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不是子,香火祭祀比上次来的时候少了许多,正好清净没有人打扰。这地方豪客来的多了,自有道童看到傅说牵马过来,眼睛一亮很殷勤的上去帮忙牵马。傅说微微一笑,打赏了一角银子,足有五钱,却也不少了。那道童就把傅说的马牵去喂养,就彷佛后世许多地方代客停车差不多。神仙要的是香火,但是服侍神仙的那些人却还是要吃五谷杂粮,香火的是白花花的银钱!
顺手捐了五百两的香油钱,立时便惊动了庙祝,见到了傅说这回就客气了许多:“原来是傅施主!”就让人把名字记下了。
傅说连忙道:“这是我爹傅讳名玉,我娘傅张氏供奉的香油!”知客就把名字给记住了,到时候会把这些名字供奉于香案上的功德薄之中,就会受到一些神力庇佑!这也就是一些大的香客才有的优待,平常捐个几钱几两的就没有这种好处了。
庙祝亲自捧来了香,入乡随俗说不得傅说也要在河伯神像之前磕几个头,上几柱香了。只是傅说行的却是仙道,自然没有向神道跪拜的道理,上香过后,就退下了只是一躬。
这般行为怎么看都是渎神了,立时庙中那些香火道人本来受了这么多的香火喜滋滋的脸上都有些变了颜色,就连庙祝脸色都十分难看。
却在这时,一股浩大的意志降临了下来,灌注到河伯神像之中,那种意志无比的庄严而又肃穆。河伯神像本来常年受到香火熏染看起来就有些神异,这时候更是好像活过来了一般,眼中出神光盯着傅说上。
傅说就觉得自己似乎被一股无形的而又强大力量给笼罩住了,好像被一桶冰冷的冷水从头泼到了脚底。似乎浑上下都没一个细胞都在被这股力量给审视着。好像浑上下的毛孔都被冻结了一般,那是从骨髓之中升起的寒意,连思维都要被冻结掉。
这就是神的力量吗?果然强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股意志离开了,傅说长长的吐了口气。接着,傅说的心灯猛然一跳,识海之中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闯入了。
傅说一惊,几乎同时识海之中的古镜缩小为尘埃,飞入了心灯的光芒之中。这时候就有一个浑神光灿然的光人出现在了傅说的识海之中,接着神光收敛化为白衣穿在那人上,形象看起来极是熟悉,自然是河伯杨公杨韵来。
这般便是神灵的意识投影么?傅说脑子之中刚刚转过这个念头就被河伯知道了。他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似乎毫不顾忌神灵的体面:“不错,不错。我说怎么感觉不到那块玉佩了,原来被你化成了一盏心灯!”
识海之中微微一晃,傅说的形象就跟着出现在了识海之中,躬行礼道:“原来是河伯杨公大驾,还要多谢杨公赠我玉佩!”他嘴里说的客气,其实也带着提醒这位神灵,你送给我的那就是我的了。
“无妨,”河伯杨公挥挥手毫不在意的说:“我送给你也是给你找些小麻烦,你应付的了这些麻烦那就是我对你的赏赐。你若是应付不过来,嘿嘿,那就怪你自己乱说话了!”
傅说苦笑,看来还是自己那时候一句月满则缺,水满则盈惹的祸。不过这句胡能刺到这位河伯的心里去,大概正是说中了他的心事?
“不错,确实是说着了!”傅说现在全都在河伯的神力笼罩之下,有什么想法自然第一时间就被河伯给感知了。害的傅说一点都不敢胡思乱想。…。
河伯哈哈大笑,所以那块玉佩对你是奖励也是惩罚,就看你自己本事了!不过,你的本事倒不小,居然走上了邪道。
傅说不动声色,虽然天下神灵都见不到邪道,但是河伯要对付自己根本就不用意识投影来见他一面了。
两人在识海之中交流,那是直接的意识交流,省却了言语这些外物,一切都是*的直指本心。不过河伯的力量远远要比傅说强大的多,只有河伯单方面能感受到了傅说的想法,傅说自然是感觉不到河伯的了。
看几次三番吓不住傅说,河伯杨公忽然袖子一挥,叫了一声:“无趣,你这小子太过无趣!”那意识就退出了傅说的识海,转眼间傅说上就恢复了正常。
到了这个时候,傅说浑已经是被冷汗给浸透了。神灵的力量太过强大,只是一点点的意识投影就能压迫的傅说丝毫动弹不得。简直比被蛇盯住的青蛙还要凄惨。不过这般一来,一股屈辱的火焰莫名的就从心底生了出来。
只是这时候,傅说自然把一切都压在心里,一点都不敢表露出来。也许河伯杨公只是在漫长的存在之中觉得无聊,才会找上傅说做这么一个小小的游戏。觉得无趣了就不会再理会傅说。但是傅说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当就在杨公碑附近咕哝了一句话,就被河伯听到了,这时候更是一点一样都不敢表露出来。
和庙祝告辞过之后,傅说就出了杨公庙。既然河伯的意志出现过了,那么事不管怎么样都有河伯来解决,轮不到他们这些侍奉神灵的仆人说话。于是本来要追究傅说渎神大罪的,这时候也不再提起,客客气气的把傅说给送了出去。
识海之中,一点比火花还小的光点忽然从心灯之中跳了出来,又变化为八卦古镜的模样,然后出现在了傅说的手中。他把玩了一番,思绪连篇,也不知道这宝贝到底是什么来历,居然连神灵的意识都发现不了。
公侯伯子男,五等封爵。河伯是伯爵。按照朝廷古例,公五百里,侯四百里,伯三百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