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欧天逸,心柔不在有什么想法。不管过去的对与错,终究是无法改变的,现在的她可不想在有什么牵扯了。而且象他这样的大人物怎会注意到一个女佣呢。转过身去,大人物自有大人物去操心,小小无名的她只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
然而就在她转身后,却不知早有一双眼睛一步一随的盯上了她···
“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明明没人,却突然在黑影中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谁!心柔心里突地一跳,四周没人的,是谁在人吓人。
“谁?”对方不屑的冷笑了一声,“怎么才这么些年,你就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呵——你可真会伤我的心啊——”说着,前面的蔷薇绿墙的投影下走出一个人来。
是他?心柔显然一愣,她知道在今天的这种被那个心怀所测男人的精心安排下,与他正面对上并不稀奇。只是刚才他明明还在宴会上,这么快反而到了她的前头。
“我跟你已经没有话可说了。”心柔不以为意的说道,转身想走,她可不想再来个什么莫名其妙的罪名安在她的头上,却不想他真的胆大妄为,一把拉住她的手扯过她的身子,被他的双臂固定在大理石的走廊圆柱壁上。
“想走?没那么容易!”
“你——”心柔大吃一惊,没想到他真的胆大妄为,竟然敢在这里公然劫持自己。“放手!不然我喊人了。”
“呵,好啊,你喊啊,正好叫大家来瞧一瞧齐家的少夫人跟我这个花花公子有多少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呢。”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够了,我早就不是什么少夫人了,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佣女而已,跟你们的私人恩怨没有任何关系,别在搭上我了。”
“是么,没想到当初我那么期盼着等着你,你不屑,偏偏要到这里自作苦吃,难道你真的这么下贱吗,没有他,你就活不下去吗,还是说骗过了我,又想到这里故技重施装可怜,再骗个一千万吗?”说着这话,欧天逸眼底闪过一丝痛楚。为什么她就要这么作践他的真心呢。
这——听听这是什么话,现在她终于肯定了,他绝对跟另一个可恶的男人是亲兄弟了,那自以为是、宁肯负别人也不要别人负他、整个世界以自己为中心的自傲个性,可真是没什么差别。
他凭什么指责她,他以为以一副施恩者的姿态就可以让她感恩戴德吗,就得让她对他唯命是从吗,可笑,更可恶,这齐家的男人怎么都是这幅模样——惟我独尊。她绝对不会让旻旻也成为这样的人。
“这就是你作为一个大总裁的所为吗,原来只会欺负一个女人而已。”心柔实在气不过,激得反唇相讥。“再说,就算我现在在这里骗钱,有关你什么事,你不是最恨齐家的吗?”
“噢,现在又伶牙俐齿了,我也不是好惹的,既然当初你骗了我,也休想好过。”
骗?好笑,她从来都没答应他什么,而且又没拿他的一千万,她就卖个他了?这是自大的可以,说什么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又没毛病,去做他的情妇,别开玩笑了。明明一个又来婚约的人还要来招惹她。
“好过?哈,自从遇见你我从来都没好过。放手!”心柔挣扎着。
看着她反抗的激烈,他心中也急了,突然抱住了她,地喊道:“心柔你骗我对不对,当初你没有拿那一千万对不对,你一定有什么苦衷对不对,当初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现在你原谅我吧,接受我一次吧,虽然我给不了你名分,但我发誓我只爱你一个人——”
面对他突然的急转弯,心柔还没反应过来,这,这人真是气死她了。
“够了!”心柔面无表情,冷冷的望着他,仔细的打量着他,突然发现,难怪她曾经第一次见他觉得熟悉,那眉骨、脸型,呵,还真是一家人啊,三个人的竟是那么相似,难怪他会把旻旻摘赃到他的头上。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竟然让她做他的情妇,呵,这就是齐家男人的宿命吗,喜欢的女子只能做见不得人的情妇。而又让他们的妻子伤心绝望吗?不,她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也不想让另一个无辜的女子步她的后尘。
欧天逸也是怔怔的看着她,虽是夏季,但夜风却透着一股股凉意。
“我实话对你说了吧,免得你又来烦我,本来我曾想嫁给你的,但你却给不了我什么,我不敢只能做一个永远无法出头日的人,所以我以一千万买断了我们之间的联系,只是最近钱花完了,所以我又来到了这里,想想装装可怜,说不定齐总裁会念起我的好来,让我们破镜重圆,或者给点经济资助,也可以让我后半辈子无忧啊——”硬起心肠,她不得不这么说,让他早点死心吧。
“是吗?”事实竟是这样,不让人抱任何幻想。风渐渐的吹急了起来,紧紧抱住的手臂也放松了。心柔正等着他会不再留恋的离去,谁知——
欧天逸轻轻的趴在她的耳边,低语,就像是一对情侣在这充满罗曼时刻中耳颈丝磨着。
“谢谢你让我看清了你——在这最后的时刻让我们做最后的诀别吧。”
心柔还没反应过来他说这话的意思,突然被抬起了下巴,一双惊讶的清眸竟然只是正是怔怔的望着对方脑后的星空。就一瞬间,口腔中翻腾的热度让她后知后觉——她,被眼前这肆野张狂的人强吻了!
不——她急忙抗拒着,想逃开他的追逐,但却反而落入他的陷阱