?”
老人身后的男子跨前一步,狠狠的瞪了李如德一眼,吓得李如德的身体都微微一颤,但他还是没有让开的意思,只是夫妇二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苍白。
摆了摆手,老人对身后的男人道:“你就在外面守着,不要吓着人家。”
顿了顿,老人又对李如德笑道:“你们放心,我没有恶意,请你们让开一下吧。”
李如德吸了一口气,正要说话,不想身后的房门却被人打开,杨天佑皱眉出现。
“李叔叔,让他进来吧!”
杨天佑既然说话了,李如德也就放下心来,赶紧让开,等杨天佑重新关上房门,李如德夫妇二人坐在椅子上,却总觉得背后微微发凉。
那三旬男子像是木偶一般的站在门口,眼神警惕的环视四周的状况。
病房中,杨天佑重新坐在病床前,头也不回的道:“魏局长,你深更半夜的来找我,你就不怕被别人发现而破坏了计划?还是你有意想要暴露我?”
“不。”魏林笑道:“你放心,我来这里,绝对不会有人知道。”
“又是为了你们计划的事?”杨天佑淡淡的道。
魏林的神色慢慢的恢复,变得有些严肃:“是的,杨天佑,我说过,我们的计划,你必须要参与和配合,你打的什么主意,我心知肚明就好,我相信,今天你也不会拒绝我,是吧?”
这话杨天佑还是听得懂的,很显然,魏林对几天前杨天佑的试探心知肚明,不过杨天佑也没有指望自己的小伎俩能瞒得过眼前这位老狐狸,开什么玩笑,这魏林可是上海市委的常委,还是副市长,论警衔,那可是一级警督,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