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兰是徐玺的妹妹,她和徐玺是合作关系,现在徐玺那边刚有所进展,她不想因为一个女人就毁了她的全盘计划!
但,太不是那种甘愿被动挨打,忍气吞声的女人,事成之后,这一刀给她的伤痛她会如数讨还回来,只是不是现在!
而,顾家更不能动,不止是因为顾逸琛,更是因为……
想到这里,凌瑾瑜攥紧了病号服下的小手,指甲掐进手心里!
裴纾寒见此,冷笑一声,“你还真是个慈悲心肠的大好人!”
凌瑾瑜也在心底自嘲一声,慈悲心肠?不,她不是善男信女,她只是在蛰伏着等待机会而已!
“想我按兵不动吗?来,抱我一下!”
裴纾寒微微一笑,笑得很温柔,却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
凌瑾瑜眉头一皱,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老是在她有求于他的时候,突然为难于她。
“哦,我忘了,你受伤了,不能动,那我抱你好了。”裴纾寒的声音带着邪魅,眨眨眼,伸出手。
凌瑾瑜身上有伤不能反抗,而且她也不敢违逆这个男人,一旦激怒他,她担心他会真的不顾一切地疯狂报复那些人。
他的手段,她深有体会!
裴纾寒似乎很满意她的乖顺,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暗芒。
他微微倾身,大手穿过她的臂弯搂紧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头伏在她的肩窝,唇齿咬上她圆润敏感的耳垂,“丫丫,总有一天,你会乖乖回到我的身边的,不到最后一刻,花落谁家还不知道呢,你说是不是?”
凌瑾瑜心中一凛,僵直了背脊,他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莫名其妙,却毋庸置疑的话来?
他又有什么预谋?他想干什么?
他感受到了她突然紧绷的情绪,微微一笑,“别紧张,我只想抱抱你,抱紧我的背,让我好好感受一下你还存在,当我知道你受伤,我的心都快痛得要碎掉了。”
顿了一下,他动容地轻抚着她的发丝,语气轻柔真挚,“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是啊,当他身受重伤被那些人追杀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这辈子就这样死去了,以前他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既然选择了黑道这条不归路,就有随时准备死在对手的刀下。
可是,他舍不得,他不想丢下她一个人去死,不甘心成全她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所以,他还不能死!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由于有了上次他给她催眠的教训,她很是警觉,有些忐忑不安。
听到她防备的话,裴纾寒苦笑一声,看来,她连信任他的心都失去了。
“我只想抱抱你。”裴纾寒搂紧她,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茉莉清香。
凌瑾瑜不为所动,想起安然还在门外,小手拍打着他的背,挣扎着,“你放开我!”
“嘶——”裴纾寒被她的小手拍到伤口,虎躯一震,疼得皱起眉头。
凌瑾瑜只感觉到手上一片温热的濡湿,摊开手,一片淡红湿濡的液体,沾满手掌,脸色一变——
“你,你受伤了!”
凌瑾瑜心儿一紧,没有人看着满手的血液会无动于衷,即便那个人是她一直无比厌恶的人。
“别担心,一点皮肉之伤而已。让我求求你,就不疼了,你的吻是最好的麻药。”
裴纾寒邪魅地看着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起来,去医治一下。”
凌瑾瑜真是无语了,这人到了这个时候还这么没正经。
裴纾寒从她肩窝里抬起头,“你亲我一下,我就去治伤,否则我就耐在这不走了。”
“你——”
凌瑾瑜气急败坏!
他好笑地看着她把他无可奈何的样子,俯身,他的唇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凌瑾瑜看到了他眼中燃烧的火苗,咽了咽口水,直直地往后退,往后退…。
他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她欲哭无泪,连连后退。
“我是病人,你不能欺负我!”凌瑾瑜伸手抵住他向前倾的身躯,虚弱地吼道。
“我也是病人,我们正好一对儿。”男人不以为意,继续倾身向前,得意都看着她小脸通红,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强势地将她抵在床头上,退无可退,不无可避。
薄唇离她红润的红唇只差毫厘——
凌瑾瑜眼眶一红,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掉,哭音委屈至极。
“你欺负我,呜呜”
衣袖下的手攥紧,哭!可劲儿哭,
利用女人先天优势,最佳秘密武器——眼泪
一滴泪水滴在裴纾寒的鼻尖上,裴纾寒怔愣地看着眼前嚎啕大哭的女人,有些反应不过来。
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这怎么说哭就哭?
他有些懵了,手足无措地抬手擦去她脸颊的泪水。
“我有没将你怎么样,哭什么?”
他天不怕,地不怕,甚至连死都不怕,却偏偏怕了她的泪水攻势。
凌瑾瑜撇过头不理他。
“你走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了,也不要再管我的事情。”这个男人真是令她又恨又怕。
裴纾寒的脸色阴郁下来,这个女人非得拒他于千里之外么?
凌瑾瑜的视线瞟过他的背,语气平淡地说,“何况,你身上的伤也需要处理。”
“你关心我?”裴纾寒一喜。
“你死在这里,我会很麻烦。”凌瑾瑜无情的打碎他的幻想。
“你——”裴纾寒咬了咬牙,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