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裔王二十三年,王上旧病复发,从此卧病不起,诏书下达,传位于嫡王子,穆云。
fēng_liú云也算是众望所归,水到渠成的登上了漠北王的位置,但是谁又会知道,这fēng_liú云,根本就是被一对无良的夫妻,给逼上了漠北的王位,整得他好几天都拉着一张黄瓜脸,感叹他fēng_liú逍遥的日子,从此一去不复返。
清雅朴实的房间内,传出小孩子咿咿呀呀的声音,少惊澜搂着被包成小毛球的自家小闺女,冷俊的脸庞线条不由得稍显柔和。
小宝一个人被孤零零的放在一边,不过,睡得也是一脸的香甜。
“小乖,叫父皇……”少惊澜殷红的薄唇一勾,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小姑娘精致的小脸蛋儿,乐此不疲的逗着她。
“哦哦……爱偶……”小乖口中不停的吐出珍珠般的小泡泡,很是好奇的看着少惊澜,黑葡萄般的眸子缓缓的一张一合,不时还张张嘴,想去咬少惊澜的指头。
“叫父皇……父皇”
“你急什么”看着少惊澜盯着小乖的嘴,一脸期盼的样儿,凌归玥忍俊不禁,她在少惊澜身边坐定,笑道:“要说话,还是要等上一段时间吧,这才一个月不到呢”
少惊澜勾唇一笑,将小乖递给旁边的凝竹,凝竹一张清秀的脸,容光焕发,她伸手接过小乖,脸上浮出柔柔的笑意。
离开少惊澜的怀抱,小乖瘪了瘪嘴,有些不乐意了,凝竹抱着哄了哄,将低身将小乖放在小宝的旁边,两个小娃娃挤在一个温暖的摇篮里,旁白,还缩着一团小毛球,不时嚅嚅的动一下。
凌归玥瞥着凝竹脸上的笑意,瑰红的唇微微一勾,看来,凝竹和迦夜算是和好了,想到这里,她眸中隐隐一动,飞速的闪过什么。
凌归玥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应该不会的,迦夜心里应该是有分寸,只是这姜舞……
伸手挡去凌归玥的视线,少惊澜健臂一横,将凌归玥打横搂起,娇小的身子被他健硕修长的身躯紧紧的纳入怀中,笑道:“你说,宝宝是先会叫父皇,还是母后?”
凌归玥柳眉一挑,红唇一勾,胸有成竹的道:“当然是母后,他们那可是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出来的,第一个当然是叫母后了”
看着怀中小女人那愤愤的小脸,少惊澜低声一笑,也是跟着一挑修长的俊眉,笑道:“玥儿你十月怀胎很是辛苦,那我不也跟着辛苦了十个月……”
可不是吗,忍了这么久,都快憋成内伤了,现在佳人在怀,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
他今天,就要好好的开一开荤!
“你这色胚!”凌归玥听着少惊澜那意有所指的话语,红唇吐出这么几个字,嘴上说着,还没好气的瞪了瞪他两眼,给了他一个不屑般的眼神。
少惊澜嘴角缓缓的勾出一抹邪恶的弧度,目光上下扫视着凌归玥玲珑的身躯,冰蓝的眸中,两抹火苗,毫不掩饰的瞬间便窜了出来,那灼灼的视线几乎要将怀中的女子融化一般。
温暖的房间内,哪里还有凝竹的影子,连门窗,都被关得严严实实,一丝风都透不进来。
四眼相接,室内的温度,骤然上升!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少惊澜低唇吻上那可口的柔唇,扣着她的后脑,让她更加贴近自己的唇瓣。
“嗯……”凌归玥一声娇呼,瑰红的唇角轻轻勾起。
凌归玥承受着少惊澜火热的柔情,纤细的臂膀伸出,挂上他的脖颈,凉眸之中,水波流转,看得少惊澜一阵沉重的低喘,差点没‘缴枪不杀’。
少惊澜一手扯开凌归玥的衣裳,准备进入正题,突然,他眉头蹙了蹙,又转眼望向一边的两个小鬼头。
“噗呲——”看着少惊澜那警惕的样子,凌归玥勾着少惊澜的脖子,笑出声来,看来惊澜是被这两个小鬼头给折腾够了。
两个小宝宝乖乖的睡着,少惊澜笑着看向怀中的女人,铁热的唇瓣瞬间覆上她的柔美。
“丫头!”
可是,还没等少惊澜动手,异变又起!
屋外,传来fēng_liú云大大咧咧的声音,离房门越来越近。
少惊澜暗蓝的眸中闪过一丝杀气,一个翻身而起,三两下迅速的给凌归玥过好衣襟,两人也只是刚热了热身,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丫头,本公子突然发现了一壶好酒,你今天是有福了,千年难得一见的美酒啊……”屋外,fēng_liú云的声音,越来越近。
“哐——”两人刚整理好衣服,fēng_liú云便一脚踹开了房门。
“丫头,我……”fēng_liú云看着少惊澜那蕴含着滚滚杀气的双眸,刚要说出口的话,一下子就卡在了喉咙中。
看着少惊澜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再一看两人的情形,fēng_liú云嘴角微微一抽,他不会那么倒霉吧,这大白天的,都能闯到。
“fēng_liú云……”少惊澜眸中暗蓝一片,殷红的薄唇缓缓吐出三个字。
每一个字,咬得不是很重,但是,每一个字夹着的危险系数,却是随着一个个字的脱口,直线飙升。
“咳——那个”fēng_liú云一声低咳,讪讪的笑了笑,道:“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们继续就是,你们继续……”
fēng_liú云托着手中的酒壶,一脸的哭笑不得,天知道,他这次真不是故意的,不过,这样的事情fēng_liú云干多了去了,谁会知道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