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给古月谭童鞋道个歉……好歹也提了俺书名字……
“该死!”剑气划过波光,那人身上猛然一亮就挡过去了,剩余的剑气破开窗户,呼啦一声在静夜之中十分的响亮。
“是谁?”傅家姐妹也是练武的,十分警觉,娇喝一声。声音顿时惊动了前院的家仆,狗叫声响彻一片。
那人知道功败垂成,根本不敢多呆,收起了身上的护符。就见一柄剑反射着微微的星光,如同梦境一样的出现在他的眼中。
那人大骇,刚刚要施展法术,剑光一分,傅说已经揉身而上,贴近了他的怀里,一个膝撞,直接撞到那人下体。只听到一声清脆的破裂声音,那人张口欲痛呼,却把傅说反手一个手刀砍在了喉咙之上,把声音给打了回去。接着,一连串的拳打肘击,宛如狂风暴雨,这却是咏春拳的短打功夫,每一拳都含着无比的大力。只能听到咔嚓咔嚓的骨骼断裂声音,那人宛如一滩烂泥一样的瘫倒在地上。
这时候,傅青风才提着剑跳出了窗外:“怎么了,大哥!”
傅说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这人身份不简单,还是不要声张的好!”从窗户之中掩映出来的灯光照亮了那个人的脸上,傅青风看清楚了那人的长相差点惊呼出来。
傅月池也跳了出来,她正要大叫被傅青风捂住了嘴巴。外面的院子里传来家丁的喊声:“出了什么事了?”
傅青风大叫:“没事,没事。我和月池闹着玩呢!”那前院的松口气,慢慢的喝止了狗的动静。
傅青风放开了傅月池,她这时候也看清楚了那人的长相,不由压低声音叫道:“怎么会是他?”原来正是那个几次过来给傅说看病的姚道官。
“这人是正儿八经的道官啊!”傅青风有些害怕了。
傅说不动声色,在姚道官身上摸了半天,摸出一本书来道:“这人没死,等下问清楚了。说不得就要灭口!”
道宫势力极大,神灵在世间的代行者,就是皇帝都不敢轻易得罪的。
“怎么回事儿?”傅天仇披着衣服在王铁力的保护下急冲冲的走了过来,他看了情况也是一惊,但是毕竟见多识广,压低了声音交待王铁力:“今天晚上的事情一定不能传出去!”
王铁力应了声是,就去前院交待去了。傅天仇却是长吁短叹:“冤孽,冤孽!想不到皇上经此大难,不仅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傅说心里一动,难道傅天仇知道一些什么?就听傅月池惊呼一声:“爹,那事情是真的?皇上他真的……”说着声音都开始发起抖来。
傅月池一向娇憨,从来没见她这般害怕过,再看傅青风也是一般的脸色惨白,一阵夜风吹了过来,娇躯都颤抖起来。
“进屋说,进屋说!”傅说道。
傅青风的屋子的窗子已经破了,寒风灌入。好在傅月池的闺房就在隔壁,这时候也不必顾忌许多了,几个人进了屋子,傅说翻开从姚道官身上找出的那一本书,却是一本薄册子。
“……火候用先天精气,清秀、颜色红白、无疾、年十六七者。每月依后开日期气数。以银或锡造成橐龠,使之呵气入管,量到,我即收上泥丸,下归丹田。行至六个月,颜老还童,发白变黑……”
傅说看的毛骨悚然,惊道:“这是采补之术!”这种邪术在前世也曾经横行过一时,傅说曾经看过类似的典籍,因此一看就知道。…。
傅天仇这时候真的好像是老了十多岁,看起来就像是龙钟老人了:“这就没错了,传闻之中陛下认为未有经历人事的宫女的月经可保长生不老,因此大量征召十三、四岁宫女,并命方士利用她们的chù_nǚ月信来制丹药。其中更有种种淫秽不堪的,这就不是我们这些外人所知了。”
傅月池道:“就是,就是。京城和附近州县常常听说有女孩子失踪,很多人暗地下地在说这是为了帮陛下炼丹,所以才偷偷掠去的!”
傅说顿时生出一种很荒谬的感觉,两个世界何其的相似。前世明世宗嘉靖皇帝朱厚熜为求长生不死,也是这般的用童女天葵炼丹。为了采得足够的炼丹原料,强迫宫女们服食催经下血的药物,轻则损伤宫女身心,重则造成失血过多甚至血崩,许多人因此丧命。为了防止炼药的秘密被泄漏,还会杀掉取过血的宫女。所以,被征召的宫女都不堪苦痛。结果几个宫女差点在朱厚熜睡觉的时候把他给勒死。想不到这个世界居然也能碰上这种事情!
“那这姚道官过来掠走我们做什么?”傅月池看到了那个铜管子,叫道:“这是mí_yào!”
傅说冷笑着,别人不知道他自然知道。所谓的用童女天葵炼丹云云的,恐怕只是掩人耳目,真正行的却是道家接补的秘法。却是要残酷的许多!难怪会有天星坠地,差点就直接把当今皇帝给砸死了。这般朝廷不亡简直就没有天理了!
“我去审问一下姚道官!”傅说说着,就提着姚道官出去,到隔壁的房间。
傅天仇张张口,却没有阻拦。他心情沮丧,很有一种信仰破灭的感觉。儒家大臣一辈子讲究的都是忠君报国,但是眼见他所效忠的君主昏聩残暴如此,又让他情何以堪?
这边厢,傅说把软成肉泥一样的姚道官扔在了地上,他身上的关节尽数把打碎了,现在也只剩下一口气罢了。这家伙居心不良,居然想受害和他亲妹妹一般的傅家姐妹,自然饶他不得。
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