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浅笑着正欲扑向那令人着迷丝毫不逊色于在他身上发泄地男子时,一道冷厉地锐利眸光冷冷地向她射来,那生人勿近地王者之气,令她战栗着不得不望而却步。
“我对别人用过的东西没兴趣,脏!”
顾逸琛优雅地端起咖啡噙了一口,微蹙剑眉,语调冷漠又无情。
无视女人因他这句话幽怨受伤地美眸,随手拿起桌边报纸翻看着。
女人羞愤地三两下套上衣物,跺脚夺门而出。
“琛,真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你,才几年未见,还是对女人不假辞色。”
从浴室款款而出的男子套上睡袍,一身慵懒地靠在门框上,摇头笑道。
男子有一张令所有女人无法抗拒地俊美脸庞,全身上下散发着优雅颓废气质,就像宫廷中走出的王子,高贵又冷漠,的确是冷漠,这个男人看似有一张如沐春风的脸,可惜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潜在的危险与邪恶。
“容凌傲,我这次来可不是来看你如何与女人fēng_liú的。”
淡漠抬眸,正视容凌傲似笑非笑地眸子。
“哦?愿闻其详。”
容凌傲挑眉悠然窝进沙发,摸着下巴,“莫不是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对付裴纾寒?”
“错,我不需要任何人地帮助,药研制出来了吗?”
顾逸琛语气轻描淡写,眼中却晃过一丝阴郁,令人不寒而栗。
“呃,药倒是有,只是我想问你,你到底是想做回那一个你?市长大人?还是暗组老大?”
容凌傲嘴角扬起一抹饶有兴致的弧度。
“你很闲?需要我帮你找点事做?”
顾逸琛眸光微微眯起,似乎因为容凌傲触到了他的逆鳞。
“不了,我可忙着了。”
容凌傲捏着酒杯杯柄的手指一顿,呐呐地摸摸鼻尖。
“哪有你风光,不论是哪个身份都能将你老婆玩弄于鼓掌之中。”
这话不知是褒是贬,从容凌傲那张不讨喜的口中吐出。
顾逸琛微微蹙眉,丝毫不以为意,漠然勾唇,“不管是哪个身份,总之她都是我一个人的。还有,不要乱用词语,我从未玩弄她。”
“呵,你就装吧,不知道是谁挨了一刀,却不敢向她坦白。”容凌傲似笑非笑的看向他,“说起来你与裴纾寒不过是同一种人,都是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容凌傲似乎很想激起顾逸琛的怒气,打破他过于冷静地脸,继续不知死活地启唇。
“不要把我与他相提并论!”
顾逸琛显然不想提起有关裴纾寒的一切,脸色阴扈道。
“好吧,不提他,你确定要做那个手术,我可事先告诉你,这个脑部手术有一半的风险,稍有不慎就会昏迷不醒,轻则失去记忆,重则有性命之忧,你确定你要做?”
容凌傲识时务者为俊杰,见眼前男人面色不善,马上识趣地转移话题。
“当然,我可不想像个神经病一样的活着,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再次伤害到她,我只想做一个正常人。”顾逸琛浅噙一口红酒,语气坚定。
“既然你已经决定,那好吧,我这就开始安排我的技术团队,拟定手术方案。”如果这次手术成功,那将是医学界开拓性的成就。容凌傲暗中想着,却没敢说出来,一旦让好友知道自己在心中将他当成了试验小白鼠,还不得劈了他?他点头同意了顾逸琛的请求,随即又再次问道,“她现在一定恨死你了,我看你也不敢再用这个身份出现在她的眼前了。”
提起这个,顾逸琛黯然地闭了闭眼,“现在她的心中已经对那一夜产生了很大的阴影,刚开始几天整夜的做噩梦,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她也不用受这样的痛苦。”
“看来,你那次做得的确有些过火,是个正常的女人都不会原谅你!”
容凌傲早已暗中打探到了那件事的来龙去脉,因为他时刻需要注意观察顾逸琛的病情,从而找到应对之法,设定治疗方案。
“你这是在幸灾乐祸?”
接过容凌傲递过地红酒,顾逸琛眯起眼危险地盯着他。
“岂敢,我只是在为你担忧,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取笑你啊!”虽然心中的确有这个心思,可是畏惧于男人的淫威,他还是不敢说出口。
“哼,知道就好!”
顾逸琛一口饮尽杯中酒,淡漠地瞟了他一眼,收回视线没再开口。
“其实,我想你只要好好跟她解释清楚,她是不会怪你的,这样下去,最终伤的还是你自己。”容凌傲安慰地拍了拍好友地肩膀,以资鼓励,却被顾逸琛一把无情扒开,这小子虽然是一番好心,可说出来的话和他表现出来的神色完全不搭,令他感到无比怪异。
“我走了,顺便送给容医师一句忠告,别纵欲过度,影响你下半辈子的性福。”
顾逸琛临走也不忘损他几句。
这令一向以此引以为傲地容凌傲为之气结。
想他容凌傲可是享誉国内外鼎鼎有名地脑内科医师,与一同去美国求学的欧林峰并驾齐驱,同为医学界翘楚,只要他们跺一跺脚,医学界也要震三震,可偏偏就顾逸琛他一直都对他又敬又怕。
何况他的另一个身份还是黑道有名地“厉刀黑煞”,在道上无人不敬而远之,那一把锋利小小柳叶手术刀便是他最好地利器,既能杀人也能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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